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巧啊,苏兄,久违了!”傅青竹看到李承乾,\来。
李承乾笑道:“既然如此,傅兄,一同喝两杯如何?这里的酒虽说不是极品,可是也是少有了,可是十几年的女儿红呢!”
傅青竹爽快地在李承乾对面坐下,拿起酒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端着酒杯喝了一口,眯起了眼睛:“果然是好酒!”
“傅兄看起来这些天似乎有些不好?”李承乾夹了一筷子笋干送进嘴里,看到傅青竹隐隐透出的疲倦,问道。
“别提了!”傅青竹想想都觉得厌烦,他皱眉道,“不过是个夜郎自大的白痴而已!没必要理会的!”
李承乾微微一笑,当下再不过问,说道:“傅兄,这儿的清蒸鱼还不错,不妨尝一尝!”
他心里啊在寻思,一个自高自大的白痴,还能惹得傅青竹这位魔门天魔宗的宗主这般头痛,看来不是什么简单的小人物啊!
他也不想套话,毕竟不管怎么说,他对傅青竹还是很有几分好感的,而且,傅青竹能够当上天魔宗的宗主,他的话又是那么好套的?
因此,两个人就这么喝酒吃菜,天南地北地谈天说地,李承乾的见识自然不用说,好歹也是一大帮子有名的大儒教大的,而傅青竹也是出身书香之家,还有他多年来行走江湖,见识也是不浅,因此,两个人差不多是酒逢知己,喝得越高兴起来。
琉球那边刚刚下了一场暴雨,道路变得泥泞起来,那些苦力被赶出了避雨的棚子,跌跌撞撞地扛着一个个的麻袋装到另一队船上。
次那些船来得早了不少嘛!”一个小头目搭了个凉棚,看到了海平面缓缓驶来的船队,惊讶道。这个时候的船样子都是差不多的,而那边的船队打头的是商船,可不是水军的战船,加上距离还比较远,因此,一般人看不出什么区别来。
“大概是老爷他们那边比较顺利吧!”另一个小头目无所谓地说道。“让那些苦力加把劲早点把货卸完了。咱们也能早点歇着!也不知道这次船上带地补给多不多。说不得。我们也能分到一点好东西呢!”
“刘三。你就想得美吧!”嗤笑声传来。“咱们哥几个算什么东西。那些好东西怎么着也是轮不到我们地!上次老五帮着孙管事忙活了好几天。后来孙管事将他打到仓库那边。油水最足了!咱们在这边监工。什么时候才能混出头啊!”
刘三叹息一声:“老五那是命好。听说他那个小姨子可是十里八乡有名地漂亮。被谢老爷瞧上了。做了第十九房小妾。
那谢老爷虽然是谢家地分家。可我听说啊。就是谢家本家地几个少爷也没有他混地好呢!他光在金陵城里就有十几个铺子。真真是日进斗金哪!”
另一个人叹息一声。有些羡慕地说道:“可惜老子没那么好看地小姨子。我家那个母老虎啊。不给老子添乱就是好事了!”
说话间。那边地船队已经离得近了。刘三眯着眼睛看着那边地船队。忽然叫了起来:“秦二。你快看。那船好像不是咱们地船啊!”
秦二无所谓地说道:“大概是换了新船吧!或者是雇的别人家的船!你想想啊,除了那几位老爷,谁还会往这个鸟不拉屎的岛上来啊!”
“也是!”刘三稍微安心了一点,他笑道,“要不是在这边工钱不少,我也不会跑这边来啊!我家婆娘年前刚刚给我添了个胖小子,估计也该会叫爹妈了!这次让船上的人给我家婆娘捎个口信回去,这边也用不上什么钱,也给捎回去好了,好给我儿子添几件衣服,我再攒上几年钱,就能把儿子送去学堂念书,就算不能光宗耀祖,去人家铺子里做帐房也比我现在体面!”
秦二叹了口气:“你家还好,是个小子,我家那婆娘肚子不争气,一连生了四个,还是丫头,还不是赔钱货!我就琢磨着,等到手里头有点余钱,去买个丫头回来,给我生个小子,我大哥老早就不在了,老秦家还要我传香火呢!”
说话间,刘三的神情陡然惊恐起来:“秦二,事情不对啊!那船,那船是,是水军的……”
“水军的什么?天哪,是战舰!”秦二转头看去,惊叫起来,“快走,快去报告上头,琉球的事好像了!”
还没等他们示警,已经离码头不到两百尺的船上,几支长箭带着风声破空而来,
的刘三眼睛大睁着,看着自己胸前冒出的黑色的箭头t7迟钝地接收到了疼痛的感觉,正要张口,又是一支长箭穿透了自己的脖子,他不甘地倒了下去。
“官府派人来救咱们啦!大伙快跑啊!”那些苦力愣了一下,很快有人回过神来,大喊起来,他们飞快地丢掉了身上的麻袋,四散着跑了。
又有人叫了起来:“干掉那帮王八蛋!看他们把大伙儿当畜生看!打死他们!”
人总是盲从的,于是,几个还没能跑远的监工被愤怒的苦力们抓住了,他们没有武器,就用拳头,有的捡起地上的石块,没头没脸地砸上去,嘴上狠声咒骂着,一个瘦小的苦力直接用手指头抠出了自己手底下那个监工的两个眼珠子,血溅了他一脸,他狠狠地将那两颗眼珠子塞进嘴里,就这么咽了下去,然后泪流满面,哭嚎起来:“二哥啊,小四挖掉了那个王八蛋的招子,你看见了吗?二哥!咱们可以回家啦!”
上岸的水军士兵怜悯地看着这群又哭又笑,几乎看不出人样的苦力们,叹息一声,一个水军的统领低声吩咐了几句,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