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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
杨克笑的直抒胸臆:“不过是小事尔。房盛,本相累了,一会要去休息。你亲自带人,将这个女子的口供誊写下来,所有证据准备齐全。”
“丞相,证据呢?”
“给你,这是那个女人的住址,这个事情办好了,我升为枢密使,立刻培养你进入内阁,陪你成为下一任兵部尚书。”
“多谢大人栽培!”
房盛十分兴奋。
他接过住址,送杨克回家,带着几个人,立刻去录口供。
翌日。
杨克等不到中午上朝。
一大早,就赶到皇宫,与高上天联系,提早上朝事宜。
上朝时间更改。
一帮太监跑出皇宫,为各位大臣送通知书。
群臣俱都诧异。
“怎么又改上朝时间了?”
“太仓促了,谁申请的?”
“杨丞相?杨丞相这么着急?难道有什么大事?”
……
廖战也接到了通知书。
昨夜,他一夜难安。
躺不下,坐不下。
屁股一挨着椅子,如坐针毡。
他的心里长了草。
这一夜,围着大厅转了不知道多少圈。
比驴拉磨转的还多。
他意识到,这是他纵横官场一来,遇到的最大危机。
若是搞不定杨克,不仅前途毁了,还有性命之忧。
以杨克的阴狠,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廖战想了许久。
这时候,什么最好使?
钱最好使。
凌晨之时,天还没放亮。
他带着价值二十万两的金银玉器亲自登门,向杨克表忠心。
他知道,杨克最爱钱。
价值二十万两的礼物,杨克没有理由拒绝。
只要杨克收下礼物,那这事便有希望。
没想到,廖战吃了闭门羹。
这让廖战毛骨悚然。
脊背发凉。
冷到了骨子里。
杨克竟然愤怒到连二十万两银子都不放在眼里了?
这意味着什么?
杨克这是要和自己划清界限了。
廖战也是个聪明人。
此事不容他犹豫。
他立刻调转枪头,带着礼物,来到贤王府。
直到贤王开了门,收下礼物,并安慰了他几句。
廖战才算松了一口气,
好歹,自己这条狗,对于八贤王来说,还是极具价值的。
八贤王收下了礼物,这意味着八贤王会调和此事。
“这就放心了。”
廖战刚稳下心神,就接到了上朝的通知书。
再一问,竟然是杨克申请提前上朝。
“我的娘嘞。”
廖战心里咯噔一下。
杨克要干什么?
平时,廖战哪里会这么紧张?
现在不行?
草木皆兵。
稍有风吹草动,就紧张的要死。
……
保和殿。
群臣都在这里等待上朝。
燕七站在窗边,呼吸新鲜空气。
昨夜和华翼一番激战,燕七心满意足,心情大好。
华翼的唇舌之功,果然是最棒的。
尤其是在早晨,太监送来提早上朝的通知书。
燕七心里明镜。
杨克申请早朝,就已经说明了他要做大事了。
看来,枢密使这个文武一把抓的职位,对杨克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呀。
他看到廖战神游物外,战战兢兢。
不停向内厅斜视,偷看杨克。
燕七笑着打趣:“廖尚书这是怎么了?好像有心事呢?”
廖战慌里慌张的解释:“没有心事,哪有什么心事?我很好,一切都好。”
燕七一惊一乍的问:“眼圈怎么那么黑?咋地,昨晚没睡好啊?失眠?多梦?记忆力减退?更年期到了?”
廖战气坏了,扭头便走。
燕七笑了:“廖尚书别走啊,我看双眼无神,印堂发黑,你怕是有血光之灾呀。”
群臣一下子都望过来。
廖战吓得一哆嗦:“燕七,你说什么?谁有血光之灾?你这是在咒我。”
燕七嘿嘿一笑:“一家之言,别当真,千万别当真。不过是开个玩笑,你急什么呀!”
廖战被燕七开了‘玩笑话’,差点吓死。
鬼吓人不可怕!
人吓人才厉害呢。
燕七又向杨克努努嘴,对心惊胆颤的廖战说:“你看,杨丞相怎么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呢?他阴着脸,也不知道谁惹他了。廖尚书,你不是惹到杨丞相了吧?”
廖战被燕七几句话吓得浑身发抖。
麻痹的,哪有燕七这么吓唬人的。
能把人吓死呀。
看到廖战被吓得脸无人色,燕七冷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这是做了多少亏心事呀,竟然吓成了这般样子?”
廖战瑟瑟发抖,不敢再和燕七说话,扭头便走。
燕七当啷又来了一句:“送你一句话:善言善报,恶有恶报!”
廖战身子一个踉跄,咣当一下,撞在了茶几上。
茶水四溅。
溅了廖战一身。
他也不觉得烫。
“八贤王驾到!”
群臣急忙作揖相迎。
廖战这厮跑到最前面。
撅着腚,一揖到底。
“各位大臣免礼!”
八贤王今日心情甚好。
毕竟,一大早晨,得了廖战二十万两礼物,算是开门红。
他最近被燕七接二连三,勒索了七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