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哈哈一笑:“逗你玩呢,今日午时,廖战不是要在菜市口斩杀殷方、霍荣吗?”
“涛神,听我的,你不用客气,只管率领兄弟前去,将殷方、霍荣劫下来,不许廖战作恶。”
涛神蹙眉:“这……行吗?”
燕七眨眨眼:“怎么不行?有我呢。”
涛神道:“燕大人这是……”
燕七道:“你们只管劫持法场,不必有任何担心,一切,以保护殷方、霍荣周全为重。”
涛神疑惑:“那燕大人……”
燕七一脸玩味的笑:“我去见见张勇武。”
“见张勇武?”
涛神满头雾水:“见他?干什么?”
燕七哈哈大笑:“论论道,讲讲数。”
……
军部。
张勇武已经收到了廖战的消息。
今日午时,准备绞杀殷方、霍荣。
还有一个劲爆消息。
那就是,涛神出山了。
一切,俱都出自于燕七之手。
所有的剧情,都在燕七的导演下发生了。
张勇武很是头痛。
不过,仅仅是头痛而已。
因为,涛神一事,与廖战关系极大,与自己,至少在短期内,没有任何的威胁。
但是,长期来看,涛神的出现,以其强大的军事才能,对自己而言,必定是个劲敌。
不过,自己现在已经是镇国大将军,大权在握,谁也不能对自己构成威胁。
涛神?
呵呵,纵有大华霍去病之名又如何?
还是面对现实吧。
哈哈。
张勇武计较了一番,心情变得好了一些。
张无名进来,还带进来好几名郎中。
这些郎中面色惨白,愁眉不展。
张勇武急了:“张猛的腰伤如何了?”
那几个郎中闻言,一个个不敢抬头。
张无名一脸为难:“恐怕……有大碍。”
“什么?”
张勇武暴跳如雷:“你们不都是名医吗,竟然治不好张猛的腰伤,你们这些饭桶,垃圾。”
他越说越气,大吼大叫:“来人,将这几个糟老头子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几名郎中吓坏了。
“大将军,不要啊。”
“我一把年纪,实在经不住棍棒。”
“令公子的腰伤很重,非是我们医术不精,而是实在无力回天啊,毕竟,我们没有药
引子,要是有药引子,令公子的腰伤很好治疗。”
……
张勇武眼珠子通红,火冒三丈:“给我拖下去,打,狠狠的打。”
“是!”
一帮侍卫将郎中拖下去,一通毒打。
死去活来。
张勇武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张猛可是他的嫡子。
将来,要继承他的衣钵。
而且,这几个儿子当中,只有张猛有能力。
其他的几个儿子,游手好闲,上不了台面。
张勇武恨得直咬牙:“这可怎么办才好!燕七,我和你没完。”
刚说完话,外面侍卫进来禀报:“大将军,燕七求见,正在议事厅等候。”
“燕七,你还敢来!”
张勇武怒吼,擎着利剑就冲进了议事厅。
燕七迎面而来,满脸笑嘻嘻:“张将军,一大早红光满面,看来,是有好事啊。”
张勇武这个气啊。
我这个红光满面吗?
分明是被气的脸色发紫。
“燕七,吃我一剑。”
张勇武二话不说,奔着燕七一剑劈了下去。
燕七连躲都不躲:“杀了我,你儿子这辈子就完了。”
剑刃离着燕七的头皮只有一寸。
呼啸的剑气将燕七的头发吹得飘扬。
但是,燕七纹丝不动。
竟然不躲。
剑气戛然而止。
张勇武一听燕七的话,将剑气收回来,横眉立目:“燕七,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燕七指了指议事厅外,正在遭受毒打的那几个郎中,对张勇武道:“先把这几个郎中放了,理赔银子,咱们再说正事。哼,堂堂大将军,竟然迁怒于郎中,心胸也太狭窄了吧。”
“你……”
张勇武没有办法,只好按燕七说的去做,给那几个郎中赔了银子,放了郎中出门。
张勇武忍下火气:“燕七,你来干什么?”
张无名道:“该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
燕七撇撇嘴:“你要是这么聊天,那可就没朋友了,我走了。”
他起身便走。
张勇武拉不下脸来向燕七赔罪。
但是,又不知道燕七此来干什么?
有可能是因为张猛而来。
现在,燕七就这么走了,万一,对张猛不利呢?
张勇武向张无名使个眼色。
张无名没有办法,急忙堵住门,向燕七作揖,装出一副笑脸:“大人,我刚才是说笑的,您别生气。”
燕七板着脸:“我郑重声明,你们是鸡,但我可不是黄鼠狼。”
张无名只好点头:“是,是,我们是鸡,燕大人不是黄鼠狼,您请坐,我给您倒茶。”
燕七坐下,翘着二郎腿:“这还差不多。”
一会,茶来了。
燕七悠哉的品了几口。
反正他身体里面有毒蛊之王,百毒不侵,也不怕中毒。
张勇武忍不住,终于质问燕七:“你来干什么?”
燕七道:“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探视张猛啊,张猛可是人中豪杰,就这么掉了腰子,怪可惜的。”
张勇武怒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