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来就长了,以前我刚成亲的时候,老公家里很穷的,住的还是解放前的船屋,上面盖的是茅草的那种,现在已经很少能见到了!”黎族妇女解释着说道。
“我娘家那边兄弟多,便一起去山上砍了很多树回来,让我老公家里建房子,做家具用。
木材弄回来了之后,房子正在建着的时候,政,府就过来说了,要统一建房子给我们村的人住,建的还是不用房梁的楼房。”
“既然有好房子住了,又是政,府免费建的,那当然还是住楼房了。”
“已经在建的房子,就用来养猪养牛了,后来又请人到家里来做了一些家具,但也用不了这么多的木料,剩下的便堆放在这里,已经放了有块二十年久了。”
“原来如此,照你这么说,那你们村里建房子和做家具,岂不是用的都是这种的木材吗?”欧阳德和心情有点激动的说道。
“那就不一定了,我大哥说过这种料也不常见,他们刚好在山上找到了一片,便全部砍了拉回村里来了,村里别的人家肯定也有,但应该不多。
这种料大重了,又硬,还有油性大,很多人并不喜欢,做木工的师傅也不喜欢用这种木头做家具,又硬又油的,做工比较慢。
唯一的好处也就是做工的时候有种清香味溢出,倒是挺好闻的,时间一久,这种香味也就差不多没有了,只剩下一点很轻微的香味,不注意闻也没有什么感觉。”
听到黎族妇女这么一说,欧阳德和更加肯定,这种木头绝对是正宗的海黄花梨木了。
因为油性重,加工的时候很容易钝刀,加上木头又比较硬,以前乡下的木工又没有机器帮忙,加工起来自然是很费力了,这也难怪木工会不喜欢了。
“这种木头我很喜欢,我愿意出高价收购,不知道阿姨能不能帮忙,问一下村里那家还有这种木头,我都要了。”欧阳德和当机立断的说道。
“你不是说还不敢确定,这种木头就是你想要收购的那种,很值钱的海黄花梨木吗?你若是现在把这些木头高价收购了,万一搞错了,不是就吃亏了吗?”黎族妇女很好心的提醒道。
“虽然不敢肯定是不是那种海黄花梨木,但应该问题不大,再说了,做生意肯定是要冒一些风险的,所以就算是真的收购错了,我也认了。”
“阿姨,你这些原木料,我出三千元一条,你觉得怎么一样?要不你还是把叔叔叫过来,一起商量一下,价钱好商量。”欧阳德和说道。
先把生意谈妥了,免得节外生枝,出现了什么变化,欧阳德和的心里想着。
“叫他来做什么,这些我都可以做主,只是你给的会不会太多了一点,一条3000块钱,你确定不会亏本吗?”
黎族妇女显然被这价格吓到了,她家在村里条件算是不错的了,但一年的收入也不好二三条这种木头值钱啊!
一条三千元,十条就是三万元,这些原木就能卖十多万元了,她可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这么轻松的,就有了10多万元的收入。
“不多不多,我在外面看到那些人等在山外,收购那些从山里找到的原木,也都是差不多二三千元一条。”欧阳德和忙笑着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资金有限,欧阳德和开口一条原木一万元,都不会有任何犹豫的。
和十几年后的价值相比,简直就是捡了大漏了。
山里的黎族人还是太善良了,首先想到的不是要高一点价钱,反而是担心人家收购走了之后,会不会亏钱了。
由于这里离外面城里太远了,交通也不是很方便,晚上欧阳德和便借宿在黎族阿姨家里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欧阳德和总算是见到了黎族阿姨的丈夫,还有半个月才回家一次的,黎族阿姨的两个女儿,两位亭亭玉立的黎族少女。
两人还是一对双胞胎,现在正在城里面读高三,明年就要毕业了。
席间欧阳德和才知道,黎族阿姨和丈夫都是一个村子的,男的叫文昌盛,女的叫高爱梅。
一对双胞胎女儿,姐姐叫文丽丽,妹妹叫文芳芳。
另外他们还有一个儿子叫文天强,在外面打工,去的地方正好也是深川市。
文昌盛在知道欧阳德和打算花十几万元,收购他家的木料之后,非常的高兴,对欧阳德和那是赞不绝口,频频的劝酒,直夸他是年轻有为。
在得知欧阳德和已经有了老婆之后,还一个劲的说道:“你怎么这么早就娶媳妇了呢?”
看他那意思,好像还希望招他做他家的女婿似的。
欧阳德和也借着这个机会,提出了让文昌盛出面,到村里帮他收购海黄花梨木,而且还可以去别的村里收。
多少钱收的他不管,他都统一按照给他们家的价钱一样给他,这其中的差价,分一半给文昌盛,作为是给他的报酬。
文昌盛听了之后,心里觉得还有这样的好事,当然是高兴了。
别的料他还真不懂,但有一样他懂,那就是海黄花梨木的香味他很熟悉。
“如果这种料真的是你说的那种料,其实要识别也不难,只要弄点来烧一下,就很容易识别出来。”文昌盛很高兴的说道。
“哦!这里面还有什么说道的吗?”欧阳德和很好奇的问道。
“那是,以前做家具的时候,那些没有用的边角料,我们拿来烧火做饭的时候,发现这种木料烧出来的灰,特别的白。
另外,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