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过去几天了,整个城市的人都在享受着新一年到来给予他们的乐趣。无论是标志着自己又长大一岁的孩子们,还是能拥有一个短暂假期的学生们,开心的笑容都凝聚在他们的脸上。
都说三岁看小,六岁看老。
这句话完美的验证在了那些u臭未干的小子身上。有的逞这个机会死守在电脑前面吆喝着一帮队友疯狂的打着游戏,这些都是未来的**丝。而有的却已经开始在为未来打基础,频繁的约出女同学出入电影院等等场所,进而最终能有一天携手进入宾馆。
场子上生意无比的好,中年男人也在这个稀罕的假i里面格外上进。结果是我手下的妹子们数着钱脸上乐开了花,而我却尼玛忙的累弯了腰。
没有了小茹的陪伴,我把更多的jing力放在了工作上面。常常是忙到半夜三四点才回到家里,第二天早上也是睡到i上竿头。
放在从前一定会有一个祥装凶巴巴的女孩子叫我起床,餐桌上放着她经过无数次尝试已经做的得心应手的早餐。
可是现在,一切都一去不复了。
我给小茹拨打个无数个电话,发过无数个短信,但始终没有回音。男人总是这样的奇怪,自己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往往等到失去时才会后悔莫及。
就好像小茹刚刚来家里的时候,我总是充满期待的每天早起给她做早饭。渐渐的变的却变得懒惰起来,变成由小茹做好早饭来叫醒我,这难道不是一种潜意识的习惯吗?总对得到过的东西充满自信,认为永远都是属于自己的,可结果是自欺欺人罢了。
最最可笑的是,当我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一切已然不能从头来过。
女人是男人的一所学校,当男人在这所学校里面毕业以后,这个女人便会离去。当然前方有新的学校在等待着男人,而聪明的男人会巧妙的利用在无数个女人那里学习到的知识以及痛苦的领悟,顺利的再次从新学校毕业。
再往后,男人的年龄越来越大,终于没有新学校可以选择,只有一桩坟墓,这个坟墓的名字叫婚姻。
起床后我照常叫了一个外卖,接着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节目里正说着新年送祝愿给亲人。
我才突然想起来离家已经几个月了,除了那次和小茹在东湖时给我爸打过一个电话,其他的时间里面竟然从来都没有去问候一声。
看着电视里面合家团圆的画面,心里莫名有些感触,逞着这个机会给我爸拨了一个电话过去。响了没几声他就接了,周围吵哄哄的,没等我说话我爸就把我数落了一顿,大概意思就是许久没来电话,是不是又没钱了想要找他借钱,:。
听了我爸的话心里不是一股滋味,其实我知道他是想我了而不好意思表达出来。我调开话题问道他最近是否还在工地上面忙碌。
说道这里我爸兴奋的像个孩子,他告诉我家里的房子被他推掉了,然后接合旁边的一片菜园准备重新做一栋大点的房子。
一直以来这都是他的心愿,当初在学校里面读书的时候我就经常听他叨念着,只不过由于经济的问题没能实现。本来我想今年过年回家拿出点钱将房子翻修一下的,没想到他提前已经准备了。
我问他钱是从哪来的。
我爸大大呼呼的说道:“你以为我是吃素的?!干了一辈子了,总有点积蓄,再怎么也要存点钱给你结婚阿!!
房子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还找些工友借了点,加上我自己多干一些小工,积积攒攒总是有的。
实在不行就先欠着,总不能让你过年带个丫头回来住我们的老房子!!!”
流泪的冲动一下就涌上了心头,原来我爸提早将房屋翻新扩大是为了那天在东湖时小茹给他打的一个电话。这茬儿我早就忘了,没想到在这个期盼儿子能结婚的老人心里深深扎下了根。
我能想到他一个人抽着闷烟,一点一滴的思索该如何以最低的工料建造,又如何拉下老脸去挨家挨户的借钱。而如今他展示在我面前的,只有一幅轻松的笑脸。
“爸……”我声音颤抖的叫了他一声,后面的话却因为抽泣再也说不出了,唯有那藏匿着依稀白发的佝偻身影浮现在我的眼前。
“别给老子像个娘儿们一样,还不如给我打点钱来的实在!!!”我爸见我这副样子立马斩钉截铁的断了我的念头。
接着我问了他的银行卡号,然后就挂了电话,我怕再耽误一会儿真的哭了出来。
挂完电话后我立即出了门,算算这几个月拿的台费以及酒水提成大概有四万多的样子,应该可以稍稍解一下燃眉之急,不让我爸那么辛苦。
到了银行我准备一次xing把钱都给他汇过去,可是转念一想这么一大笔钱势必会引起他的怀疑。最后只有先给他汇了五千元,然后给教父打了一个电话,汇了三万给他,让他以他的名义汇给了我爸。
教父听了我的话很欣慰,嘱咐我在外面注意安全,过年去陪他多喝两杯。
尤其是教父的那句“你长大了”。听的我心里热血澎湃的,得到自己尊敬的人的赞扬,那是一种说不出口的情绪。
这种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让我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所谓的意义。一个男人人生在世即使不能留下点什么,也要靠自己的能力给身边的人带来些什么。
只是眼下还有一个问题,草泥马我都把小茹给弄丢了,今年过年回家到哪儿去给我爸找个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