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突然,卫雷打来电话:“至尊,和神医鬼见愁联系了!他老人家已经乘坐专机,在赶来东海的路上!”
“好!你接我去机场吧,我亲自迎接他!”
以叶凌天的身份,整个大夏能让他主动迎接的人,寥寥无几,屈指可数。
但如今,他毕竟有求于人。
而且,神医鬼见愁在大夏国,拥有非常特殊的地位。
许多金字塔顶端的大佬,都曾经受过他的恩惠,就算那些达官贵人,见了他也是恭恭敬敬,不敢冒犯。
没有谁愿意得罪一位医生,尤其是医术高明的神医。
半个小时后,一架飞机降落在跑道上。
旋即,一位身材矮小的古稀老者,走了出来。
他衣衫褴褛,邋里邋遢,看上去根本不像什么神医,倒像是一个老乞丐。
不过,叶凌天并未因为他的穿着打扮,而有所怠慢,反而快步迎上前。
“你,就是那个西南至尊?”
神医鬼见愁打量着叶凌天,目露好奇之色。
“正是在下!神医,这次您千里迢迢赶来东海,叶某感激不尽!”叶凌天抱拳行礼。
哪怕是皇亲国戚,想要请神医鬼见愁治病,都要排队登上几个月。
而这一次,神医鬼见愁亲自赶到东海出诊,此事若是流传出去,足以震惊整个帝京。
当然,叶凌天也不是白白请他过来,而是许诺了一个条件!
突然,神医鬼见愁目露精光,直勾勾盯着叶凌天,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小子,快,把衣服脱了!”
什么?
听到神医鬼见愁的话,叶凌天和身边的卫雷,都愣住了。
哪有一见面,就让人脱衣服的?
“喂!没听到我的话么,快点脱啊!”神医鬼见愁不耐烦地催促。
“大胆!竟敢对至尊不敬!”
突然,卫雷发出大喝,猛地向前踏了一步。
“雷子,不得无礼!”
叶凌天一声呵斥,随后又望向神医鬼见愁,问道:“您,为何要让我脱衣?”
“怎么?你不愿意?别人想让我看,我还不稀罕呢!”神医鬼见愁的声音中,满是傲然之意。
“哈哈!”
叶凌天放声大笑,豪气冲天:“叶某又不是什么大姑娘家,有什么不方便的!”
说着,他解开了衬衣的纽扣,露出胸膛。
下一刻,众人的视线中,出现了惊世骇俗的一幕。
伤疤!
叶凌天的胸膛上,满是各种各样的伤疤,剑伤,刀伤,弹痕……纵横交错,密密麻麻,成百上千,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最长的一道伤疤,直接从左肩一直到右腰,几乎贯穿了整个胸膛,宛若一条狰狞骇人的蜈蚣,触目惊心。
伤疤,是一个男人的军功章!
每一道伤疤的背后,都代表着一段生死厮杀,外人根本无法想象其中的凶险。
一将功成万骨枯!
……
“嘶!”
哪怕是见惯了病患的神医鬼见愁,看到如此惨烈的伤势,也忍不住倒吸冷气。
身为医生,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些恐怖的伤疤意味着什么。
叶凌天能够活到现在,简直是一个奇迹。
“小子,这些伤……你都是怎么受的?”鬼见愁开口问道。
叶凌天指着身上的伤势,淡淡开口:
“左肩的弹孔,是在英伦国执行任务时,中了世界狙击之王的偷袭!他用的特制穿甲弹,能够几米厚的钢板打穿,幸亏我及时闪躲避开心脏位置,否则早就一命呜呼了!”
“小腹的刀痕,是我与东瀛忍皇交手时留下的!那一战,打了三天三夜,他砍中的小腹,而我,割下他的头颅!”
“至于贯穿胸膛的伤疤,是三年前,在大夏国界碑边的那场大战中留下的……”
叶凌天的声音不疾不徐,说的轻描淡写。
但听在鬼见愁的耳中,却字字如雷,振聋发聩。
世人只知叶凌天是不败战神,是軍中活着的传奇!
却不知……他所有的功勋,都是靠着一次次出生入死,挣回来的!
这些年来,如果不是叶凌天坐镇西南,边境早就乱了套!
又何来这国家安宁?
又何来这盛世太平?
突然,鬼见愁收敛了身上的傲气,转身望向叶凌天,弯下脊梁。
深深一拜!
“神医,万万不可,您这不是折煞我么?”叶凌天想要扶起他。
“这一拜,是替西南数千万百姓,谢你!有你在,是大夏之幸!”
鬼见愁的声音中,充满着敬佩之情。
“神医,您言重了!我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情!”叶凌天说道。
“小子,你身上的伤,并非不可治!”
鬼见愁从兜中掏出一盒药膏,继续说道:“这是老夫特制的药膏,外敷三月,可以让你身上的伤疤结痂、脱落,痊愈如新!”
“此话当真?”
叶凌天眸中精光暴射。
“怎么?你信不过老夫的医术?”鬼见愁傲然道。
“当然不是!”
叶凌天连忙摇头,心中激动万分。
他身上的伤疤虽然愈合,但战斗时难免会有所影响。
而高手对决,生死在一线之间,一丁点的差错,都会导致最终的失败。
如果能够让新伤旧痕尽数愈合,那他的战斗力,绝对会更上一层楼。
“好了,药膏给你!你不是请老夫来治病的么,病人在哪?”鬼见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