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师爷深以为然,的确,一个庄上能造出这么好的东西,已经非常厉害了,这可不是一个两个人能完成的,需要一群人。
再说柴林、柴猛二人下了望湖楼,并不耽误,回到客栈拿了行李包裹,退了房间出了客栈向东北方向而去,这是去德州的路。
二人不走大道,进入了小路,小路人迹罕至,两侧都是无边无际的芦苇湿地,干枯的芦花随风飘扬。
二人走的不快,感觉后面远远的有跟上来的人。
柴林说:“猛子,你看这芦苇塘多好啊,杀了人往水里一扔,齐活。”
“我看他们就是这么想的,不知道来了多少人。”
“管他多少人,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往前找个合适点的地方迎敌。”
没走多远,前面路边刚好有一棵大柳树,这柳树估计也得几百年的历史了,好几人合抱粗细,二人背靠大树站在那等候着,没一会儿追上来四人,这四人黑衣劲装,都是中等身材,浑身的干练,拿着雁翎刀,和泼皮那种懒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
柴林笑道:“我说哥几个,这是做什么去啊,走得这么着急?”
四人不苟言笑,手中的单刀抽了出来,为首的一人冷笑道:“惹了不该惹的人,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这里山清水秀,刚好上路。”
柴林一抖手就是两把飞刀,当先这话唠没料到会这么突然,躲开了一刀,第二刀扎在了胸口,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