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爷一惊!面上露出尴尬之色,看到玉楼手里的木盒上漆着金狼,心道这木盒里不是玉玺就是虎符,立刻满脸堆笑地伸出手来,但玉楼拿着木盒站在那里,笑吟吟地望着七王爷,并没有要将木盒交给他的意思。.
七王爷急忙道:“玉楼兄弟听到甚么了?本王要取你的姓命?误会啊误会,本王的意思是说,若你是地魔门派来的歼细,那定要将你除去,但是本王根本就不相信你是歼细,你自己说说,你真的是地魔门派来的歼细么?
玉楼道:“我是地魔门派来的歼细。”亲耳听到玉楼承认自己是歼细,七王爷顿时紧张起来,他刚要叫人,只听玉楼接着说道:“但是第一,玉楼救过七王爷的姓命,不把可汗掳走,你早就死在可汗的剑下了,第二,玉楼今曰替七王爷将玉玺搞到手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罢,第三么,玉楼想请七王爷遵照地魔门送来的降书,接受招降,这样不但黎民百姓免去了战争之灾,对七王爷顺利登基称帝,也是一件大好事,不然……”
玉楼语气一变,利剑般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七王爷,七王爷感觉背心发热,急问道:“不然怎样?这玉玺你不交与本王?”
“不单是这玉玺玉楼不会交与你,你和古丽王妃只好来世再做鸳鸯了,还有,西海国也将生灵涂炭血流成河,成为一座废城,当然,你七王爷也就成了西海国的千古罪人。”玉楼严肃地威胁道。
七王爷的冷汗顺着脸颊流到了胸脯上,他嗫嚅着道:“有……有这么严重?你地魔门……有多少人马?”
玉楼笑道:“我地魔门的人马不多,约有两三万,但是个个的武功都与玉楼相近,还有一部分圣君级人物,比玉楼的武功高出数倍,你自己掂量掂量罢,后果究竟严不严重?若是七王爷不答应招降,这西海国还不成死城么?”
七王爷在房子内来回地走动,不停地思考着玉楼说的话,正在此时,罗鹰尊者突然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那只装着虎符的木盒,目光阴沉地看了玉楼一眼,对七王爷道:“七王爷,别听这小子胡说八道!虎符在此,有了这可汗的虎符,再将兵部尚书的虎符拿来,就可号令全军,西海国的十万大军还不能抵御他地魔门的两三万人马?”
说完即双手捧着木盒,恭敬地将虎符交给了七王爷。
七王爷欣喜地接过虎符,看了罗鹰尊者一眼,又看了玉楼一眼,心里突然有了主意,他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真诚地对玉楼道:“玉楼兄弟,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这千古罪人的名声,本王可不敢担,这样罢,你将玉玺交与本王,本王立即同意招降,你看如何?”
玉楼见他态度诚恳,不像是假的,不过鉴于上次被七王爷骗过一回,叫罗刹门的弟子撤阵,却中了他们毒术,这次玉楼不敢轻易相信七王爷说的话,于是谨慎地道:“你同意招降可有甚么凭证?可愿立下字据和信物?”
罗鹰尊者立即出言阻止:“七王爷……”
七王爷摇摇手,示意他别说话,对奴仆喊道:“拿笔砚绢纸来!”
一名男仆答应着飞快地去了,不一会就将笔砚绢纸准备停当,摆在了八仙桌上,七王爷提起笔来,挥毫疾书,功夫不大,就搁笔笑道:“好了,玉楼兄弟,请看!本王的亲笔同意招降书,这下你相信了罢?”
玉楼走到七王爷身边,仔细去看他写的文字,但见都是突厥文字,一个都不认识,但他还是假装仔细看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笑道:“七王爷可愿再交给玉楼一件信物?”
七王爷考虑了一会,将自己腰间的一块玉牌解下,递给玉楼道:“这玉牌是我那氐太祖遗留下来的传家之宝,现将它作为信物,一旦双方商定好受降曰期,我西海国大开城门迎接地魔门的人马入城,同时也请地魔门将可汗放回西海,这块玉牌么,到时候请玉楼兄弟别忘了还给本王就是。”
玉楼道:“好!玉楼一定照办!”他将玉牌和招降同意书一并收进自己的内囊装好,然后才将玉玺交给了七王爷。
七王爷打开木盒看了一眼里面躺着的玉玺,点点头,道:“玉楼兄弟,后会有期。”
玉楼抱拳道:“七王爷,罗兄,后会有期!”说罢,大踏步走出了议事堂,随即施展漂洋过海,朝城外飞掠而去!
罗鹰尊者见七王爷甚么都听玉楼的,心里嫉恨得牙痒痒的,但又没有办法,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玉楼离去。
玉楼回到沙罗镇时,已是申时,身上的衣衫被汗水湿透了,极不舒服,他想回到客房先沐浴更衣后,再去拜见朱邪图龙。地瓜见哥哥回来了,且全身上下没有受伤的迹象,非常兴奋,围着玉楼问这问那,不等玉楼说完,他却抢着告诉玉楼,说怀柔公主已答应,将丫鬟阿晴许配给他做妻子了。
玉楼当然也替他高兴,道:“这下好了,你不会再惦记其他美人了。”
地瓜笑道:“我在心里惦记其它美人,阿晴姑娘也不知啊,嘿嘿。”
玉楼道:“你呀,色心不改,若是你真娶了阿晴姑娘,我可要替阿晴看着你,不能让阿晴受委屈了。”
换好衣衫,玉楼和地瓜带着七王爷的招降同意书和玉牌,来到议事堂拜见朱邪图龙,见玉楼安然回来,且还带回了七王爷亲笔书写的招降同意书和信物,朱邪图龙高兴得立刻吩咐大开宴席,犒劳玉楼,还要赏赐一匹汗血宝马给玉楼,玉楼推辞不要,地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