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二打着灯笼往担架上一看,吓的“啊。”一嗓子,把灯笼也扔了,往后就退。
店老板出来骂小二说:“你这死孩子大晚上的鬼叫什么,吓到客人了。”
小二说:“他,他,他,他们抬着老虎。”
店老板中年人了,胆量大些,挑着灯笼一看,好大一条大虫,一丈多长,看样子得五六百斤的分量,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店老板说:“三位客官当真猛士,厉害,厉害,先把这老虎放在门口,我请壮士喝上三碗打虎酒。”
“好,那多谢老板了。”
本来客人都回房睡觉了,大堂里也没什么人吃饭了。但是老板这么一折腾,所有的客人都起来了,来到门口看大虫。
厨子切了几斤羊肉,给武松、李恒、张耕三人满上三大碗好酒。
武松端起酒碗,一口干了,说:“好酒,好酒。”
这店老板挺有经济头脑,说:“敢问壮士大名?”
“在下武松,武二郎。”
店老板说:“好好,武壮士,你们三位放开了吃,酒肉、住店费用全免。”
武松道:“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店老板来到店外,对众多的看客说:“各位客官看到没,这几位壮士就是喝了小店的烈酒才打的了老虎,我店的酒能强身健体,祛风散寒。可是难得的佳酿。”
许多人见到老虎就信了三分,纷纷掏钱去买这老板的酒。
三人吃了十几斤羊肉,酒倒是没喝多少,热热闹闹的一群人一直折腾到很晚才睡。
第二天一大早,跟本不用武松等人动手,七八个汉子做了抬着担架上的老虎,武松等三人骑马跟着,众人翻过景阳冈,赶奔阳谷县城。
几十里路赶到已经是正午了,衙役见有人抬了老虎来领赏,当即飞报县太爷。
县令石文彬正发愁呢,景阳冈上有猛虎,吃人数十了,闹的人心惶惶。
“报,大人有人打了老虎前来领赏。”衙役来报说。
石文彬大喜,说:“快,把打虎英雄请进来。”
“是。”
衙役出来说:“请打虎英雄堂上回话。”
武松说:“李恒、张耕咱们走吧。”
二人摇摇头说:“你代表了就行了,我二人看着老虎。”
武松说:“好吧,那我进彬倒是没什么架子,在书房门口等候呢。
武松拱手施礼,道:“参加县令大人。”
石文彬看得呆住了,眼前这大汉太壮实了,长脸浓眉眼,身材高挑,宽肩细腰,如此长相的人个个都是威猛之士。
武松抬头一看也呆住了,这人怎么炳呢。
石文彬道:“壮士免礼,里面请。”
分宾主落座,石文彬道:“壮士刚才看到本县的时候突然愣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事情。”
武松道:“石大人观察入微,令人佩服。刚才看到大人长相,跟乐陵县令非常的像,所以有些吃惊。”
石文彬道:“那是我堂哥石文炳,我们兄弟长得是有些像。还没问壮实姓名,做甚么营生。”
“在下武松,在沧州府任职都头,这次回来是回清河县探亲的。”武松说。
石文彬惊讶道:“那怪不得呢,武都头勇武非凡,这么大个老虎说打死就打死了。有没有想过来阳谷县任职啊,阳谷县的都头空着呢,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武松别看块头大,其实心眼子还是蛮多的,他知道柴林正扩充自己的势力,又不能太显眼,都头这个职位虽然没什么权势,但是在地方上还是很重要的,最起码能正大光明的培养几十名手下。
武松说:“多谢大看中,奈何公务在身,不敢擅离。不如这样,等我探亲回去之后,我那帮兄弟里有许多高手,武艺非凡。到时候我推荐过来,让大人看看合适不合适。”
石文彬说:“那多谢武都头了。”
石文彬一招手,衙役用托盘端来二十贯铜钱,一百八十两银子。
石文彬说:“这是本县富户共同凑的悬红,一共二百两,还请壮士收了。”
武松也没客气,这钱不收就傻了,当即道:“多谢大人。”
武松在县衙吃了杯子茶,用包袱装了钱就出来了。
武松对帮忙抬老虎的人说:“大家都辛苦了,如今大人发了赏钱,理应大家同乐。这些钱你们拿去分了吧。”
武松说着拿了八贯铜钱,几个抬老虎的汉子分了铜钱十分高兴。武松又拿了几贯钱,扯开绳子漫天撒了去,看热闹的众人高兴坏了,看热闹还有钱拿,当真好玩。
抬老虎的汉子一人得了一贯钱,万分高兴。
众人离开衙门,抬着老虎在最繁华的街道上巡游,路过狮子楼的时候,一个身材丝绸锦缎的人带着一个伙计拦住了去路。
这人嬉皮笑脸的,大冷天的还拿把折扇,不知道是干啥用的。
有好事的告诉武松说:“这位是咱阳谷县的首富,西门大官人,西门庆。”
西门庆说:“哎呀,壮士打虎为咱阳谷县的百姓除害了,我这狮子楼有三杯薄酒敬上,还望壮士不要推辞。”
武松说:“多谢大官人。”
武松见不好推脱,喝了西门大官人的三杯水酒。
西门庆很高兴,又说:“还有一事要和壮士商量商量。”
武松说:“不知道西门大官人说的什么事情。”
西门庆说:“听闻老虎大补,且能辟邪,我这狮子楼想出钱买了你这老虎如何?现在虽然天气寒冷,但是也不耐放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