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太闲恍然大悟:“涛神将军,你……你诈死?”
燕七笑了:“涛神若不诈死,焉能骗过德川滕刚和车贤基?”
朴太闲惊诧不已:“涛神将军,你刚才明明被一箭射中了心房。”
涛神打开盔甲,就见胸口挡着一面铜镜。
铜镜被射出一个肉眼可见的坑。
涛神将铜镜扔掉:“我早有准备。”
朴太闲又问:“那你明明吐血了……”
涛神道:“这是别人流出的血,我喝了一口。”
朴太闲惊诧不已:“没想到,涛神诈死,连我都骗过了,德川滕刚和车贤基又岂能识破?”
涛神意气风发:“燕大人,如何行动?”
燕七挥挥手:“来一个烤全猪。”
“是。”
涛神立刻出去布置。
车贤重慌里慌张的被架出来:“燕大人,快护我逃走,车贤基和德川滕刚一定会杀了我的,我好怕啊。”
身子瑟瑟发抖,裤子都尿了。
一股臊味传出。
燕七捂着嘴巴:“这就吓尿了?你该穿尿不湿的。”
车贤重顾不得被燕七嘲讽:“大人,快送我出城。”
燕七道:“随我来。”
车贤重跟着燕七,亦步亦趋。
却发现燕七走上了城楼。
车贤重吓得瑟瑟发抖:“燕大人,咱们这是去哪?”
燕七道:“去看看车贤基啊,你和车贤基是亲兄弟,总要问个好吧?”
“啊?”
车贤重直接瘫软在地上,如一滩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