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妙蕊尖叫。
“呵呵呵……你太吵了,女人!”困住她慌乱挥动的双手,一口堵住她嘈杂的小唇。甜软得不可复制般,每一次品尝都有新的惊喜。
她一边感到快到溺水,无助不已,一边又被紧紧围绕着,如蛛网般,似周遭细软如丝,可使百力而不能挣脱一分,扭动着小蛮腰,双腿乱蹬着,越是挣动,就越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与shòu_yù……
最后之最后,莫横庭抱着软软无力的小身子进了房间,两天相拥而眠、一夜到天亮。
莫横庭吃完早饭下楼时,傅斌的车早早等在了楼下,何妙蕊只来得及从窗户里望见莫横从侧门而进,一下车子就开出了小区。好象异常繁忙的样子。
直到了晚上八点,单志才打了她电话,说了莫市真是忙得移不开身,也不回家睡了。她看着桌上已经凉的饭菜,也没了味口,全喂了垃圾筒拉倒。
第二天中午时,她把一早煲的汤送过去。到了莫横庭办公室门口,也只见几个无关痛痒的秘书在外间。他们也认得她,只是点头微笑着打了招呼。
何妙蕊走近,里间传来莫横庭铿锵有力的怒骂质问声,隔着门板,似乎也感受到了他异样的怒气,再看看外面坐着那几个,个个埋头苦干,一点不敢偷懒的样子。
等了几许,挨骂的人鱼贯而出,单志最后一个出来,也是愁得眉心都化不开。
“怎么了?发这么大火。”何妙蕊上前问道。
单志饱含深意地看着她,又是一付预说不说的为难表情。
“怎么了?急死我了,连我也不能知道吗?”
单志拉着她走到外面一间小型会议室,关了门,回头才开口:“妙蕊,这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前几日,莫市收到了匿名电话,称他已经收了他们的‘辛苦费’,威胁着要莫市帮他们办一些违规的操作。可是这事太蹊跷,我们也是云里雾里,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分明没有这回事。但是对方信誓坦坦,弄得我们非常棘手。”
“会不会有人恶作剧?”
“不会,谁会拿这种事恶作剧。下半辈子不想过了吗?前几天还收到了他样准备上报的资料的部分影像。这是在威胁我们呢!如果把对方逼急了,说不定就鱼死网破,大家同归于尽呢。已经查了几天了,还是没查出来那些脏款是怎么回事。我们很被动!”
何妙蕊越听心跳得越快,确实莫横庭进退两难,既不能答应跟他们同流合污,可要是真他们真把资料往上递了,即使没这回事,等调查清楚了,他的官途也就此中断了。
回去的路上何妙蕊细细琢磨慢慢想——【不一定是礼物商品类的,或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东西】
脚步越走越快,最后一口气,冲到单位宿舍的五楼,拿起电话打给周玲,“你记得那天叫你带土上来的那个人吗?有没有见过他?换土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黑乎乎地没看清,我哪里记得啊。不过我肯定不认识他。怎么了?”
“东西呢?土里有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没啊,土里除了化肥还能有什么?”
何妙蕊什么也没问到,也顾不得了,挂了电话直冲阳台,一盆盆花直连根带土全部倒出来,双手不停的扒开翻找着,终于有一个硬币大小的黑色小绒布袋明晃晃的掩在其中,她急忙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占慢淤泥的掌心,竟是十颗不知多少克拉的硕大裸钻,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下发出坚冷、冰硬的光泽。
她一下瘫坐在满是泥土的肮脏地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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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在跟文的读者,下周开始尽量日更4000左右吧,所以搓手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