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依旧泪眼汪汪看着乔诺一，用委屈巴巴的声音承认着错误：“没有，都是我的错。”
乔诺一翻个白眼，端起碗粥，往嘴里送了一口吞下去，顿觉一股温暖将寒意给散了一些。
而后并不看清墨，伸手拿了个大肉包子，在把肉包子塞进嘴里前，道：“那你就说说你错在哪里了吧。”
秦墨见她终于肯吃东西了，说明心里的气也消了一些，赶紧将自己的错误一一道来。
“我不该扣下你的身世线索，自以为是的安排了一通，没能让你参与在其中抽丝剥茧，是我的不对。”
乔诺一瞳孔一怔，不敢相信的看着秦墨。
秦墨顶着她能将自己生吞活剥的视线继续坦白从宽道：“更不应让刘奶妈和王嬷嬷她们瞒着你和我一起演了这么一出戏……虽然我只是为了救出那王心月好让她和妹妹团聚，顺便报她当年救你的恩情……你别瞪着我，再瞪我就说不下去了……”
乔诺一深吸一口气收回了视线，落在眼前的一大盘油条上，拿着肉包子狠狠地啃了起来。
就好像那包子是秦墨一样。
秦墨咽了咽口水，继续说下去：“更不应该起了恶作剧的心带你去暗道看戏，然后又占了你便宜……”
他声音说到后面越来越小，小到让人几不可闻，可乔诺一还是听见了。
“咳咳咳……”乔诺一万万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主动承认了自己占她便宜的事。
当下就被肉包子馅给呛到了，咳，了个脸红耳赤。
秦墨赶紧站起来给她拍背顺气，然后又端了一杯豆浆送到她嘴边。
乔诺一喝了一口才缓了缓，瞪着咳出泪水的双眼，抬头望着秦墨。
她艰难地问出这么一句话：“所以说……你为什么要占我便宜？”
这话她不得不问啊，不问清楚来她总觉得这样不明不白被人占便宜很亏。
秦墨张口就要回答，却又不知想到什么，犹豫了一下。
而他这样的神情落在乔诺一眼里，就想歪了。
乔诺一将他还放在自己背上的手扫掉了，站了起来，“或许我可以替你解释一下。”
秦墨本想承认自己对她的感情，却让乔诺一这话堵了回去。
他甚至有些好奇，乔诺一怎么替自己解释。
乔诺一见人一目不眨地盯着自己，顿觉自己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
“咳……”乔诺一只觉得自己等下说出来的话，可能有些会让秦墨难堪，便咳嗽了一声，端起豆浆又喝了一口，顺顺气。
“你倒是说呀。”秦墨等她的解释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她说，自己反而心急起来。
乔诺一被他这一催，反倒没了之前的难堪，张口就道：“我觉得呀，你是缺女人了，要不……你纳个妾吧。”
秦墨石化在当场。
虽说他是缺女人，可他不想纳妾，因为他缺的是乔诺一这个女人。
只是这话从乔诺一嘴里说出来，让他觉得难受。
乔诺一这是要把自己推给别的女人。
乔诺一不管他，话一旦开口，后面想说的话就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