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回到客栈,花猫还跑去柜台与店掌柜的唠嗑几句,她最擅长买消息,只要有钱,人家都好说话,店掌柜说出了这关阳城里最有名的地方,也说出了最美艳的女人是谁?
长得美的,还喜欢穿红衣的,而且在第二天早上就见到这么个妖艳的女人进入客栈里吃早点,自然就是最大的嫌疑人无疑。
之后花猫把游魂花送进牢里了,再接着她乔装打扮去青楼调查,她遇见玉天香,而顾鸿峥怀疑玉天香的身份,他急着要问罪此人,可花猫把人送走。
花猫不是不知道何谓国中大事,她是侯门贵女,不可能不知兹事体大的道理。
但玉天香是她熟人,她不得不救。
所以,最后把人送走,她向公子认错。
她本来是想帮何家走出黑夜就可以,至于关阳城里藏几多风云,她不关心,也不想管。
可是她不想管,不代表背后的敌人不想作为,更何况太子参与进来了,人家想参他一本,他刚当上太子,若是在关阳城里办个案子得罪人,这对他没什么好处。
花猫正因为想到这此中厉害,才不敢肆意妄为,她明明可以逃走,只要与这些人动手,杀个片甲不留,她转身潇潇洒洒的离开轻而易举。
然而她一旦逃走,那么所有的罪名都由太子担负,因为她跟在他身边,很多人都看见了,而她杀人逃跑,这罪名追究起来就是杀人偿命,到时不管她是谁,是什么身份,都要俯首在一条大道之下,那就是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这个坑,花猫不得不跳,她知道多管闲事的后果,可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大的阴谋,人家是针对太子,而她不可能让人借机陷害他。
花猫坐在牢房里,她兀自思索,那边的游魂花问,“多管闲事,我跟你说话呢。”
花猫让人闭嘴,“再说话我撕烂你的嘴。”她被烦得不行,经过反复思考,还是拿出随身携带的海螺敲起来,她让那边的人说话。
那边的人慵懒问,“干嘛!”
“你是不是干涉别国的事了,做人不要太过分。”
那人嘁一声,“别忘了,咱俩是一根绳上蚂蚱,你家在我这儿,宝贝。”
“滚。”
“你让我滚的。”
“等等,天香姐姐回去了吗?”
“肯定回了,不过不是你救的,她靠本事回来。”
“忘恩负义。”
“呵呵。”
“你明明可以帮何家一把,武功秘籍都舍得送人了,为什么不舍得扔几块金子,非要把人困在关阳城?”
“哼,你这种人哪懂得何谓家乡,关阳城是何絮舒的家,她还有个弟弟,她弟弟以后能去哪里,他生是关阳城的人,死是关阳城的鬼,知道什么叫落叶归根吗?你以为谁都是你,抛家弃国,毫不留情。”
“我什么时候抛家弃国了?”
“你抛下我不就是?”
“你算老几?”
“我是你爹。”
“我还是你奶奶。”
花猫气得想砸了海螺,那边的人继续叨叨,“顾鸿峥不是讲家国大义吗?男人的嘴,身嫌体真正,有本事他选家国大义,拿你去祭奠,我们来打赌,看他选什么?”
花猫让人闭嘴,“人家没你小肚鸡肠,阴险狡诈。”
“啧啧,人家,唉哟,乖乖,你还是没明白是吧,你知道权利是什么吗,尤其是皇家权势?像你这种白痴就不懂,亏得我教导这么多年,还是这么一无是处。”
花猫:“……”你教我,难道不是我把你打得半死,你还拿我的家人威胁?说话不经过大脑吗?嚣张狂妄到不知自己是谁的家伙?
“得得得,我不跟你吵,但你不得不承认,世间事其实是越大越重越残忍,可能是家人把你护得太好了,这也得感谢背后的大国吧,可看看你,没见过你谢我。”
这人还真能说,能把人说得惭愧不如无地自容。
然而花猫没有这种感触,她其实想反驳,你这大国权势是靠我家祖宗和我爹以及我亲哥用血用命保下来的,你要脸吗?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天天一副我高高在上无人可比,实则没有我家,你什么都不是……
两个人又就着无聊的问题争吵,从很久以前开始,一直闹到现在,始终没能吵明白谁离不开谁,谁的功劳最大。
花猫不想说这些没用的了,她只想知道,“背后的人是谁?我能去会会吗?”
那边的人听丫的这么一说,都不想搭理了,花猫把人抓住,“你说,我不去找人麻烦就是了。”
“我才不信你,你就是只惹事精,所以打死不会说。”
“你确定吗?”
“你最好别威胁我,否则我加倍虐你哥。”
花猫:“……”无耻之徒!!!
花猫不说了,晓得问不出来,不过那人还是叮嘱一句,“那是北齐国的事,你不要自以为是,一不小心把自个家人奉送了,这就不是说我怕不怕了,那你真真是个忘恩负义的。”
花猫沉默。
那人继续道,“背后的人是北齐国的奸险之徒,这事和别国无关,我自然不会管,我隔岸观火,我幸灾乐祸还来不及,他们打得越欢,我看着越乐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看热闹。”
“卑鄙。”花猫送两字。
那人不在乎,继续讲,“顾鸿峥现在没有这个本事,他想一掀到底,也不看看人家准备了多少年,他才回宫里当太子,才看到豆芽露出尖尖角,还以为那人是如蜻蜓立上头,上赶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