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陆卿凌微微一笑“好了。”
陆宛然觉得十分神奇。
“这是药方子,每日早中晚按照这个方子吃三天后我再换别的。”
“记住,三碗水熬成一碗即刻。”
陆宛然拿了单子,以前她们没钱看病,手上倒是累积了不少的药方子,却没钱去抓药。
她倒是拿过自己的首饰去典当过,不过那些首饰都不值钱的,好些都是陆萋萋戴的腻了不要的。
连陆灵珊的也有。
“后日有个游园会,三妹妹就同我一道吧。”陆卿凌还不等张氏和陆宛然开口。
边说“往后若是再有今日这种事情发生,便着人来寻我。”
“宛然年龄尚小,不宜婚嫁,即便是嫁了,也断然不会得到婆家重视。”
这一番话说的陆宛然低下了头,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方才那一家子人,说白了就是个穷酸秀才家。
那王公子参加了多次科举都落第了,一次没中,顶多算是个秀才,还整日流年于烟花柳巷深处。
那王家与刘妈家,多少沾点儿亲戚关系,估摸着长公主也是想着这一点儿,才把陆宛然给说给了王家。
“是,妹妹记住了。”宛然微微一笑,说“今日还要多谢长姐出手相助了,不知长姐背后的伤可好了?”
此话一出,屋子里的气氛骤然发生了变化。
陆宛然脸上闪过一抹惊慌,她一时说快了嘴,如今是收也收不回来了。
陆卿凌眸子里阵阵冷气翻腾,瞧的陆宛然心里一阵打鼓害怕。
心慌的不可抑制,陆卿凌上前一步,那脚步就如同死神降临一样,吓得她浑身哆嗦。
听着头顶上传来她那略带笑意的嗓音,说“已经好多了,多谢三妹妹惦记。”
“不过……”
她微微停顿片刻,陆宛然就紧张的要死“你即便是将军府庶女,身份也远比那王家公子尊贵。”
“切莫要为了五斗米而折腰,辱没了自己的身份,去下嫁那样的人家。”
陆卿凌比谁都要清楚,嫁给一个不思进取的妈宝男后果会有多惨。
她堂堂将军府三小姐,又怎能嫁给那样的人家。
陆宛然以为她要说别的,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番话,心中不仅没有松一口气,神经反而极度紧绷了起来。
“长姐说的是……”
她的气势很具有压迫性,饶是在父亲陆庚年身上,她也不曾感受到这种气势。
等到陆卿凌走后,陆宛然才如释重负般,一下子瘫痪在椅子上。
张氏不解的问“宛然,你长姐何时受伤了?你又何故怕成这般?”
一开始还好好的,怎么刚刚就跟见了鬼似得。
陆宛然脸色阵阵发白,掌心皆是一片冷汗。
随后苦笑着说道“娘,没什么,你不用担心。”
“您安生在府里待着,我去给您抓药。”
“宛然……”
张氏皱眉,看着陆宛然的身影消失在雪天之中。
陆庚年果真去求了陆萋萋,第二天陆庚年边带着陆萋萋去了宫里,也不知说了什么,竟惹得今上龙颜大悦,下令赦免了陆明瑞的罪名。
中午陆明瑞便被人抬着进了府,还请了御医过来瞧,好在没什么大问题,都是些皮外伤。
这一点陆卿凌倒真没有想到,惊讶之余倒是有些可惜,还想着明日在游园会上看一场好戏呢。
不过也没关系,只要陆灵珊会去,这一场好戏就依旧在。
“大宝二宝,你们有看到娘亲的图纸吗?”
陆卿凌找遍了屋子也没找到昨天那张图纸,想着自己随手就放在桌山了,也不至于会丢到哪儿去。
长公主派人也只是砸了院子外面,里面倒也没有损失什么。
大宝二宝摇了摇头,说“没有。”
“娘亲是不是忘记放在什么地方了?”
“不会啊,明明就在这张桌子上的啊,奇怪……”
算了,找不到就不找了,反正图纸她早就已经记在了脑子里,丢了也没什么关系。
大不了重画一张就是了。
下午陆卿凌便又重新画了一张,进一步将公式完全,着典当铺的人将图纸交给了张燕生,陆卿凌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上京的铁匠铺生意很好,来来往往的猎人都喜欢在铺子里锻造武器。
“公子,你的东西好了!”
大冬天,铁匠铺里光着膀子的老板亲自将陆卿凌的袖箭递了上来。
她出门时特意乔装看来番,也只带了小宝出来,跟在她身边,就像是她的书童。
拆掉袖带,将袖箭装了上去,很小,约莫只有拳头大小,但却足足有十斤重,且做工精巧,内置冥铁钢甲。
她自己没时间做,只有找铁匠铺的人去做了。
铁匠铺的老板打了一辈子铁也没见过几块儿冥铁,那可是比黄金还要金贵的玩意儿。
这清秀的公子竟然直接就拿了那么大一块儿来,剩下的预料,也都一并送给他了。
细小的弹簧很是精巧,箭匣子一次性能装十枚箭矢,很是精巧实用。
“不错,只是你的报酬!”陆卿凌倒是很满意,直接扔给了老板一袋子钱,老板掂量了下。
一阵眉开眼笑。
“公子,这钱多了吧?”
他瞧着公子身板儿小,却能轻而易举的就组装好那袖箭零件,熟练的很。
细皮嫩肉的,倒也是个练家子。
“不多,老板手艺精湛,对得起这个价格!”
东陵女子穿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