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锦绣只是稍微地看了一眼,便辨认出了其中的不对劲,双手抱胸,“身型和面部都有不同程度的变化。”
“就这样看来,这个人在你们眼中也只是一个伪装的模样,不明真实长相。”
盛锦绣眯着眼,想到了过去自己被景晄那样的人欺骗的时候,当初的自己还是过于骄傲,却是没有想到,天外有天,跟在自己身边那么久,自己都没有能够发现他的破绽。
“这就是景晄的养子?”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盛锦绣忍不住地撇了撇嘴,眸中闪过一丝的不屑,“比他老-子要差上不知道多少倍,就这样的手段也能够拿出来见人!”
“也就只有我那个蠢儿子才会相信!”
盛锦绣毫不客气对自己的儿子进行了批判,当初他小的时候自己还想着教教这个孩子,毕竟这也算是一门手艺,但是没有想到,盛引之分毫没有兴趣,一心就想跟着魏晋北学习各种搏斗技巧。
对于孩子的爱好兴趣,盛锦绣并未强求,只是现在想想,当初即便是不学习,也该好好地让自己教导这其中的奥妙,能够让他分辨出来。
“反正也是没有抱多大的期望,让之之他注意些就行。”
魏晋北注意到了盛锦绣心中的不耐,尽量地避开着,为盛引之开脱。
盛锦绣心中不论多么的无奈,也只能够这样了。
而得到消息的盛笃行,则是再次躺在了床上,手中依旧是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手机。
眼睛瞪得很大,紧紧地盯着上方,那是一片黑暗。
正如魏晋北所言,现在的自己不论怎么找,都是难以将薛丁玲找出,不如还是直接回去。
倒是母亲生病了,这个消息倒是让自己有些怀疑,依照自己母亲的性子,若是真的生病了,必定会以此大做文章,逼迫自己回去,现在却是借着别人的口来传达,倒是让自己心中有所怀疑。
不论如何,明日的自己还是回去一趟吧!
将手机通讯录打开,看着上面薛丁曈的电话,最终还是没有拨通。
飞机之上,看着底下的云层,盛笃行缓缓地闭上了眼,这种时刻,只觉得身心疲惫,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而薛丁玲这个时候才有消息,还是一个并不知具体情况的消息,他心中有着无尽的慌乱,但是不得不保持着镇定,只要盛家没有出事,薛丁玲就不会失去价值,而马为坤就不会动手。
终于,从机场出来的时候,盛笃行拨通了薛丁曈的电话,给他说明了情况,被他连喷带吼地骂了好几分钟,才堪堪停下,最终留下了一句,必须将薛丁玲安全地带回,才结束通话。
盛笃行回到盛家的时候,就见到原本应该是生病的慕晚瑜,正躺在院中的藤椅上,摇摇晃晃地晒着太阳,见到自家的儿子回来,也只是淡淡地招了招手,当做打了声招呼。
“你回来了啊!
语气淡淡,似乎并不关心这些时日盛笃行去了哪里。
“听说你生病了?”
盛笃行不免声音中带着些许的疑惑,看向慕晚瑜的时候,眸中闪过些许的无语。
慕晚瑜眼中闪过些许的笑意,不过很快便转移了视线,“生病?”
语调上扬,同时将一旁桌上的墨镜带上,看着天空,“谁说我生病了?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行吧,那我先进去了!”
盛笃行不想和慕晚瑜争论,看着她既然无事,心中也算是放下了些许的担忧。
这一次,慕晚瑜没有阻拦,等到盛笃行已经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微微转过身,看了他的背影一眼。
带着墨镜的眼眸,看不清神情,只是紧绷的脸颊透露出现在的她心中也并不是很平静。
景晄这个人,这些年一直未曾有过动静,边境线上也是平安无事,只是这一年,局势动荡,加上x国那边的暗流汹涌,各种势力都纷纷露头,让人不得不防。而这一次,景晄的人直接冒出,将盛家的儿媳妇给掳了去。
这一次,看来是真的准备大动作了!
也不知道现在,薛丁玲的情况如何。
不过看着魏晋北的模样,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这也算是给自己一些安心。
让盛笃行回到桑城,不仅仅是为了震住盛家,同时也是为了能够让马为坤知道,薛丁玲的价值,让其不能够对她动作。
看着窗外慕晚瑜依旧悠闲的模样,盛笃行心中微微有些发沉。
这次回来,原本是以为母亲会跟自己说明一下,关于景晄那些人的事情,但是显然,母亲没有丝毫想要说明的欲-望。
紧了紧垂在身侧的手,眸中闪过些许的坚定。最终还是被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些许臭味所笼罩,微微蹙眉。
盛笃行站在浴室之中,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升腾的雾气将眼前的视线模糊。
薛丁玲的身影在自己的眼前若隐若现,倒是显得有些虚幻。
盛笃行定定地站在花洒之下,最终还是伸出手,将眼前的水流抹掉。
他没有想到,不过是一个单纯的旅游,竟然会遇到这么多事,先是地震,再之后,便是薛丁玲直接失踪,被人掳走。
这么多时日,也只是从别人的口中知道薛丁玲如今的现状,知道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保证,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这么的无助,没有任何的能力,即便现在自己身为盛家的长子,盛家产业都基本由自己打理,是桑城乃至于z国都被人不得不注重,忌惮的人,但是在景晄他们这个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