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笃行冷静地看着这一幕,神情有些趣味,这种场面并不少见,但是不知为何,对于面前这个跟自己提出要求的女人还是抱有一种宽容,不然哪会容许有人在自己的卧室之中这般行为。
薛丁玲能够感受到站在一边的男人的兴味的眼神,心中一阵屈辱,但是奈何,现在的自己就是需要他,需要这个男人身后盛家的帮忙,她不想再这样被家中的人控制了!
这样被人玩弄,就像是将自家的儿女看做是牲畜一般,毫无人性。
她是薛家的女儿,是现任薛家掌权者的第三个女儿,他们兄弟姐妹一共四个,上面两个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大哥和妹妹都去了国外,而二哥正在薛家公司帮助父亲工作。
但是直至今日,薛丁玲才意识到自家倒是为何会在众多企业林立的桑城稳稳地生存着,甚至于还能够有游刃有余的姿态。
他们薛家就像是一个失去了人性,失去了亲情的魔窟。
父亲靠着送妻子,在各个会所上玩得很是得意,卑躬屈膝和狗仗人势玩得很是熟稔,而母亲,这个母亲并非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自己的亲生母亲早在生下自己后,就已经去世。
而父亲薛怀仁没有任何空窗期,直接迎娶了带着二哥的继母来到了薛家,说是这个二哥就是自己在外面和继母所生,对于自己和大哥的不满没有丝毫的反应,反而更是宠溺二哥。
原本薛丁玲以为,自己家中这样的情况不过常见,时间久了,也就当做没有看见,薛家也很少回去,甚至于自己的这个妹妹见面的次数都能够用一双手指头数过来。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这么多年,不论薛家在桑城多么的吃香,混得如何的风生水起,这一切就像是和薛丁玲没有任何的关系。
直至今日,自己被父亲急忙地召回了家,那种语气似乎像是快要离开人世一般的虚弱,本着父女一场,薛丁玲没有任何的怀疑,便回到了即便是过年都不会回去的薛家。
一进门就感受到了屋内不同寻常的气息,那种压抑的,难以呼吸的,直至缓步走到了大厅中,看到了端坐在沙发阿上的父亲和继母母子,这才眯了眯眼,心中疑惑。
她若是能够知道之后的事情是怎么样,肯定不会回到薛家,本就知道父亲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怎么能够这么轻信呢!
但是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更是没有时光回溯。
“丁玲啊,你也长大了!”
薛怀仁开口便是一种带着审视的语气,似乎是在评判着自己的女儿能够卖出什么样的好价钱。
这让薛丁玲很是不满,尤其是受不了面前这三人的眼神,露-骨,没有丝毫的遮掩,恨不得将自己剥开,一点一点地筛选。
“是该为我们薛家做些什么了!”
薛怀仁的声音刚刚落下,薛丁玲就意识到了不妙。
“你们想要做什么我管不着,但是最好不要将念头打在我的身上,我薛丁玲虽然说是你薛怀仁的女儿,但若是可以,我想选择剔除你的血脉!”
“丁玲,你怎么能够这样说爸爸呢,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
“丁玲,不论怎么说你都是我薛家的孩子,就得为我薛家做事。”
“现在终于找到了一个好机会,你要是有能力,攀附上了,那我们薛家可就真的再也不愁吃喝了!”
薛怀仁神情狰狞,眼中的疯狂似乎是已经预料到了今后自己能够得到的生活。
“盛家长子喜欢男人。”
薛丁玲听到这个话语的时候猛地将视线移到了二哥薛丁柯的身上,盛家长子喜欢男人,所以……
“我想让你代替你哥哥去盛家!”
“你知道吗,你要是能够攀附上盛笃行,那就真的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我们薛家也就真的是不用再这样胆战心惊地过日子了!”
薛丁玲冷漠地看着薛怀仁表演,心中一阵嗤笑,“那为何不让薛丁柯自己去?”
似乎是早就料到了自己会问出这样的话,薛怀仁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站起身来,朝着薛丁玲走来,似乎是想要抓住她的手,但是最终还是被躲过,见状,薛怀仁也没有感到尴尬,只是很明显地嘴角向下微抿。
干脆站在原地,看着因为他的前来,往后退了好几步的薛丁玲,眸中满是乞求,“你二哥这才刚刚开始管理薛家的事物,怎么能够让他过去呢!”
“今后这个薛家还得靠他啊!”
“靠他?那我大哥呢?”
薛丁玲很是不满,对于自己这个亲生父亲所言很是嗤笑,眼中满是嘲讽,“所以您是不将你的大儿子放在心上,是吗?”
“提他作什么,一个不归家的废物罢了!”
显然,对于自己的长子,薛怀仁很是不满,不过就是当年一气之下直接跑到国外,再也没有回来罢了。
但是不论是谁知道了薛怀仁的所作所为,都会露出嫌恶的神情吧,心中的排斥感很强,更不用说是朝夕相处的孩子。
至今,薛丁玲和大哥都在怀疑,自己母亲的死会不会就是跟这个亲生父亲有关。但是现在死无对证,况且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便是去探查,也不会查出什么。
薛怀仁太狠了,为了能够让薛家在桑城扎根,就薛丁玲所知道的,就有能够违背自己的道德良心将现任妻子,这个名为汪琬的女人直接送于其他人,这个其他人包括的各种商业合作伙伴,也包括着在桑城的各个要员。
这样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