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俩方晟感慨不已:也正因为两人一进一退,使得他连番际遇后势不可挡;作为人生设计专家的蔡幸幸则背上“阴谋家”的帽子,被方晟牢牢记恨在心!
他满意结果,但不喜欢被人设计。
紧接着于舒友又被提起那个纯洁的拥抱,不得不向卢画家表达“先干为敬”的双重内涵;房晓真则要感谢方晟的“救命之恩”,一场混战由此打响。
混战中鱼小婷避其锋芒,把楚楚和越越带到餐厅门口玩耍;赵尧尧则暗示白翎才是主攻目标,只悠闲地啜饮红酒;蔡幸幸铆足劲在方晟面前释放善意;芮芸承担活跃气氛的职责……
到最后四位男士全都“牺牲”,其中于舒友醉得最彻底,双腿不能直立行走;白翎也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蔡幸幸搂着芮芸没完没了地说话,芮芸却一个劲地要去游泳。
赵尧尧和鱼小婷忍着笑指挥服务员把他们一个个背进房间,总算为闹腾的舍友聚会划上圆满句号。
腊月二十八。
芮芸、卢画家夫妇早早起床赶往轩城机场,要返回香港接洽和部署春节期间军舰停靠的相关安排。这是大事,涉及港口方方面面很多环节,此外两艘需要补充大量物资,芮芸很希望把订单抢到手。
第二批离开的是蔡幸幸、于舒友夫妇,乘坐高铁返回朝明,因为腊月二十九就要回巴西工作,争取花一天时间看望下长辈。
方晟独自回到润泽处理积压的事务,并加快节奏进行春节前的例行慰问。郑南通老家就在润泽,出于关心主动提出大年三十自己留守,这样方晟能提前一天回京都。
周小容、房晓真夫妇懒洋洋睡到上午十点多钟——自己当老板就是好,随心所欲,不象体制内、职场中人无形中总有根绳索拴着,也乘坐高铁离开。
赵尧尧磨蹭到中午携楚楚,还有白翎一同飞回京都,心里都挂念着儿子,否则在度假山庄多盘盘桓几天也无妨。
就剩鱼小婷和越越。
这也是赵尧尧把聚会地点放在润泽的原因,如果带两个女孩子出现在京都机场肯定会引起各方猜忌,继而暴露越越的身份。从伦敦直飞过来把越越留下,春节过后再经过润泽带走,正好无缝对接。
对鱼小婷来说,哪怕多陪越越一个小时也是世间最幸福的事!
但她还有事情要做。
当天傍晚小吴和何超过来带走了越越,今晚睡到方晟宿舍。晚饭后鱼小婷罕有地没有做高强度训练,而是在11号别墅前后踱步,踱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晚上十一点多钟才回房间。
两个多小时后,11号别墅附近的路灯齐唰唰熄灭,过了会儿一个黑影鬼鬼祟祟从10号别墅绕过来,爬过小土坡后悄悄接近11号别墅对面的夜光探照灯……
手指尖刚碰到灯体,蓦地一股大力将他猛地按进泥土里,口不能言,鼻里塞满了土,窒息之下黑影手足乱舞,无奈卡在脖子上的手似铁箍压得他不能动弹半分!
捂了足足有两分钟,那双手才松了点劲,黑影抬头长长吸了口气,骂道“妈的……”
才说了两个字又被“卟”闷入土中,这回达到近三分钟,再松开手黑影又是咳嗽又是流泪又是喘气,却一个字都不敢骂了。
此时不用回头看都知道,袭击者必定是本以为休息的鱼小婷!
“你是看门的徐保安,”鱼小婷冷冷道,“微型摄像机装在探照灯灯芯里吧?好精妙的招数!可惜11号别墅周围12个微型都被我卸掉了,你来晚了一步!”
从方晟入住起,贴身护卫的老吴小吴按常规整夜在别墅外巡逻,徐保安提前安装的微型摄像机一直没机会取回,好容易等大部队离开,却又落到早有防范的鱼小婷之手。
已为刀俎之肉,徐保安还敢说啥?垂着头噤口不语。
“谁叫你干的?”鱼小婷问道。
徐保安以沉默来对抗。
“再给一次机会,谁叫你干的?”
还是沉默。
鱼小婷手起刀落,很整齐地刷掉徐保安左侧半边耳朵!
“啊——”
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谁叫你干的?”鱼小婷声音更冷,明晃晃的尖刀在他眼前摇晃,刀尖上还有血渍。
估计下一刀将是右耳。
徐保安崩溃了。接这个活儿其实也就2000元好处费,如果被这个可怕的女人零零碎碎割上七八刀,医药费都不止这个数,还要被外人耻笑。
“我说,我说,我说!”他嘶声叫道,“是史队吩咐的,我们保安公司史助理,史正龙!”
“他家住哪儿?”
“呃……”
徐保安只犹豫了两秒钟,“唰”,果然切掉右侧半边耳朵。他痛得全身直哆嗦,霎时明白了什么叫绝望!
“猜猜下一刀切哪儿?”鱼小婷毫无幽默感地问。
他彻底崩溃,声泪俱下道:“我什么都说,求求您别……别再切了……”
十分钟后鱼小婷驱车离开度假山庄,直奔润庄县保安公司总经理助理史正龙的住处。
凌晨两点,在大腿被扎了三刀之后气若游丝的史正龙交出了县公安局沈副局长。
凌晨三点半,两条胳臂都被鱼小婷用力掰断的沈副局长交出了市治安大队潘大队长。
凌晨六点,在小区慢跑的潘大队长被鱼小婷瞬间制伏拖上车,驶到市郊一通狂殴,打得他口鼻耳眼处处出血!
潘大队长被她这种疯狂的打法吓瘫了,恐惧地发现再这样打下去肯定要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