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福一愣,咬着牙,一个转身,一脚踢在男子的裆部,男子一声惨叫,捂着裆部滚在地上。
另一个男子挥舞着匕首直刺许可福的匃口,许可福一个闪身,躲过一刺……已经受了伤的许可福心里明白,再不跑一会儿命都没有,于是,许可福直往地下停车场的出口跑去。
后面的男子紧追不放……肩膀流着血的许可福越跑速度越慢,眼看着后面的男子就要追上,突然一辆黑色小轿车一个急刹车停在许可福的身边,一个三十多岁的开车男子冲着他大喊:“上车!”。
许可福犹豫着,他一时拿不准对方是什么人……
眼看着后面的男人就要追到跟前,开车男子大吼一声:“快,要不你死定了!”
许可福已经顾不了什么,拉开车门径直钻了进去。
车门还没关好,开车男子一踩油门,车子轰鸣着往前冲去……后面的男子挥舞着匕首跑到车子的尾部,看着车子一溜烟地远去……
车子很快驰出了地下车库,直往闹市区去。
许可福靠在车椅上,急促地喘着气,手捂在伤口上,鲜红的血从他的手渗出……
过了几分钟,男子从后视镜里往后看了看,确定是安全之后,拿出手机打电话。
“大哥,人接到了,但已经受伤。”
“伤得严重吗?”
开车男子转过头来瞟了许可福一眼:“伤在肩膀上,一直在流血。”
“赶紧送医院吧。”
“安全吗?我怕再出问题。”
“没事,往大医院去,他们不敢!”
开车男子挂了电话,踩了踩油门,车子往医院的方向去。
“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许可福脸爸苍白地从后视镜里看着开车男子。
男子面带微笑看了看后视镜,轻声道:“救你的人!忍一忍,医院马上到了!”
看着对方不想再说下去,许可福不再吱声,心里想着这些人为什么要救自己?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车子很快驰进了医院,在开车男子的搀扶下,许可福脸色苍白地往急诊室去……
一小时后,许可福从手术室里出来,开车男子一直等在外面。医生告诉男子,伤口没有伤着要害,只是划得比较深,缝了十多针。
医生建议住院观察,以免伤口发炎,可许可福坚持要离开医院,相持不下,男子只好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许可福的手机响起,是吴一楠打来的,许可福赶紧接了过来。
“领导,不好意思,出了点事儿。”
“都怪我大意了,以为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对你不敢动手……你现在刚做好手术,还是在医院里好好养伤再说。”
“啊,我现在的情况你都知道了?”许可福恍然,突然笑了起来,道:“领导,原来是你派人救了我,谢谢领导!”
吴一楠说道:“保护你的人去晚了,要不然你也不会受伤,这样吧,好好在医院里养伤,你刚做完手术,别急着回来,万一伤口感染发炎就难办了。”
最后,许可福还是听了吴一楠的话,留在了医院。
此时,华乔山正给邓划生电话。
“领导,许可福跑了!准备得手时,有一辆黑色轿车把他救了,直接把他拉上了车……”
电话那端的邓划生愣了片刻,破口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这么一跑,事情更加不可收拾,追杀他的人都要被挖出来!”
“领导您放心,我已经让他们离开华西!”
“离开华西?到什么地方去?你以为跑得了吗?”
“我让他们到柬埔寨去,人已经在路上!”
电话那端的邓划生似乎气还没消,又说道:“你最近做事怎么回事?没有一件成气候,为什么老是出问题?原古宁糖厂都被人家暗查了,你还蒙在鼓里,如果不是马兰无意告诉我,现在人家都已经查到你家里去了!”
华乔山愕然,原来这个消息是马兰告诉邓划生的!可为什么邓划生刻意不告诉他呢?他害怕什么?他担心什么?
听着华乔山这边没声音,邓划生意识到了什么,又说道:“孟向阳和丁显军,能让他们出国就尽快出国,别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
华乔山忍了忍气,道:“好,我立即通知他们,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到国外去。只是我不明白的是,许可福也没有拿到我们的证据,为什么领导您要灭了他呢?如果不灭他,或许没有这么大的娄子,现在许可福不死,麻烦更大!”
“麻烦大也是你们办事不力!他从孟向阳那里套出话来,肯定有他的目的。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对我们都是致命的,不如直接把他灭了,一了百了!”
华乔山静静地听着,他似乎看到了邓划生那双阴森森的眼睛,他知道如果事情有一天败露,邓划生也会用这样的思维,第一个灭的就是他!
“那现在怎么办?许可福现在华西医院里,还要不要继续对他动手?”尽管华乔山心里不爽,但还是问道。
“现在再去动手,就是自投罗网!”邓划生说道:“现在所有的一切行动都停止,只能静观其变了!”
华乔山想了想,道:“孟向阳跟我说,他跟许可福提到了潘梅玲,我觉得这很危险。”
“啊,你刚才为什么不说?”邓划生惊讶,道:“潘梅玲原来是财务主管,如果他们找到潘梅玲的话,你说结果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我想过,但光靠嘴巴说不行,要有证据!所有的凭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