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军吓得瑟瑟发抖:“不要啊,不要啊。”
听着十大酷刑的名头,都会吓得晕死过去。
燕七:“那就先来一个简单的,皮鞭沾凉水,一打一咧嘴,如何?”
田军吓懵了。
燕七向孙德胜使个眼色。
孙德胜会意,立刻喝令:“来呀,上皮鞭。”
田军赶紧大吼:“别抽我,别抽我,我招,我这就招了。”
燕七道:“不行,你不能招,待抽鞭之后,你再招供。你现在招了,我也不听。”
靠!
田军急哭了:“我招啊,我真的招供。”
燕七摇摇头:“不行,不行,你现在招供也假的,做不得数,必须先让你尝尝厉害。这样,你也好心中有数。”
孙德胜大叫:“给我抽,那个,燕公子,抽多少鞭子?”
不等燕七说话,周知行走过来,狠狠道:“简简单单,先抽一百下。”
日!
田军白眼一翻,吓得晕死过去。
燕七哭笑不得:“周府尹,一看你就不知道皮鞭沾凉水的厉害,若真抽一百鞭子,田军能死三回了。”
孙德胜点点头:“燕公子说的极是。”
“额?”
周知行有些尴尬:“一百鞭子死三回,平均三十三下鞭子死一回。既然这样,也罢,那就抽三十鞭子,刚好不死,如何?”
燕七竖起大拇指:“周府尹的算术水平就是高,在下佩服。”
周知行哈哈大笑:“必须的。”
田军刚刚醒来,就听见燕七和周知行在说如此‘残忍’的玩笑,心里别提多害怕了。
孙德胜大叫:“来人,抽三十水鞭。”
两名差役轮番抽鞭子。
田军的屁股和脊背被打得皮开肉绽,嗷嗷直叫。
“我……我不服。”
田军又是疼痛,又是不甘:“凭什么打我,凭什么打我,我都要着招了,还要打我,你们不讲道理。”
燕七哼道:“凭什么打你?就凭你为非作歹许多年,不知伤害了多少无辜,做了多少孽!若不打你,天理难容!麻
痹的,抽了这几鞭子,你就大呼小叫的!岂不知,这几鞭子,都不够你作恶许多年欠下的利息。”
周知行指着田军,勃然大怒:“这些年,你仗着省府有人,加上田业为你出谋划策,不知道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当本府尹一概不知吗?我告诉你,本府尹对你这臭名昭著的恶人,早有调查。只是,苦于你的势力很强大,本府尹无处插手而已。”
“但是,自作孽,不可活,今日,得了燕公子相助,才将你这厮绳之以法,真是大快人心。抽你鞭子怎么了?不过才三十鞭子。哼,若是依照本府尹的性子,就把你活活打死。”
田军看着周知行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心惊肉跳,意识到自己算是玩完了。
抽过了三十鞭子。
田军皮开肉绽,浑身上下血呼啦的。
他虚弱的直哼哼。
燕七蹲下问他:“招吗?”
田军道:“招,我招,我招招招。”
孙德胜取来纸币,仍在田军面前。
田军吃力的拿着笔,写起了招供书。
燕七一看。
麻痹的,这叫招供书?全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诈骗某某人三两银子,抢劫某某人五两银子,偷窃某某人一条狗。
三五两银子,都无法定罪,最多管教一番,交一些罚款,也就释放了。
田军果然耍滑头。
抽了一顿鞭子,也不管用。
燕七看着田军,戏谑一笑:“我明白你的心思,你还指望着田武、田业回来救你,是也不是?”
田军不说话,眼神不甘,算是默认。
燕七呵呵一笑:“你还真是天真啊。你以为你是谁?与巡抚大人相比,你是个啥?人家是九天上的明月,你不过是坟头上的杂草,能比吗?田武现在急着去拍巡抚大人的马屁,哪里有心情理会你这颗野草?可笑的是,你却还对此念念不忘。真以为你是个人物呢?你是阶下囚,是个人人喊打的阶下囚,你晓不晓得,晓不晓得啊。”
这一番话,严重打击了田军的自信心。
他是想着先胡乱交代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然后
,等着田武再来救他。
但是,听了燕七的话,才明白那不过是一厢情愿的想法。
而且,他也知道田武是个什么人。
虽然也姓田,有一点点藕断丝连的亲戚,但是,这人利益至上。
若论利益,明显巡抚大人那边,利益更大,而且大如天际呢。
田军心灰意冷。
燕七趁着田军沮丧之时,突然来了一声怒喝:“似你这种人人喊打的臭肉,谁会在乎你的死活?打,给我打,打到他交代为止。”
孙德胜摆摆手:“杀威棒伺候。”
砰砰砰!
田军的屁股开花了。
本来,他就心灰意冷,被燕七数落一顿,绝望到了极点,希望近乎于零,再受了杀威棒的伺候,哪里能够坚持下去,大吼几声:“招了,我这回真的招了。”
燕七:“让田军口述,书记官记录,杀威棒不能停,一边打,一边口述。”
这一招可真管用。
心灰意冷,加之棍棒伺候,田军承受不住,将所干的坏事全都交代出来。
那真叫罪行累累,罄竹难书。
抢劫,偷窃,诈骗,甚至于杀人越货,罪行累累,不可直视。
周知行看了罪状,气的肺子都要炸了。
田军低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