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重力,让原歌都是一惊,连忙上前查看。
“没事,不过可能需要你让人带我出去一趟。不然要是我在你这里出事,恐怕会被外面的那些眼睛盯上。”
原歌深深地看了一眼容梅,最终还是应答。
的确,就如这个女人所言,若是真的被人知晓权家的夫人在这里出事,恐怕他们隐藏了这么多年的基地就会被直接点破。
“怎么做?”
就在原歌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一道声音从另一边传来,是盛笃行。
“出什么事了?”
随着问话声,男人走了出来,看到了瘫在沙发上的女人,眸中闪过一丝的疑惑,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原歌,眼神询问。
“权夫人。”
原歌看了眼盛笃行,心中不禁有些好笑,这刚刚才提到盛笃行,现在他就出来了,还真是躲不开啊!
显然,盛笃行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间段遇上权家的夫人,忍不住地出声,“这是?”
“具体的事情暂时还比较难以解释,先将人抬着出去吧!”
原歌是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回应。
“就让他带我过去就行!”
瘫在沙发上的女人直接拦住,缓缓地伸出手,指向了盛笃行站立的位置。
“不行!”
“可以!”
两个男人同时出声,但是却并不是同样的回答。两人对视了一眼,互不相让。
原歌是很担心盛笃行的安危,现在不知道这个权夫人到底是有什么目的,若是过去被人包围,那还真是让人难以救援。
但是对于盛笃行来说,现在的情况,让他们所有的人都陷入了困局,很是被动,必须要有人先来破局,同时,城西那边的情况刻不容缓,也是需要一个契机来进行围攻,这次的战斗没有人能够幸免,甚至于付出生命的代价,必须要有人出来。而这一次,若是这位权夫人是有阴谋,那么以自己的地位应该不会被直接击杀,用来威胁他人这样的价值会更高。若是不会对自己不利,那么就更好。他还能够去权家看看自家弟弟的未婚妻。
“行,但是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
最终还是原歌后退一步,深深地看了一眼盛笃行,错开了身子。
容梅早早地就料到了这个结局,紧闭的双眼再次睁开,费劲地撑着身子坐起,终于是看到了盛笃行的样貌,的确,是盛家的人,看这个样子就和盛引之有些相似之处,并不是样貌,而是气势,但是对于盛引之来说,他更多的是一种肃杀,不用细想也是因为他是军-队的人。
缓缓地伸出手,摸到了几个硬物,然后缓缓地拖出,随着一道道掉落在地的细碎声响,两个男人终是将视线落在了容梅这边,看到掉落在地的几柄手木仓,眼中闪过一丝的 慌乱。
“不用担心,就是为了他们,我才变成现在这样!”
容梅轻笑了一下,眸中闪过些许的笑意,“留在你们这里吧,就当是给你的报酬!”
“走吧!”
她担心自己撑不到回到权家的时候,要是再不离开,恐怕是连权温书的面都难以看到了。
“行!”
原歌点头,而盛笃行则上前,终是将女人扯起。
“不用担心,只是稍微扶着,我还没那么容易倒下!”
是啊,自己可是容梅,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就失败。
盛笃行并没有多言,随着女人一同离开。
直至两人的身影都隐入了雨夜之中,原歌这才收回了视线,同时走到了刚刚容梅所坐的位置,将那几柄木仓捡起,看着上面的纹路,已经壳中的弹量,并没有用过。
眼中不禁闪过些许的深意,记得刚刚看到容梅的时候,自己的确是从她的身上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与之后女人吐出的鲜血,有着相同的气息,但是,按理来说,沾染在女人身上的味道,并非是她自身的,也就是说,在这之前,她就已经和别人交过手了?
还真是小觑了她!
也不知道盛笃行跟着她一起离开会不会遇到危险。但是现在再派人跟过去,恐怕只会打草惊蛇,只能够依靠着两人之间的默契,若是遇到了危险,盛笃行能够及时地放上信号,让自己前去。
盛笃行一只手撑着伞,几乎全部顶在容梅的头顶,而自己的大半边身子早已被欲说淋得湿透。
“往那边走,直到看到一座门前有着一座石狮子的门前停住,我给你们送件礼物!”
说着,容梅便直接闭上了眼,任由肾毒性搀扶着前进,这种信任,似乎是真实的,让男人不禁将心中的不确定逐渐地减弱。
一路上,两人静默无言,只有雨水不断地在头顶砸落,混合着脚步声,正好隐秘了身形。
终于,来到了容梅所说的位置,盛笃行停了下来,同时,容梅似乎是有预感一般,睁开了眼,将自己的手臂从男人的掌心中抽出,直接向前走去。
“你就在这里等一会儿!”
“马上就好!”
这样的自信,让原本因为身体虚弱所展现出来的脆弱瞬间消散,盛笃行还来不及询问一句,就看着容梅径直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同时,反手将门关上。
这一片的屋子基本上屋前有一个小院,相对于原歌那边,倒是显得富贵。
盛笃行无奈,只能够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
容梅脚下的步子很快,准确地找到了房屋主人栖息地,推开了房门,在屋中男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时,就直接快步上前,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