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撇开苏锦心,庄芮涵在一众女企业家里容貌当真上上乘。
可偏偏,在整个宴会厅里只会将她当成个不中用的花瓶。
宴会上也有些华国人有观看《suer》这个节目,自然而然认出来作为上位圈的庄芮涵和导师箫河。箫河作为萧家公子参加宴会自然无可厚非,可庄芮涵更像是被夹带进来的女伴,身上的穿戴与前一位进来的苏锦心当真是天差地别,又因着二人都参加了《suer》这档节目,不免引来些许议论。
“我记得,这不是冒充慕家千金的哪位么?”
“冒充,哦,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晚就被揭穿给撵出了慕家家门啊。”
“她是企业家么?”
“噗,逗我呢?新的女企业家我可认识不少,这其中可没有一个叫庄芮涵的……”
“不过,我最近听小道消息说,y城fly的boss就是个女人,手段挺狠,进公司雷厉风行就fire掉不少经纪人,还给整个公司艺人换了合同……”
“可不是,传得神乎其神,执行长焦艳艳闭口不谈,也不知道背后的是谁?”
“别不是帝凯乐的川晚晚吧,她早年不是挺喜欢娱乐圈么?”
“嗨,喜欢娱乐圈,她是喜欢小鲜肉啊。”
“话说回来,苏锦心倒是厉害,前段时间听圈子里的人说,苏老董事长成植物人,方家方停风趁火打劫,苏淮南差点被算计,听闻是苏锦心玩了一手漂亮的,为苏淮南扭转乾坤。”
有资格站在这里的,一个个都是人精,圈子里的消息流通的飞快。
对于他们来说,宴会上的人通常分为:有利可图和毫无价值的。
很明显,苏锦心属于前者,庄芮涵属于后者。
前者,他们很愿意交好,而后者,于他们而言可有可无。
四面八方的讨论声若有若无传入庄芮涵耳朵,她面上保持着自以为最漂亮的笑容,眼睛笑得眯了眯。
心尖却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一刀似的。
又是苏锦心,又是苏锦心!?
她怎么老是阴魂不散,偏偏又要跟她抢风头。
难道这群人看不出来,她身上穿的是李斯特价值不菲的衣服?耳坠价值几百万,就连一条简单的项链都八百多万,手腕上的星星手链接近五百万。
他们是眼瞎了看不到么?
有时候,贫穷足以限制人的想象力。
庄芮涵不知道的是,能出现在这里的,都是来自于世界各地的企业家,亿万富豪级别的人随便一指就是,与在德菲尔酒店参与宴会的高门浑然不一样。
这里,若要攀比,就像是世界级的豪门,庄芮涵身上穿戴都显得磕碜。
女企业家们持着酒杯,要不是箫河这位在世界上稍微有一点点影响力的营地,恐怕他们连视线都不愿意分为她。
毕竟,若是真比较起来。
她们身上穿戴的,一件东西动矣千万计算,庄芮涵就像是个端茶倒水的小丫鬟。
箫寒望见庄芮涵,眼睛微微眯了眯,瞧了眼她伸出的素手,礼节性的握了握,笑道:“好久不见。”
由于慕家曾大肆宣扬过那场认亲晚宴,虽说萧家没人参加,可多多少少有小道消息听闻。
先是冒充慕家千金不成,没过多久就又勾搭上箫河。
到底是在商场上沉沉浮浮久了,对于个老路不明又有前科的女人,箫寒可没打算轻易放她进萧家大门。家里二老的意思是支持箫河自由恋爱,不插手管事儿。
家里进个人,作为萧家掌权人,可不得把庄芮涵背景调查得清清锦锦。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关谦私生女,养父还在精神病院,进娱乐圈事情也是一遭又一遭,猫腻多得他都不知道怎么说。
瞧着,可不就是看上箫河的名气和背景。
可偏偏庄芮涵每次来萧家,都能哄得二老服服帖帖,表现得可圈可点,遇到点事儿,就抹眼泪。
被箫河带回家进出的女人不多,庄芮涵这种柔柔弱弱的,箫寒可瞧不上,还不如箫河那个干练利落的经纪人来得好。
戚言雷厉风行,处事有一套原则,虽与箫河是工作关系,可每次来萧家都给大家带了礼物,礼数周到。
即遇到天大的事情,面上永远也是冷静自持,不会自掉身价。
与庄芮涵松开手后,箫河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手绢擦了擦手,将手绢扔在了服务生端着的盘子里,脸上依旧是淡淡含笑的模样,“玩儿得开心。”
庄芮涵面色微微一僵,“嗯,好,箫寒哥。”
“箫老师,想不到你也来这里玩儿……”
不远处响起清脆悦耳的声音,庄芮涵抬眸就见苏锦心挽着纪幸川从不远处走过来,她望着纪幸川那张俊美的脸愣了下,心脏砰砰砰跳了起来。
箫河也看见了苏锦心等人,微微一笑道:“想不到,放假期间还能看到苏锦心同学。”
两人很快交握了下手。
“那是自然,毕竟今晚可是被纪总特地邀请的。”苏锦心微微一笑。
而话说回来,此时此刻,箫河不得不承认:纪幸川,确实非常有眼光。
至少,于他而言。
若是往日里,或许他还会心存些许幻想,可今日咋然见了,苏锦心与纪幸川的亲昵几乎是下意识的。
纪幸川的视线落在苏锦心身上时温柔得都快滴出水来,向来冷若冰霜的人都学会浅笑了,而苏锦心,在望向纪幸川时,挽手臂挽得自然而然,冲纪幸川时或娇嗔或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