惹得在场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原本有些死寂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是活跃。

“殉情可以有!可以有!时轶你得好好反省一下了,为什么我们这么多人都要为你殉情!”

“啊啐!是你们都太迷恋爷,又不是爷我朝三暮四!”

“噗哈哈哈哈,朝三暮四这个词太高级了,明明就是你花心!”

“……”

小粥在白姝身边羡慕道:“我也好想成为像时轶这种在哪儿都能混得如鱼得水的人。”

白姝也在笑,闻言只是瞥自己这萌新经纪人一样:“别想了,这是时轶的个人魅力,你学不来,还是按照你自己的性格提高能力吧。”

“……噢。”小粥委委屈屈瘪了下嘴。

这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能这么大呢,明明时轶这也是头回当经纪人啊,之前也不过是白姝的一个生活助理,只负责琐事不负责业务的。

难不成,时轶在当白姝生活助理的时候,就已经身经百战被磨得透透的了?

众人之间,只有阮渊依旧保持着漠然的表情。

李子庚见状,不由捅了捅他,小声道:“大家都在笑,摄像头也在拍着呢,你这回怎么不配合你哥哥了?”

阮渊踩着一根枯枝上,唇瓣轻启声音低沉如大提琴,“好笑吗?”

“……”李子庚突然感觉这山上的温差还挺大的,明明在山脚的时候还是初夏的太阳呢,现在到了半山腰就有风飕飕往他背后吹着,凉得他太阳穴都嗡嗡疼。

“我觉得,有点好笑。”在地上跳了跳,回了些热量的他勉强做出回答。

阮渊脚下的那枯枝已经碎得稀巴烂:“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

“为什么?”

李子庚一点完全不在乎自己是不是降智了,就算明明知道有些事情就不该问,但也还是问出了口。

毕竟阮渊是看心情回自己话的,那多问点总比不问能获得回答的希望大。

而且按照这厮的脾气,没准下一秒就直接甩脸不理他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阮渊脚一抬就进木屋放行李去了。

他便对着空气挤出微笑,配合镜头,“还真是很期待这一周的山间美食之旅呢。”

“殉情?”阮渊在无人的木屋里打开行李箱,指腹抹过其中一绿色瓶盖,眼神寒冷,“你们连殉葬的资格都没有。”

中午,一俩黑色的老年代步车摇摇晃晃从环山公路上下来,又老规矩停在了路口。

时轶遥望过去叉手做出思考状:“我觉得这车,应该装不了什么大活物了……”

顾席想到大活物还有些后怕:“希望如此。”

几分钟后,一个腰板硬朗、精神矍铄的老人从主驾驶座上下来了,年纪大概在七十岁上下。

“我去,还真的是老人,”时轶拧起了眉毛,“这人上了年纪还能吃啥啊?”

“应该吃不了什么了吧……”顾席回忆起来,“我爷爷才六十岁就开始吃降血糖的药了,很多补品就都不敢碰。而他还算是平时保养很好的,但年纪上来了,很多病就拦也拦不住。”

“是啊,我外公也差不多,刚过了六十五岁,那头发和眉毛就都白完了,我只不过半年没见到他,就感觉他是一夜老去了一样。”

就在两人还在扯自家老人的时候,那个老客人就已经拖着一麻皮袋风尘仆仆走到他们面前,声音洪亮,“你们好啊!”

时轶被唬了几秒,连忙和顾席上前去帮忙:“这个我们来拖就好了,太辛苦您了!”

“不辛苦,别看这麻皮袋大,里面的东西可轻了。”

老客人说着,反手就将那麻皮袋拎到半空做了个360大旋转。

顾席哽了哽:“您身体可真好。”

刚迎上前的时候,他有拽到那麻木袋一角,不是很重,但也不算太轻。

时轶竖起大拇指:“您老是不是练家子出身?”

“哈哈哈,在边境当过几十年兵,老了就退休下来到处玩玩。”

她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我爸爸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去当兵!可惜在体检的时候被刷下来了。”

“哦?是哪项被刷下来的?”老客人打量着时轶的模样,“你爸能生出你这样的儿子,身体素质应该都还不错才对。”

时轶摊手:“伤疤,我爸从小就爱跟人打架,所以身上多的是超过三厘米的明显伤疤。”

“哈哈哈可惜了,超过三厘米伤疤明显的确就不能入伍了。那你怎么不子承父业去当个兵?没兴趣?”

“兴趣倒是有,我爸也很支持,但就是我妈不乐意。”

“男孩子血气方刚当个兵多好啊,为啥你妈不乐意?”

时轶挠挠头:“她怕我出来更没人要了……”

老客人和顾席皆露出纳闷表情,一人一句说起来。

“没人要了?你妈这是养儿子还是养女儿呢?”

“现在的兵哥哥不是很抢手吗?”

时轶知道自己不小心说漏了些嘴,连忙转移话题:“爷爷你带的都是什么食材啊?想要我们做什么?”

其实她一开始有想过要当特种部队条件兵,结果被自家老母直接一键否决了,而后她又有想过要当特勤人员,比如坦克乘务员啥的,结果还是被自家老母在思索过后给否决了。

给出理由很直白:“我就你一个独女,不仅怕你没人要,还怕你走的比我早。”

知女者莫若母,时轶妈妈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绝对不是个能安分守己的人,没准一个热血上来,积极服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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