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珂举了一下小手,道:“我也要跟你下象棋,我还没跟你下过象棋呢。”
“那陈宇你先打牌,我先灭了她俩。”
房长安很没义气地把陈宇扔一边去,左手围棋,右手象棋,很嚣张地对沈墨和王珂道:“你们俩一起上吧。”
见他这么嚣张,俩小姑娘相视一眼,然后同时转头看他,很怀疑地道:“你行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保证把你们俩杀得落花流水!”
“嘁!”
俩小姑娘当然不信,真就一块上了,王珂跟房长安下象棋,沈墨跟房长安下五子棋。
没打牌的人都围了过来,看房长安一挑二,连打牌的几个人也都频频往这边看过来,见房长安左手五子棋,右手象棋,一心二用,还真下得有模有样,不禁都有点意外。
可惜的是,下了没多大会,房长安象棋不慎丢车,五子棋一招不慎,被沈墨连成双三,双双失利,象棋还可以再继续,五子棋却是直接输了。
“再来一局,再来一局。”
沈墨见王珂还没有完,很兴奋地要再来一次,房长安继续奉陪,结果又输了。
象棋这边也似乎受到了影响,又走了一着臭棋,被王珂架炮抽掉了另一个车,眼看着丢盔弃甲,要结束了。
果然,又下了几步,王珂大军压境,房长安左支右绌,被杀得很惨。
沈墨似乎只要看房长安输就很开心,赢了两把五子棋就让给了别人,换了陈宇来,陈宇见房长安连输三盘,以为他好欺负,很开心地过来接着下五子棋。
结果这边房长安还在王珂的进攻下苦苦支撑,一只手就把他五子棋很灭了,很不服气地道:“再来!”
然后五子棋再开一盘,又被灭了。
他五子棋本就没有下过多少回,见下不过房长安,房长安象棋输掉之后,又换了象棋,吴迪接着跟房长安下五子棋,然后又被灭了。
陈宇的象棋确实还不错,但后世房长安附庸风雅,在围棋、象棋都是花过一番功夫的,他不放水,陈宇哪里赢得了,很快象棋也失利,不死心地又下了一局,又输了。
“不对啊!”
陈宇挠挠头,实在有点搞不明白,没觉得房长安有多厉害啊,不仅是房长安跟王珂下棋的时候没觉得厉害,自己输了,同样也没有觉得房长安有多厉害。
怎么就输了呢?
“哎呀你笨死了,我来我来。”
王雨薇见陈宇连输两局,也上来找房长安下象棋,她在某些方面有点早熟,自从去年来过房长安家里之后,对房长安就不再像之前那样主动热情,不过仍然很客气。
房长安对她没有什么坏印象,说起来她算是班里面最早拥护他的人,而且长得也好看,于是就没把她杀得太惨,最后残局才用过河卒杀进她中宫获胜。
一群人在树荫下打牌、下棋,一直玩到了太阳西斜,没有那么晒了,房长安才回家拿了盆,又继续到房殿秋和小叔家里借了三个盆,一块呼喊着来到河边。
这次人多,加上河水比较浅,比上次选的河段要更长一些,挖泥、打堰、泼水,沈墨她们几个女生就在岸上树荫下看着,又不怕晒的,也走近过来说话。
等水泼的差不多了,有了经验的几个女孩子脱掉凉鞋,很兴奋地跑过来下水,王珂也不用催了,脱掉凉鞋,光着雪白的脚丫,跟沈墨俩人牵着手一块小心地伸进水里,很兴奋地道:“哇,还是热热的!”
房长安本来还想热情地帮她们搀扶一下,见没机会,撇撇嘴在旁边忙着抓鱼,这次面积更大,虽然多了三个人,却也不觉得多拥挤,一个个大呼小叫的抓鱼,欢快的声音隔着老远都能听见,不时有趁着暑热消退去地里干活的人路过,都远远地看过来。
金色斜阳洒满大地,将横亘天地尽头的河流与两岸的农田、柳树渲染成一副唯美的画,房长安身在画中,偶尔转头,看到沈墨和王珂牵着手踩在浅水淤泥里面抓鱼,抓到一条就能惊喜半天,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露出笑容。
一年的时间里,两个小姑娘也长高不少,王珂已有近一米六,脸蛋也稍稍张开了一些,虽然仍未脱稚气,却已经慢慢显出了灵动秀美的少女模样,清纯明艳。
沈墨依旧最矮,只长高了三厘米,约莫一米五五,肌肤胜雪,粉装玉琢,仍是小孩子的模样。
“那那那!”
俩小姑娘兴奋地追着一条卖力甩动尾巴游动的草鱼,眼看着它逃到了房长安脚边,房长安一弯腰,伸手将鱼提溜起来,一起抬起头,有些懊恼的样子,气鼓鼓地瞪着他。
“啊呀你别抓嘛,它是我们俩的!”
沈墨与房长安熟了,也不见外,急得在泥水里面跺着脚丫,拖着小奶音跟他撒娇,随即察觉到泥水四溅,又“啊”地一声,连声给王珂道歉。
王珂也顾不得挽起裤脚上沾了泥水,一只手牵着沈墨,另一只手着急地在空中比划着,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沈墨的影响,也是撒娇的语气:“你放下嘛,放下嘛,不要抢我们的……”
房长安提着沾着泥水的草鱼递过去,俩小姑娘都不接,“你放下,放水里,我们自己抓。”
“无聊。”
房长安很不屑地撇撇嘴,随手把鱼丢进旁边的浅水洼里,俩小姑娘立即又兴奋地牵着手踏着淤泥过去抓了。
那条倒霉的草鱼大概觉得自己已经被他抓过一回,已经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