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没笑!”霍隰飞咳嗽了一声:“挺好的!”
“还给我!”元梓忧嘟了嘟嘴,便要上前抢回来。
霍隰飞将那荷包高高举起来:“说好了给我的,怎么能再收回去?”
元梓忧没有抢到荷包,却是撞进了霍隰飞的怀里,顿时羞红了脸,羞恼的锤了霍隰飞的肩膀,便坐在一旁,扭着脸嘟着嘴不看他。
霍隰飞伸着脖子看着元梓忧的侧脸,脸鼓鼓的,仿佛小仓鼠一般,便抿嘴笑问道:“生气啦?”
“哼!”元梓忧又哼了一声,抬头望天。
霍隰飞便笑道:“真的挺好的,我可喜欢了!”
“你骗人!”元梓忧扭头看了看霍隰飞:“明明很丑!”
“可是我喜欢啊!”
“真的?”
“比真金还真!”
“那你戴出去,别人笑话你怎么办?”元梓忧扭过来看了看霍隰飞手里的荷包,她真的觉得很丑,唯一能拿出手的便是那荷包中的香料,是她特意用泉水浸泡过的。
“看谁敢!”霍隰飞一边笑着,一边便将那荷包带在了身上:“看,跟我的衣服多配。”
元梓忧眨了眨眼睛瞅了瞅,唔,似乎还可以。
今日的霍隰飞依旧是一身青色的锦袍,配上那石青色的荷包确实还不错,只是她绣在那荷包上的纹样,着实破坏了不少的美感。
元梓忧心里暗叹,她这双手真的不适合做女红。
“好吧,反正你不嫌丑就带着吧!”元梓忧咳嗽了一声便小声说道。
正说着话,丁香便寻来了。
“二姑娘,世子,宣平侯夫人要回了,问世子要不要一起回府。”丁香恭敬的行礼道。
“你去回夫人,便说我一会儿便过去!”霍隰飞听了便说道。
“是!”丁香笑着应了。
“我送你!”元梓忧又吩咐青樱去准备一些点心,一会儿让霍隰飞带回去!
霍隰飞见青枝取来了大氅,便亲自给元梓忧披上,又让青枝捧了暖手炉来,说道:“外面凉,这手炉可不能忘了!”
“嗯!”元梓忧笑得眯了眼睛。
等到了寿松堂里,孟氏看霍隰飞和元梓忧并肩走了进来,先是看看元梓忧发间的碧玉簪,又看看霍隰飞腰间的荷包,便笑着对元老夫人和柳氏说道:“我这心啊,可算是落在实处了!”
一席话说的几人都笑了起来。
霍隰飞抿嘴笑着看了看元梓忧,悄悄的握住了她的手,元梓忧轻轻拽了两下,便也由着他了。
待到孟氏带着霍隰飞走了,柳氏和元梓忧刚扶着元老夫人回到寿松堂,便有小丫头子回禀说,康亲王府来了人。
“你说哪府的人来了?”元老夫人不敢置信的问道。
“回老太太,是康亲王府的人。”那小丫头子忙回道。
“快请!”元老夫人忙说道,见那小丫头子出去了,便忙问柳氏:“老大媳妇,你看我这身衣裳可还好?”
“好着呢,母亲!”柳氏忙笑道,心里也是有些许的激动,康亲王府,那可是真正的皇亲国戚啊,平时并没有什么交集,怎么今日竟是谴了人来,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
“那就好!”元老夫人有些紧张道:“也不知道康亲王府谴人来是何事?”
白嬷嬷便笑道:“老太太,说不得就是天大的好事儿呢!”
元老夫人便笑道:“正是!”
元梓忧站在一旁,心中想着昨晚临阳郡主的话,心中便有了猜测,但终究不知道是不是,便没有接话,只站在柳氏身边看着门口处。
不多时,便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媳妇子,随着那小丫头子走了进来:“见过老太太,见过元大夫人,见过元二姑娘。”
“无需多礼,快坐!”元老夫人忙吩咐丫鬟取了杌子来。
“多谢老太太!”那媳妇子笑着谢了,便半坐在了杌子上:“奴婢是临阳郡主院子里的管事媳妇,今日过来,是临阳郡主谴奴婢来给元二姑娘送帖子的。”
“哦?”元老夫人喜道:“是给我家二丫头送帖子的?”
那媳妇子笑道:“正是呢,正月二十那日,我家郡主要办赏梅宴,特地让奴婢给元二姑娘送来帖子,邀请二姑娘呢。”
说着,便从怀里取了一张帖子出来,交给了元老夫人。
元老夫人接过了帖子,看了看顿时大喜,便是柳氏也是喜上眉梢。
“这可真是我家二丫头的造化了!”元老夫人喜笑颜开道。
“如此,奴婢便告退了!”那媳妇子笑着便站起了身来。
元老夫人听了,便忙谴芍药给那媳妇子塞了个荷包,又让芍药将那媳妇子送出了二门外。
“二丫头,临阳郡主怎么好好的请你去赏梅宴?”元老夫人欣喜之余,亦是有些不解,他们元府跟康亲王府可是没有什么交集的,自家大儿子虽是将军,却是个三品的,在边疆时候倒是威风,可回了这京城,可就算不得什么了。
元梓忧笑了笑:“昨日与临阳郡主偶遇,许是投了郡主的眼缘,便说要请我去赏梅宴来着。”
“你回来怎的不说?这可是大好事儿。”
元梓忧笑了笑:“孙女儿以为郡主不过随口一说罢了,哪知道竟是真的!”
“不管如何,总是好事儿!”元老夫人便笑道,又沉吟道:“今儿可是十六了,三日后便是郡主的赏梅宴!”
“老大媳妇!”元老夫人便吩咐柳氏道:“二丫头去康亲王府参加赏梅宴,这可是大事儿,你给二丫头再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