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梁一口气把叶心仪架到酒店外面,继续往前走,在一个花园处停住,放开她。
随着乔梁松开叶心仪,叶心仪的身体一晃,要歪倒,乔梁忙揽住她的肩膀,随即叶心仪的身体无力地靠着乔梁。
乔梁低头看着叶心仪:“你都看到了什么?”
叶心仪抬头看着乔梁,目光里充满绝望和凄凉,不语。
看到叶心仪这种目光,乔梁突然感到叶心仪很可怜,又让人心疼,深深叹了口气。
叶心仪突然扑到乔梁怀里,两手紧紧抓住乔梁的衣服,脑袋埋在乔梁胸前,身体又开始颤抖,发出无声的哽咽……
有时候,这种无声的哭泣比嚎啕大哭更让人悲伤,叶心仪此刻就是如此。
乔梁知道自己此时不能和叶心仪多说什么,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下巴抵住她的脑袋,看着深邃夜空中的一弯明月,心中连连叹息……
此时和叶心仪如此亲密抱在一起,乔梁心中没有任何欲.望,有的只是疼怜感慨和唏嘘。
此时,乔梁和叶心仪都没有发现,距离他们不远处,花园里的一片阴影里,有一双眼睛正紧紧盯着他们……
徐洪刚。
徐洪刚吃过晚饭出来散步,因为吃的多了些,有些撑,就多走了一会,走得远了些,走到了这里,正在花园里溜达的时候,不经意就看到了乔梁和叶心仪,看到他们紧紧抱在一起。
这是徐洪刚第二次见到乔梁和叶心仪这样了,上次是在黄原,也是一个夜晚,在叶心仪住的小区门口。
此刻,站在暗处的徐洪刚看着乔梁和叶心仪如此亲密的拥抱,心中涌出难以名状的妒火和酸楚,咬紧了牙根,握紧了拳头……
此时,徐洪刚对乔梁的感觉和认知发生了相当的变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变化似乎意味着一种转折。
这转折似乎是不知不觉发生的。
但对叶心仪,徐洪刚更多的却是哀怨和幽怨。
似乎,在这种事的意识和感知上,男女之间是有差别的。
此时,乔梁和叶心仪对黑暗处这双充满妒火的眼睛毫无觉察,待叶心仪稍微有些平静下来,离开乔梁的怀抱,乔梁轻轻呼了口气,然后道:“走,回去。”
叶心仪默不作声,乔梁接着拦住了一辆出租车,打开后车门,让叶心仪先上车。
叶心仪因为今晚喝地有点多,加上被刚才的事情严重刺激到了,心情极差,走路一摇一晃。
乔梁怕叶心仪歪倒,揽住她的腰,把她送进车里,然后自己也上了后座,关上车门,出租车随即启动。
看着出租车离去,徐洪刚从暗处走出来,摸出一支烟点着,狠狠吸了两口,接着把烟扔到地上,一脚踏上去,用力搓着……
回去的出租车上,叶心仪一言不发,沉默地看着车外。
乔梁也不说话,目视前方。
就这么一直回到公寓小区,两人下车,然后一前一后往里走。
到了宿舍门口,乔梁站住,看着叶心仪。
叶心仪不说话,直接掏出钥匙打开门,径自进去,没有关门。
乔梁眨眨眼,接着跟着进去。
叶心仪坐在沙发上,身板挺直,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
乔梁给叶心仪倒了一杯开水,然后坐在她旁边,看着她。
此时乔梁的心情突然很平静很安静,异乎寻常地安静平静。
沉默了许久,叶心仪木然道:“我想抽烟。”
乔梁没有动,看着叶心仪。
叶心仪又道:“给我一支烟。”
乔梁摸出烟,递给叶心仪一支,叶心仪接过来,乔梁摸出打火机,“啪”打着,给她点着。
叶心仪使劲抽了一口,接着被呛到,猛烈咳嗽了两下。
乔梁冒出一句:“何苦呢?”
叶心仪转头看着乔梁:“你是说我抽烟何苦?”
“不只是。”乔梁道。
“那还有什么?你还知道什么?”叶心仪道。
“还有其他,我还知道其他。”乔梁道。
“其他指的是什么?”叶心仪道。
“指的是你今晚为何会这样。”乔梁干脆道。
叶心仪的身体微微一颤:“你……”
乔梁接着道:“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我问你都看到了什么,你没有回答我,其实那句话我是明知故问,我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也知道你为何会因为看到的而这样。”
“你,你……”叶心仪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乔梁。
乔梁直视着叶心仪:“心仪,我知道松北我们初次的那晚,你大醉后念叨的那个小北是谁,他叫——卫小北!”
听乔梁说出这个名字,叶心仪的身体又不由一抖,似乎,此刻,这名字对她来说,是一枚犀利的钢针,深深刺痛到她的内心。
随即叶心仪惊疑地看着乔梁:“你怎么会知道他?”
乔梁没有立刻回答,摸出一支烟点着,深深吸了两口。
看乔梁抽烟,叶心仪也吸了一口,继续紧紧盯着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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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乔梁缓缓道:“自从松北那晚,我们有初次,你嘴里不停念叨那个什么小北的时候,我就牢牢记住了两个字,虽然我不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小北,但我知道,他在你心里的位置一定很重要,你们之间,一定有过深刻而难忘的过去……
后来安书.记带队去南方考察,我们跟着,在考察到苏城的时候,领导和苏城江州商会的老乡聚餐,我随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