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出门去客栈叫了李恒、张耕,准备了一些东西,三人拿了腰刀进了马街溜住的村子,这是典型的贫民窟。街道上污水横流,狗粪遍地,两边隐约的还有几个挂着红灯笼半掩门的门面,有几位浓妆艳抹的中年妇人见武松等人来了,招呼手帕喊道:“这几位小哥,来玩哈。”
武松也没理,径直走了。
招手帕的妇人气坏了,往地上吐了口水说:“装什么清高,出来玩还不理人。我看他是虎背熊腰小不点,怕见人呢。”
另外一个妇人道:“看你酸的,他这可不是虎背熊腰,这是细腰宽肩赵子龙,威猛着呢。”
武松可没心思管这些闲话,三人快步来到马街溜的门前,也不敲门,飞起一脚踢开了门。
“谁啊,这是找死啊,敢踢老子的门。”马街溜提着一把砍刀出来了,后面是四个泼皮,各拿棍棒。
武松等三人大咧咧的进的院子里来,李恒把背着的一个口袋往院子里一丢,张耕轻轻的把门闩好。
武松说:“马溜子,今天来没别的事。我武松什么脾气你知道,从来不记仇。你欺负我哥好几年,收了他有四五两银子了吧。我也不多要,连本带利二十两银子,顺带给我哥磕头赔罪。”
“武松啊武松,你太把自己当人物了吧。老子打不死你,兄弟们,上。”马街溜可不认输,一招呼带着手下的兄弟冲上去就打。
李恒、张耕迎战。武松说:“下手轻点,别出人命。”
“都头放心。”二人空手迎战,马溜子砍刀照着李恒的胳膊就砍,李恒飞身闪开,一把抓住了马溜子拿刀的手,使劲一拿,刀落地了。
二人狼入羊群一般,哪里用得了片刻功夫,五个泼皮全部打倒在地。
武松上去把马溜子的脖领子提起来了,说:“兄弟,认识字不,看看哥的腰牌。”
武松把都头的腰牌在马溜子眼前晃了晃,马溜子认识的字不多,但是都头的腰牌还是认识的。
马街溜说:“你骗不了我,我认识清河县的都头。”
“我是沧州府的都头,虽然管不到你,但是你来看看这个东西。”武松提着马溜子来到李恒放下的那口袋旁边,打开口袋露出里面白花花的食盐来。
“武松,你这是给我送盐来吃?”马街溜不解的问。
武松拍了他的脸说:“大宋朝律法,贩卖私盐百斤者斩立决。我把你们五个狠狠的打一顿,捆绑了再报到衙门,你说县令大人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们?”
马街溜彻底傻眼了,他就是个泼皮头子,专卖讹诈一些小商贩,让他贩卖私盐,他没那胆量,那可是杀头的罪过。
仔细一想冷汗下来了,五个泼皮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说:“武松,不不,武都头,我们错了,饶了我们吧。”
“刚才说了,二十两银子,顺带给我哥磕头赔罪。不要想任何的花花肠子,我有一百种弄死你的办法。”武松说。
张耕道:“都头,费那劲干啥,我看这五个都不是真心悔改。一刀砍了,扔到城外乱葬岗喂狼了,谁人知道这事。”
“不不不,我们是真心悔改。”五人磕头如捣蒜,额头都磕破了。
不过马溜子实在没那么多钱,五个人凑了十五两银子。
武松说:“就这样吧,走去我家,给我哥磕头赔罪去。”
“好好,只是这盐,都头还是拿着吧。”马溜子吓破胆子了,这玩意要命。
武松让张恒背起食盐,带着五个泼皮来到炊饼店。
武大郎听见声音一开门,吓了一跳,就见武松带着马溜子等五个泼皮来了。
五人噗通就跪下了,说:“武掌柜,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们计较了。这是以前收您的钱,连本带利的退给你了,你原谅我们吧。”
武大郎不明所以啊,还晕着呢,搞不清是什么情况。
武松说:“我刚才过去对他们进行说服教育感化了他们,他们既然道歉了,那哥哥就原谅他们吧。”
武大郎收了钱,说:“那好吧,我原谅你们了,时间不早了,都回去吧。”
马溜子带人回去了,李恒、张耕过来抱拳道:“见过大郎哥。”
武松介绍说:“这两位是营中的兄弟,陪我一起来的。”
“你咋不让他们来家里住呢,收拾收拾住得下。”武大郎说。
武松道:“还有三匹马不好安顿,再则家中狭窄,不能委屈了两位兄弟。”
大郎说:“也是,你们骑的马匹是公家的,过来饿瘦了不好交代。”
李恒、张耕告辞也回去了,实际上是去跟踪马溜子了,不过这五人吓破胆子了,再没胆量胡闹。
时间晚了,武松也累了,上楼睡了。
武大郎收拾屋子,看地上一袋子盐有百十斤重,仔细一看这袋子套着袋子,就上面五斤是盐,下面是沙子。
“这二郎搞什么呢,莫不是买盐让人家坑了。”大郎自言自语的说。
一夜无话,第二天武松早早起来发现大郎竟然没有做炊饼。
武松有些好奇,问:“哥,以前你都是雷打不动的做炊饼,今天怎么不做炊饼了。”
武大郎说:“兄弟,你去买些金银首饰,不用太多,一点就行。哥今天给你介绍个女子来家中,如果你两个相互看中了,哥就给你办亲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
武松说:“这么急啊?”
“不急怎么行,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赶紧去买些金银首饰。我可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