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菁,你——”
“蒋七,你是我亲哥哥,不帮你亲妹妹的忙,反倒这么关心这个小朋友干什么?”
蒋菁怀抱双臂,轻蔑地看着公主抱着周星星的蒋七,挑起的眉梢满满都是高高在上的讥笑。
“你不会爱上他了吧?看不出来啊,原来蒋七你是个gay!噫~真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恶心。”
“他是我认的弟弟,作为哥哥的我关心他难道不应该吗?总好过你心思毒蝎,为了达到目的甚至不惜残害别人的命!”
“你认别人家的孩子为弟弟,对别人家的孩子掏心掏肺!”蒋菁冷笑一声:“你说我心思歹毒?呵,你有关心过我么?有关心过怜姐姐吗?如果你那时候能像关心这个周星星一样关心怜姐姐,怜姐姐也不会……”
蒋七为人仗义,一直都对自己的弟弟妹妹很好,对周星星的宠爱和对亲妹妹们的宠爱是一样的,蒋七从来没有因为什么而偏袒过谁。
可惜,蒋菁因为十年前那场意外而对蒋七产生了根深蒂固的恨意和偏见,就算蒋七关心她,她也不自知,平常更是把蒋七对她的宠爱视若无睹,理所当然却不知地利用蒋七和父母的溺爱而做尽坏事。
“你怜姐姐的去世不是你伤害别人的借口!”
蒋七的伤心事又被蒋七提起来,他厉声打断蒋菁的话。
蒋七是宠爱蒋菁没错,但顾爷和乔小姐都开导过他了,做错事就是做错事,如果他再像以前那样对蒋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么只会害了他妹妹,让她越陷越深。
“我真的劝你,顾爷不喜欢你就不喜欢你,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也不要再费心机计划什么‘得到顾爷赶走乔若安 ’了,忘记上次那条大狼狗了吗?”
蒋七心疼地看着蒋菁脸上的一道又一道难看的疤痕,这些都是上次顾爷放狗咬蒋菁而留下来的。
好好的女孩子,就这样毁了容。
但都这样了,他妹妹还对顾爷这么痴迷,还想着得到顾爷。
蒋七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横竖不是滋味。
渐渐地,目光落在蒋菁手上的解药上。
“把解药给我,打消你的计划,今天发生的事情我只当没发生过,我也不会对顾爷说的。”
蒋七单手托着周星星的身子,空出一只手来,向蒋菁伸去。
蒋菁抬手抚额,突然病态地笑出声。
“呃哈哈哈……”
说什么呢?为了给十年前于意外中死去的怜姐姐报仇,为了让顾尧爱上她,她什么缺德事都做了。
这次又是不远万里来到江城,费尽心思布局,怎么可能因为蒋七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取消计划?
不可能!
“放心,我还要用他呢,不会让你的小朋友死的。”
蒋七看到蒋菁右手腕上,与《大话西游》电影同款的铃铛手链反射木屋白炽灯的亮光,灼灼生辉,刺得他眼睛痛。
“蒋菁,你——”
叮铃铃——
突然,蒋菁对着蒋七扭动手腕,铃铛声摄人心魄。
蒋七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随着一波又一波的铃铛声,天旋地转般的眩目瞬间涌了上来,仿佛置身云海深处,又似随风飘扬的柳絮,双脚竟如同面条一般瘫软,思维如同漆黑的夜里的一滩死水,停滞得不起半点波澜。
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他如同一桩朽木,就这般往后倒下去。
倒下的瞬间,双手下意识抱住怀中的周星星的头,周星星摔在他的身上。
“你!你——是老鹰……”
蒋七睁大眼睛,倒地看到的最后一幕,是自己的亲妹妹蒋菁款款走近他,她的小脸上,洋溢出一抹邪恶奸笑。
……
江城老区一家酒吧,这里其实是锦帆会的总部。
混杂的空气中布满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灯光耀眼的舞池里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酒吧台球室的隔音很好,听不到外面舞厅中的嘈杂,杨英俊结伴两三个好友,正在台球室里无聊地打台球。
杨英俊双手握着一根台球杆,姿势潇洒帅气地趴在台球桌上,球杆尖尖的那一端对准桌上的白球。
至今为止,距离安姐让他回江城待命已经过了五个月。
这五个月,安姐什么任务都没有给他派发,他待在会里,都快闲出翔来了。
啪!一杆进洞。
唉,唯有打打台球、泡泡妞消遣这样子……
突然,帮会里的一把手朱虎刚从xx村回到帮会,就咋咋呼呼地跑进台球室。
“英俊,有事!!”
杨英俊对准白球推杆一切,切歪了,白球没有撞到其他颜色的球,反而骨碌碌直径入洞。
“虎子,干嘛大呼小叫的?卧槽,我的耳朵——”
杨英俊直起身来,球杆被他竖起来撑在地上,小拇指掏了掏耳朵。
没被外面的音乐震聋,差点被朱虎的大嗓子叫聋了。
“你们先下去。”
朱虎神神秘秘的,把台球室里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什么事,还必须跟我一个人说?”
杨英俊看了看朱虎,便任由朱虎赶人,他把白球从球袋里掏出来重新放到桌子上后,手握球杆又趴到台球桌面上,背对着朱虎问道。
紧盯目标,一击中的。
朱虎是安姐亲自提拔的帮会一把手,经常和他一起做任务,久而久之两人成了非常要好的死党,杨英俊信得过他。
“是这样的,我晚上不是去xx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