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哈哈大笑:“北山郡王,你还说要在德川滕刚面前,宣布我和珠儿的喜事,要气死德川滕刚,是不是啊,这一招真是绝妙。”
车贤重支支吾吾:“我……我想哭……”
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德川滕刚脸色铁青,怒视车贤重:“想不到,我竟然被你这头蠢驴给骗了。”
车贤重急的大叫:“我没有骗你,都是燕七一家之言。”
燕七冷哼一声:“德川滕刚,你也不想想,若是车贤重真的将女儿许给你,又岂会让我来这里搅合?你啊,还真是天大第一大傻子。”
“八嘎!”
德川滕刚一辈子也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一辈子也没遭受这么大的羞辱。
对于德川滕刚来说,这就是奇耻大辱。
德川滕刚脸色铁青:“车贤重,我记住了你了,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车贤重吓得浑身颤栗:“德川先生,您不要这样啊,您是智者,不应该中了燕七的诡计。”
德川滕刚哇呀呀大叫:“车贤重,你个狗贼,还想骗我?你和燕七联手骗我,当我看不出吗?你这条老狗,我竟然小瞧了你。”
车贤重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他是真的有苦说不出。
欺骗德川滕刚的苦楚,他是背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