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心仪再次头大,不由想起松北那晚自己被这小子疯狂折腾的情景,尼玛,那晚这小子可是喝足了。
一想到这,叶心仪不由心跳加速,不由夹紧了双腿。
偏偏这时乔梁又舔了舔嘴唇。
一看乔梁这动作,叶心仪浑身起鸡皮疙瘩,靠,得抓紧走,不然这小子趁夜色昏暗,黑咕隆咚真喝怎么办?
正好一辆出租车过来,叶心仪立刻伸手拦车,车刚停下,几步过去拉开副驾驶车门,随即关上,对司机道:“开车。”
司机边启动车子边问去哪里,叶心仪告诉了他地址,然后松了口气,接着往外看了下,咦,乔梁呢?怎么突然不见了?
接着叶心仪一回头,乔梁正坐在后座冲自己呲牙咧嘴。
“你——”叶心仪急了,“你怎么跟上来了?”
“安书记有旨,我自当尊重,不然万一你有点事,我这责任不就大了?”乔梁理直气壮道。
叶心仪一时无语,这小子这会倒是听话。
到了叶心仪住的小区门口,叶心仪刚要下车,乔梁道:“大晚上孤男寡女的,你不要邀请我上去了。”
“嗯,不会的,乔科长,你放心吧。”叶心仪撇撇嘴下车走了。
看着叶心仪进了小区,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乔梁无声笑起来,接着伸手拍拍司机的肩膀:“师傅,回黄原宾馆……”
此时,江州。
骆飞正坐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抽烟,旁边坐着哭哭啼啼的赵晓兰,还有脸色沉郁的秦川。
赵晓兰此时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发配回妇联担任原职,这让自己的脸往哪里放呢。
一会骆飞烦躁道:“好了,别哭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能如此了。”
赵晓兰红肿着眼看着骆飞:“什么只能如此?我的颜面丢尽了,你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当的什么市长,窝囊,丢人……”
“够了,你住嘴!”骆飞恼羞道。
赵晓兰又哭哭啼啼,接着起身上楼去了。
骆飞狠狠抽了两口烟,烦躁不语。
秦川看着骆飞这样子,深深叹了口气:“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糟糕的地步。”
“是啊,在今天的会上,本来形势一片大好的,结果竟然突然大逆转,逆转地不可思议,见鬼了!”骆飞愤愤道。
秦川沉默片刻:“见鬼倒不至于,我看逆转的根本原因在于一个人。”
“乔梁,对不对?”
“对。”秦川点点头,“事情已经很明朗,乔梁指使孙永搞了那个情况,然后记又指示郑世东……”
骆飞咬咬牙:“乔梁这个混蛋,没想到这次又是他捣鬼,绝不能放过他,绝不!”
“这小子的破坏力极大,是要收拾他,不过这要等机会,现在还真一时无法抓到他什么把柄。”
“只要用心,我不信抓不住他小辫子,他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活动,你给我牢牢盯住他。”
“我会上心的,有关乔梁的任何异常举动,黄杰都会随时给我汇报。”
骆飞叹了口气:“前几天你提醒过我乔梁和孙永的举动,可是晓兰坚信孙永没有机会捣鼓事,我轻信了她的分析,到底还是疏忽了。”
秦川也叹了口气:“大意失荆州啊,孙永和乔梁关系一直很密切,乔梁很会利用自己的资源,这次调查,正副组长都是我们自己人,我们占尽优势,却还是被乔梁得手了。”
骆飞皱皱眉头:“老秦,你说乔梁这么做,是不是老安指使的?”
“这个……”秦川也皱起眉头,“这个不好说,按安书记做事的性格,他直接安排乔梁这么搞的可能性不大,但也许是乔梁得到了安书记的暗示,或者是乔梁揣摩出了安书记的什么心思。”
骆飞点点头,愤愤道:“老安整天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却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虚伪!”
秦川一时不语,心道,你自己做的事比安哲阴暗多了,怎么好意思说人家呢?要是安哲没有预感到什么,又怎么会有这心思?
但这种想法,秦川当然不能说出口,接着道:“这次逆转的强大助力是郑世东,没想到他突然放弃了之前一贯的明哲保身,在这事上不遗余力推动,实在让人感到意外。”
骆飞又皱起眉头:“是的,在我和老安之间,郑世东一直是保持中立的,但这次他明显选择了站队,这让人实在感到蹊跷,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郑世东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向。”
“我也想不明白。”秦川有些迷茫。
骆飞又道:“还有老唐,这家伙本来主动提名刘本涛接替程辉,让我很满意,但他一听老安提名任泉,立马就改了口气,甚至当面和我对顶,实在让我生气。”
“唐书记这么做,似乎也可以理解,毕竟任泉是他的人。”秦川道。
“看来我们之间的团结协作,也只能是相对的,经不起风浪的考验。”
“是的,我们和他和合作,前提是不能危及他的利益,这家伙私心很重。”
骆飞一时沉默不语,心情很郁闷。
秦川接着道:“下午我到唐书记办公室坐了会。”
“哦,你和他谈什么了?”骆飞看着秦川。
秦川道:“一起回顾了上午的会,唐书记对程辉的落马表示痛惜,对晓兰和邓俊的事也很遗憾,又对自己改口支持任泉的事做了解释,说他的本意是提名刘本涛,但安书记既然提了任泉,他自然是无法反对的,只能附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