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为棋,我愿为卒。行动虽缓,但谁人见我不后退半步。
本来找我的想法来,我心里是还有更多的新型产业计划的,而且绝对是整个失足行业中的领头人物,从来没有别人涉猎过的局面,那么赚钱就自然不必说了,必定是钞票滚滚的过来。
而我现在就好比是下象棋一样。
象棋下的好的人,往往都是有全局观,同时走一步看三步的运筹帷幄方法。而我现在就好比已经想好了三步路,可是眼下实施的计划只是走了一步。
至于为什么我会这么迫切的想要吸金,因为我首先就明白这个行业永远不是一个长久的安身立命之本。毕竟是有极大风险的,如果碰上什么全国整顿,或者严打时期,那么局面都会萧条下来,就算你关系再硬,在面对领导视察的时候还是要乖乖关门。
更何况未来会有比我们更年轻的血液涌进这个大蛋糕里面,而我和东子总有一天会像当初我们接他店面的那个中年大叔一样,彻底的退出这个舞台。
有时候我会发呆看着那些已经没有资格坐在店子里面翘着二郎腿接客的老失足,她们统一穿着十分紧绷的衣服想要掩盖自己肚皮下的赘肉,画着浓烈的妆隐藏脸上的由于年龄和打-胎,生产,避-孕药等等原因留下的各种黄褐斑以及粉刺。
也许只是十块钱或者二十块让那些花甲老头儿们摸一把,或者更低劣的面对这些几个月不换内裤的老民工们的肮脏老吊咬一番,只不过是为了挣那么点的辛苦钱。
谁说她们没有年轻过,没有轻狂过,没有嚣张过,没有得意过?!
在那个属于她们的年代,兴许她们混的比我们店里面的每一个人都要春风得意。可是那些都是过去了,容颜的衰老就像岁月的变迁一般是恒古不变的循环,自古以来上至顶尖伟人,下至贩夫走卒都没有谁能逃脱过这个轮回,更何况是我们?!
时间是不会等待着人的,在这个由青春和鲜血作为燃料的大锅炉里面,翻滚着太多和我们一样的人,当你没有力气游上来避免炙热油渍的滚烫时,自然会有别人踩着你的尸体怕上来享受新鲜空气和凉爽的一切。
于是我迫不及待想要提早逃脱这一切,在能赚到我想要的目标时收手,去靠自己的智慧和能力做其他的事情,彻底的漂白自己。
我讨厌这种不见光的环境,讨厌别人在询问你的职业是无法开口,讨厌不能像一个正常的大男孩一样谈恋爱,讨厌看着的清纯女学生时无法上前搭讪。
所以为了达到那一步,我才会这样的用尽全力。
可是教父的话说的十分的有道理,进而我才会慢慢放缓自己的脚步,我不愿意在这里被绊倒,相反要比平常人更加的小心翼翼,这个行业十分的危险,就如在钢丝上跳芭蕾舞一般。
尽量的去与人为善是首要的,即使我混的比他们好,但是却不能以高姿态识人,这是最j8让人难过的地方,要知道哥是个很爱玩女式内裤且显摆的人。
在我庆幸没有什么麻烦能找上门的时候,一个一直被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有天下午店子刚刚开张的时候,陈凯和一个中年男人以及两个彪形大汉出现在了对面的马路牙子上。
陈凯手上绑着绷带还没有见好,这尼玛离过年都有两个月了,看样子应该是骨折,他的眼角也明显受伤,上面有伤疤还没有掉壳。
早早发现他们以后我有些警惕,但还不至于心慌神乱,毕竟现在的我已经今非昔比,不是过年时那个一事无成的人,更何况这里是老子的地盘,量他们四个也不敢乱来。
在发现我的注视以后,陈凯没有过马路或者进来,他站在马路的对面拿出电话,拨给了我。
本来这个时候我已经换号码了,不知道他是怎么弄到的。
陈凯告诉我这次是和他二叔一起过来商谈前端时间我打伤他的事儿,这里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约我晚上八点在国际大酒店见面。
他说话的底气很足,而且我看他旁边那个被称为二叔的人很有派头,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那两个大汉也显得训练有素,带着墨镜像极了高级保镖。
重点是他们四个开着奔驰过来,而且车上面有军用牌照。能开这种车上红色军牌的人决定不是像我那样搞个假牌照的,一定是有一定社会关系甚至和政治挂钩的人物,绝对不能小看。
既然他们能找到我的地址,弄到我的电话,而且是一种吃定我的口气。这场鸿门宴我就不得不去,毕竟我的店子和所有的生计都在这里,跑是跑不掉的。
在答应了陈凯以后我就挂了电话,目送着他们离开。
正巧从外面带着姐们回来的郭翔也看到了这一幕,陈凯和他的二叔十分清闲潇洒的上了军牌奔驰,车上面有个司机等着他们。甚至上车之前陈凯还非常潇洒的对我笑了笑,招了招手,一股子桀骜不驯的势头立马显示出来,让人很可恨。
“怎么了浩哥?!这小子又上门来了?!还是没被打怕?!
我了个草。打不了哥几个再召集一帮人马艹尼玛修理他们一顿。当初我们都能搞定,照现在这个势头来看,那简直是更加的容易了。”郭翔貌似对陈凯的意见比我还大,骂骂咧咧的各种不屑一顾的语气。
虽然这是郭翔说出了我的心里话,但是我们考虑事情的角度根本就不一样。
实话实说,现在我的心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狂妄,人是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