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旭峰实在是绷不住内心的痛快笑意,一出门就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云烟,你直接变成杀猪宰牛手了!”
陆云烟便也感觉好笑,扯唇微笑了起来。
自然而然便有了另一番迷死人的万种风情。
“你,什么时候又跟安王打上了?”月松下几乎痴了,半天才想起来问。
月影则早已经变成了大花痴,只顾盯着陆旭峰,差点就哈喇子横流了。
“安王……玄砯崖吗?他怎么会在莱城?”陆云烟问。
“莱城,是安王的封地;安王,是莱城城主……还有,最好别直接称呼他的名字,免得招来无妄之灾。”
月松下巴不得跟陆云烟说话,便极耐心地解释。
陆云烟看着月松下,不说话。
“王爷的名讳,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叫的。”月松下以为她没懂,便解释了再解释。
其实,陆云烟心中想的是另一件事:
猪猪竟是安王,竟是莱城城主!
那么他知不知道白厶儿城的事情?
若知道,他在里面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月松下却因为陆云烟终于正眼看他了而心中欢喜。
“哦,多谢!……明天见!”
出乎月家兄妹意料,陆云烟没有任何铺垫的,直接做了辞谢。
然后转身而走。
“月影,我们也走。”月松下愣了半天,这才招呼妹妹开路。
却发现妹妹还站在那里,一声不响地望着陆旭峰二人的背影,痴痴发呆。
“你,是怎么回事?”月松下对着妹妹研究了半晌。
“哥,你吓着我了!”月影才回过神来,含羞带笑地转移话题。
“你……喜欢上陆旭峰了?……就刚才一转眼的功夫?”月松下跟这个妹妹关系很好,自然很关心她的感情生活。
“不是……哎呀,你就别问啦!”月影不想隐瞒,但碍于陆云烟的再三叮嘱,还是犹豫了。
反而哥来:“我听说,你把我怀了孕的嫂嫂给弄丢了,那个人也叫云烟……到底怎么回事啊?”
“是不是你也去了那个地方!月影,你必须告诉我实话!”月松下却只是压低了声音追问,没有一点点笑意了。
于是兄妹二人又找了一个僻静的雅间吃茶。
月影便一五一十地将自己去追王潇潇,误入白厶儿城,被强迫喝下孟婆茶变成人货,被陆云烟和陆旭峰救出来的事情,来了个竹筒倒豆子。
一直讲到回莱城结束。
也专门讲了陆云烟的叮嘱。
“哥,你可不能再对别人讲了。否则,我就真没脸见人了!”
“云烟说得对,这件事关乎许多人性命。你必须烂在肚子里,流翠那里,你也必须叮嘱仔细了!”
“我知道!流翠这丫头有时候嘴巴太大……已经惹云烟不高兴了。”月影想起前事有点闷闷。
“好了,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从现在开始我帮你便是了。”月松下很是疼爱这个妹妹。
“是我帮你才对吧!”月影恢复了平日的活泼直爽。
“好,互助互利,买卖不亏!”月松下笑。
玄砯崖回到了王府。
进了府邸大门,他就是被两个侍卫抬了进去的。
“哎哟,哎哟……”呻吟不已。
“快去找张太医来瞧瞧,就说王爷崴了脚。”虎旋也吩咐了手下。
一大堆的侍妾侍女们拥挤在卧房门外,大声议论着,做出惶惶不安的悲苦表情来,表达着她们真的关心或者是假装的关心。
虎旋一言不发,背着手,冷漠地挡在门外。
“王爷吩咐了,谁也不许进!”
有一个人却被放了进去,顺便招来了一连串的不满和议论。
只不过,这个人不是女人,而是风月明。
“六哥这是怎么了?”兰王玄飞湍走进了卧室。
原来,他离开陆云烟他们,就直接来了安王府。
皇子中间,他跟玄砯崖的关系最是不错的。
再说,在安王府,也多了许多的保障不是!
“没什么,就是脚崴了。”玄砯崖一脸乐呵呵地说。
张太医正在看诊。
“王爷,这……不像是崴了,倒像是……”
“像什么!分明就是崴了嘛!”玄砯崖怒了脸,冷言冷语。
“是是是,微臣看错了,就是脚崴了。”张太医小心翼翼地纠正了自己的观点,帮他上了药。
走了。
“倒像是被人狠踹了一脚!”
玄飞湍忍不住问,“能让我从不吃亏的六哥吃了这么大的亏,还不舍得找补回来的,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啊?”
“是要做你六嫂的姑娘!”玄砯崖一本正经地说。
“那你还不让张太医如实禀报?也好让父皇早点下旨啊。”
“哎呀,父皇那里,还为时尚早……为时尚早!”玄砯崖一脸眯眯笑。
“是怕还没等父皇颁下旨意,你已经喜新厌旧了吧!”玄飞湍打趣他。
“呵呵呵呵……”玄砯崖假装了干笑,“你还小,你不懂。”
“你可只比我大几个月而已……装什么老气横秋!”
“你至今一个侍妾都不找,可不是心智未开,童稚一枚嘛。”玄砯崖嘴巴损起人来,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嗯哼哼哼哼……好,留着你全开的心智去应付你那些侍妾争斗吧。”
玄飞湍起身,走过去打开了门,淡漠地言道:
“你们王爷说了,今天的节目是看你们打架。谁拔得头筹,他就留谁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