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柴林在大铁矿探望矿工的时候,沧州城的百姓也沉浸在一片欢乐祥和的节日气氛之中。缉捕使衙门,一百名捕快已经放假回家了七十人。只留下了三十人,杨林、邓飞二人巡逻回来已经到了中午吃午饭的时候了,正此时石秀带着几名兄弟乘坐一辆四轮马车到了。
石秀等人从车上拿下来好几个食盒,杨林说:“石秀哥哥,来就来吧,咋还带了这么多好吃的。”
石秀说:“这可不是我买的,这是哥哥安排醉仙楼做的上好酒菜。哥哥最近太忙,走不开,特地安排我来看望两位兄弟,省得两位兄弟想家。”
杨林说:“哥哥想的可真周到,在这衙门里啥都有,要菜有菜,要肉有肉。快请,咱们一起吃饭。”
衙门里冷清多了,孙师爷、宋仵作,就连打扫卫生的大爷都回家过年了。
三十几人摆开酒菜,大家一起吃饭。
正吃饭的时候,邓飞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说:“石秀哥哥,西营村马市上有个奇怪的人,在那卖马已经好几天了。”
石秀说:“卖马那不很正常吗,哪个马市都有好多卖马的啊。”
邓飞摇摇头,说:“先说这人,生的牛高马大,一头卷毛的黄头发,面色凶悍。再说那马,一看就是不是凡品,枣红色的皮毛,四肢修长,头细脖子长。这人和马在一起让人联想这马来路不正,可没人报案无凭无据,我们也不好过问。”
石秀道:“那马身高如何,毛色如何?”
“那马身高有寻常的一人高,枣红色的皮毛油光锃亮,好像听人说是什么汗血宝马。”邓:“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好马,邓飞兄弟带我去看看。”
邓飞见石秀很着急,当下放下筷子,一身便装,和石秀骑马赶奔西营马市。
距离不太远,十来里地,以草原马的脚力也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赶到了马市。
到年底了,马市人也不多了。但是这匹枣红马非常的显眼,浑身上下火炭红,没有一丝的杂毛,身材高挑,四肢修长,马的鬃毛也没修剪,是马三分龙,但是这匹马最少得五分龙了,精气神非常的高。
看得人挺多,但是几乎没人问,为什么没有人问,因为买不起。
石秀惊讶道:“这就是汗血宝马啊。”
再看卖马的汉子,竟然是自己认识的一位朋友。
“段兄弟,你怎么在这里。”石秀道。
卖马的汉子道:“石秀哥哥,怎么在这里遇到你了。”
石秀说:“我在沧州安家了,现在柴家庄为柴林哥哥做事。”
“早听闻柴林哥哥大名,只是无缘见面。”
“我来为你介绍,这是邓飞兄弟。”
“邓飞兄弟好。”段景住说。
“段兄弟好。”邓:“段兄弟,你这马这么卖是不行的,很难碰到真买主,弄不好碰到了坏人就麻烦了。先随我进城吃饭,安顿过年吧。”
段景住说:“那麻烦石秀哥哥了。”
一行人进了沧州城,先来到缉捕使衙门。
段景住对石秀,说:“石秀哥哥怎么带我来这里,怪吓人的。”
石秀道:“段兄弟且放心,都是自家兄弟。杨林、邓飞都在当差,既然你不喜欢这里,那咱们就回酒楼。”
石秀告辞了杨林、邓飞,和段景住一起返回醉仙楼了。
杨林道:“这段景住看来是个盗马贼,只是他手段不简单啊,汗血宝马都偷得过来。”
且说石秀引领了段景住来到醉仙楼,特地安排手下兄弟专人看管马匹,然后和段景住上了三楼,给段景住安排了上好的酒菜。
段景住说:“石秀哥哥,这可是沧州城里最好的酒楼吧,价格可不便宜。”
“兄弟放心吃,我请客,不用问价。更何况这酒楼就是柴庄主的,自己人。”石秀说。
段景住非常的羡慕,说:“哎,恭喜石秀哥哥总有了个落脚的地方,我这还漂着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段景住说:“石秀哥哥,沧州最有钱的当属柴庄主了吧,你既然和柴庄主认识,不如帮个忙,把这马匹卖给柴林哥哥。这可是我费了一年的时间从辽国大草原偷来的,而且是一匹没有去势的儿马子。”
石秀说:“你这匹汗血宝马打算卖多少钱?”
段景住说:“这种马在大宋是无价之宝,三千贯吧,我也不多要,绝对值这个价。”
石秀说:“你这价格倒也公道,不过我有个提议。送,把匹送给柴庄主。”
段景住吃了一惊,他可没大方,几千贯的好马送人,“送?”
“对,送。一来交好柴庄主,将来也好有个归宿。二来,你放心,收益绝对不比卖的钱少。”
石秀说着掀开衣服,说:“段兄弟请看,金丝软甲。还有这把雪花镔铁的宝刀,都是柴林哥哥送的。尤其是这金丝软甲,绝对的宝贝,关键时刻能救命啊,所以说要送,刚好明天就是除夕,我带着你给哥哥送去做新年礼物。”
段景住那脑袋瓜子也好使,一寻思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你说卖,这就是简单的生意,没什么交集,人家买不买都不好说,但是你说送,收了就得回礼,回礼那价值就得相当。
“好,我听石秀哥哥的。”段景住道。
翌日一早,石秀几名兄弟和段景住骑了马匹赶奔柴家庄,上路一跑汗血宝马就显出来威力了,那速度真快,如果不是段景住压着速度早把石秀等人远远的甩开了。
到了柴家庄,石秀把段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