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大堂的后面,是乌知县的家属院。一拉溜七间青砖大瓦房,分别住着他的四房妻妾。大太太住两间,三房姨太太各住一间,剩下的两间被乌知县用来做了书房和临时休息室。
梁晓乐并没有被抬到县衙大堂,而是直接抬到家属院里。当小轿刚一进院门时,便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梁晓乐把轿帘儿掀开一条缝往外一看,见门口贴着一个大大的红双喜,方知道自己果真被算计了——乌知县强抢民女逼婚——这是要举行婚礼呢!
“管他呢?”梁晓乐心里说:“既来之,则安之,先观察一下情况,然后再走一步说一步!”
梁晓乐想到这里,立马点化了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式神,代替自己坐在轿内。本身闪进空间,驾着“气泡”在家属院里飘飞起来。
很快,梁晓乐发现,“自己”被领进了乌知县的书房里,陪伴“梁晓乐”的,也是一些丫鬟仆人。乌知县的四房妻妾,一个也没有过来。
看来,四房妻妾对乌知县纳妾十分抵触。
梁晓乐在四房妻妾房间里飘飞了一遍,很快弄清了顺序:紧挨书房的双套间卧室里住的是正妻。紧挨正妻的是二房,三房、四房,以此类推。
而在最后面的四房三姨太,年龄也就二十来岁,只见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sū_xiōng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发出诱人的邀请。而她大眼睛的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这一定是乌知县最宠爱的小妾了?!有这样的美人儿放在屋里,还想些乱七八糟的。看来,这个乌知县色心不小?!”
梁晓乐心里想着,又飘飞进大太太的房间里。
大太太年龄在三十四、五岁光景。由于没有生育过。身段保养的很好。用‘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来形容她,一点儿也不为过。
“桃红。问清了吗?那个女孩儿多大了?”大太太问从门外进来的一个丫鬟。
“没人知道。”叫桃红的丫鬟说:“看样子,也就十四、五岁。低着脑袋,无论谁问,一句话也不说。”
大太太:“造孽呀!又是一朵花骨朵!”
桃红:“模样可俊哩,比四姨太还漂亮许多。”
大太太:“这个老色鬼。看见漂亮女孩儿就不放过!”
桃红:“太太,听说老爷娶她为平妻,您……可要注意啊。”
“咳,我能怎样注意?自从有了三姨太,他就没进过我的屋……咳,我就是这命。要是能生个一男半女,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大太太说着,眼神儿里流露出对子女的渴望。
桃红:“我看这个挺面善的。你和她搞好关系。老爷或许能对你好一些。再说了,你们两个要是团结起来,那三个再要欺负你,也能有所顾虑。”
大太太点点头,眼里已是涌上泪花。
看来。这是一个被冷落了的不是弃妇的弃妇,并且饱受着小妾们的挤兑。
梁晓乐心里有些愤愤不平。一个大胆的计划涌上心头。
待梁晓乐又飘飞回书房的时候。书房已经被布置成新房。式神“梁晓乐”也被换上了大红的婚装,一方红盖头顶在头上,遮住了容颜、脖颈和双肩。
梁晓乐心中暗喜,意念一动,收回式神,同时把大太太调包到红盖头下,让她仍然身穿式神的那套婚装。
“你不要言声儿,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一切有我安排。”梁晓乐传音大太太说。
大太太感到奇怪。但看到自己身上的婚装,知道这是有神灵帮助,成全自己的好事。五、六年的煎熬让她欲火难耐,恨不能把自己包裹的再严一些,哪里还舍得暴露半分?!
婚礼仪式开始了,大太太在伴娘的搀扶下,款款来到天地底下,又一次与新郎官乌知县拜了天地,拜过高堂,夫妻对拜之后,接过伴娘递到手里的大红绸带,在乌知县的牵领下,轻移莲步,扭动腰肢,风摆杨柳般进了洞房。
当华灯初上,喝高了酒的乌知县进入洞房后,大太太机灵,“噗”,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黑暗中,乌知县掀去“新~人”的红盖头,拥住“新~人”,亲wen搂~抱了一会儿,哪里还把持的住,三把两把脱去自己衣服。待再去拥“新~人”时,对方已是chi条~条一丝不挂。
乌知县也没多想,一把将“新~人”押在身下。入巷时感觉不对,怎奈他yu火燃烧的浑身燥热,哪里还顾得了这些?!一路猛冲直撞了过去。
大太太饥渴了五、六年,忽得雨露滋润,也是激情奔放。
二人好比干柴遇烈火,天上地下,翻云覆雨,说不尽的缠绵交绕。
一番云~雨过后,大太太已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幸福中,竟然忘了现在的身份,搂着乌知县的脖子说:“夫君,妾身等今夜,已经五、六年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你是谁?”乌知县把怀里的大太太一推,急忙点燃了蜡烛。
“怎么会是你?”乌知县惊诧地问道。
“怎么不会是我?”大太太一脸幸福地说:“在天地底下上拜的是我,拉着红绸带被你牵进洞房的也是我,方才于你行~房~事的还是我。你我夫妻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