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格一看,惊得头皮发麻。
这玩意……他还是不认识啊。
像是笛子,但又不是,风眼对不上。
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罗格满头大汗。
燕七美滋滋问:“你现在也不紧张了,还不回答?这件乐器对你来说,还不是信手拈来?”
“那个……”
罗格支支吾吾,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我先去解手,尿急,尿急啊。”
林若山又在一边落井下石:“不会就说不会的呗,玩什么尿遁呢?鲁图第一才子就这点尿性?”
罗格恨死了林若山:“你这死胖子少说风凉话。”
林若山嘿嘿一笑:“你若是回答不上,我这就是风凉话,你要是能回答上,我这还叫风凉话吗?就是打我自己的脸。在此,我恳求你,能不能狠狠打我的脸,别客气,用力打!”
打个屁啊。
罗格真想用拳头锤爆林若山肥嘟嘟的大脸盘子。
只可惜,这是在考教音乐,用拳头解决不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