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说,这也是今天是新添的,你来正好品尝一下,看看他的肉饼味道到底如何,我也好作出决定。”常守信说。
“太夸张了吧,会有这么神秘。”徐峰说。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常守信说。
前几天有个人来找常守信,他叫葛坝,今年二十多岁,有一手烙肉饼手艺,因为年纪小又没有工作经验,去了许多家饭店没有人录用。于是来到烧烤广场推荐自己,称自己的手艺是祖传,有着非同一般的味道,只是觉得家乡太小了,没有什么大的发展,想出来闯荡一番,一再表示他烙的肉饼保证人们爱吃。常守信听了不以为然,肉饼能有什么特殊的,还不都是一个味。是不是有些言过其实了,这么说是想让自己收留他,看看他年纪太小,难免有些不相信,不由得摇摇头,见到常守信有些不相信,葛坝为了显示他的本领,要现场做让他品尝。一切用料他自己出,只是借用一下火而已。
常守信看看他诚恳的表情,不忍心打消他求职的**,出来混都不容易,能够主动推荐自己,需要一定的勇气。想到烧烤广场的主食也很是单一,亟需要改进。真要好吃可以留下,便同意了他的要求。时间不长,葛坝肉饼烙出来了,让常守信尝尝他亲手烙的肉饼,吃后觉得味道还不错。同意让他试两天,但有一个条件,现在有五家分店,都要能做到这个味道上,那样才可以录用他。事后觉得条件有些苛刻,他一个人不可能办到。
没有想到葛坝当即答应,他还有几个师兄弟,都是一个师父所授,味道绝对一样。如果能收留最好不过,并且表示,达不到老板意图,他立马走人,不要丝毫报酬。常守信一琢磨,这倒是件好事,可是光听他白话不行,说得再好没有人吃不行。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方能显示出他们的本事,于是先在烧烤广场搞试点,真要受到顾客欢迎再用他们。
“你在这方面是专家,你觉得行一定行。”徐峰说。
“那可不一样,众口难调,罗卜青菜,各有所爱,只要让大家觉得好吃才行。不然不好吃,来这里发挥不了他的作用,只得让他们另谋高就。”常守信说。
“你的意思先看看效果,然后在决定,心眼可真够多了。”徐峰笑着说。
“我们做的是生意,没有人来吃还有什么意思,只要大家吃着符合口味才行,说得再好,赔本的买卖也不能做。本人赚得起,可是赔不起。”常守信说。
“可这一两天也看不出什么来。”徐峰说。
“这好办,让众人尝尝不就知道了,今天我把大姐夫、大姐、二姐夫、二姐、李岩都请来,也借机会小聚一下,他们在吃的方面吃行家,看看他们觉得味道如何,如果可行,立即聘用他们,说句实话,咱们在主食方面还很是单一,不少人觉得烧烤涮还可以,只是主食不够理想,我也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如果他的肉饼得到欢迎,可以弥补这个缺陷。”常守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