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叶着急的样子,刘依赖暗中发笑,嘴上说道:“谁知道是谁说的呢,都这么传着呢。”
程叶看着刘依赖一脸诡异的样子,也摸不着事情的真伪,只好说道:“好了,别人说的时候你给挡挡,别再继续传就是了。”
刘依赖翻了程叶一眼,极其不高兴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呢?合着我帮着你传话了呢?我把事情告诉你,是让你注意点,别让人家抓小辩子……”
俩个人正说着话,共一层楼的组织部那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吵嚷声。
“怎么回事?不会谢春丽刚来就大展她的魔力吧?”程叶说着,转头望窗外看去,只见一个红衣女子站在吴一楠的办公室门口,指着办公室在说着什么。
“坏了,依赖,你赶紧过去看看,吴一楠那边出事了!”程叶急忙站了起来,向刘依赖挥了挥手。
“他出事关我什么事啊,有他的领导呢。”刘依赖不屑地说道,忍不住也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往组织部的方向看去。
“哎,那个红衣女子是谁呀?怎么好象是找吴副部道,回头向程叶挥了挥手,便走了过去。
本来程叶也想过去,但想想毕竟自己是部门领导,别人不知道以为自己看热闹去了呢。
看着刘依赖往那边去,程叶心里安稳了些。
刘依赖做事还是比较稳靠的,她不做就是不做,做起来会很认真地完成,绝对给别人一个好的印象。
刘依赖走到了吴一楠办公室的门口,一个近四十岁的披着一头大波浪的红衣女子,指着吴一楠说道:“你是他的领导,你不处理他,我就跟你没完!”
吴一楠从里边走了出来,看着女人温和地说:“大姐,有事请进来慢慢说,我不了解情况啊。”
红衣女子涨红着脸说:“你们跟他都是一伙的,你们包庇他……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我要找到他!”
这个时候刘依赖才看清这个嘴里大声嚷着的红衣女子:瘦瘦的中等个子,尖瘦的脸,挺直的鼻梁,还有那有点发黄的皮肤……虽然此女子看上去精神极其不好,但是还能感觉得到,这个女子年轻时的美貌。
刘依赖刚想走上前去,谢春丽从电梯口走了出来,便装着路过的样子,往前走去,向谢春丽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回宣传部去了。
谢春丽的办公室在吴一楠的下一间,也就是说谢春丽要穿过吴一楠的办公室才能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刚好这个时候,吴一楠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对虎虎视眈眈的红衣女子说:“我都跟你说了啊,农华实已经请公假了。”
“我不信!你们都在包庇他,他玩弄妇女,你们怎么不处理他,他是国家公务员……”女子大声地叫起来。
农华实是组织部干部一科的科长,专门负责人员的调配工作,官不大,但是手中的权却很大,是那种“县官不如现官”的那类。
听着女子话不对劲,谢春丽向吴一楠使了个眼色,一把搂住女人了肩膀,温和地说:“大姐,怎么回事,跟我说说,我是他的领导,看我怎么收拾他!”
听着谢春丽的话,红衣女子的气结似乎有所缓解,由着谢春丽把自己拽进了办公室。
“大姐,先喝杯茶,再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谢春丽敏给红衣女子倒了杯茶,放在红衣女子坐的茶几旁。
红衣女子喝了一口,开口刚想说什么,眼泪就跟着下来了。
“哎,大姐,你别……别激动,慢慢跟我说,我们会处理好的。”看着红衣女子哭了,谢春丽急忙给她扯了一张纸巾递给她。
红衣女子很伤心的哭着,谢春丽也不吭声,静静地听着她哭……好不容易红衣女子哭够了,在谢春丽的安扶下,情绪也慢慢地安稳下来。
“你跟农华实到底是怎么回事?”谢春丽终于问道。
“他玩弄我的感情!”红衣女子大声道:“他骗了我!”
谢春丽心里不禁一笑,又是一个婚外情的受虐者!
“你不知道,他有老婆孩子?”谢春丽看着红衣女子,眼睛里带着怜惜:“他骗你说他是单身?”
红衣女子摇了摇头:“不是,他说他要跟他老婆离婚的,可是我等了他二年,他不仅没有离婚,而且还慢慢地远离了我。”
红衣女子告诉谢春丽,她叫陈美凤,是一名下岗工人,五年前认识农华实,后来发展成情人关系。
二年前,陈美凤跟农华实的婚外情被丈夫发现,便离了婚,陈美凤带着儿子搬了出来。
农华实为陈美凤在外面租了一套二室一厅的房子,每个月也按时给她们母子送生活费。
在此期间,陈美凤也追着农华实离婚,农华实总是说找机会,婚一定会离的,可是陈美凤离婚已经二年之久,农华实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陈美凤的怨言越来越多,最后见到农华实就吵,非要农华实离婚不可。
久而久知,农华实到出租屋的时间越来越少,最后几乎消失……现在房子的租期就要到了,农华实不帮续房租的话,她们母子就有可能被东家赶出来。
陈美凤找遍了所有农华实要去的地方,但都没办法找到,只好找到办公室来了。
可是,来了二天,也不见农华实的影子,只好找领导解决来了。
听完陈美凤的述说,谢春丽哭笑不得,沉吟良久,终于说道:“你当初跟农华实搞婚外情的时候,你没想过结果?”
说实话,谢春丽也不是那种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