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林说:“姐啊,你这做什么去呢?”
“这个月离水烂鱼讯来了,我们庄上正大量捕捞,上百条渔船,百十个烘干房,一天产干量十来万斤,这产量有点吓人,我打算过去问问周福,有准没,别卖不动,到时候亏手里了。”柴芯说。
柴林也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多?这鱼很好捕捞?”
“你听这鱼的名字就知道了,离水烂,离开水就烂了,这里的渔民世代都没人捕捞这鱼。今年是第一次,一网下去一二百斤的鱼,早起出海打渔,吃早饭的时候一千斤离水烂就回来了,你看看海滩那黑烟滚滚,都是烘干房在烘干鱼干呢。不过这鱼讯说走就走,最多也就是持续个六七天。”柴芯介绍说。
“那别问了,抓紧回去安排吧,等鱼讯过了,又捕捞不了,正好积累点。更何况这玩意比粮食都便宜,这么好的事情去哪里找。等忙完这几天我去找一下我姐夫,有点事情要跟他谈谈。”柴林说。
“行,还省得我去问了,我回去了。”柴芯说。
柴林带人一路速行,马走的浑身都湿透了,一来是累的,二来是天热。
史进等人客房,柴林敲门,说:“史进兄弟可在?”
出来一位帅小伙,年纪不大,二十三四岁的模样,眉分八彩,目若朗星,唇红齿白。身材笔直,比武松瘦些,但是比武松帅。经历了家破人亡的历练,史进老成了很多,眼角眉梢带着些许的沧桑。
柴林料定这就是史进,陈达、杨春没这么帅。
史进也在看柴林,大热天的已经穿的整整齐齐的,中等偏上的身材,面如冠玉,神情和蔼可亲,宛如失散多年的哥哥一般。再看身后是三条大汉,一个比一个雄壮,一个比一个威武,当真是一等一的汉子,个顶个的英豪。
柴林施礼道:“可是那九纹龙史进兄弟?”
史进还礼,说:“正是史进,请问您是?”
柴林大喜,道:“哈哈,原来真的是史进兄弟。我是这的庄主柴林,跟鲁达兄弟喝酒的时候常常念叨你来,说兄弟年少英雄,英武不凡,见面果然如此。”
史进说:“原来是柴庄主,快快有请。”
八条大汉往客厅一站空间都狭窄,史进介绍说:“三位兄弟,这位就是柴庄主。”
朱武、杨春、陈达一一给柴林见礼。
双方相互都介绍了一下,免不得一翻寒暄。
朱武说:“哥哥身后这三位可都是当世的豪杰,这位典正南莫不是汉末典韦转世?”
典正南笑道:“我个头大,但是面皮薄,不跟典韦攀亲戚,可能有那么点关系,但是一无族谱,二无碑文,又怎么能强认。”
柴林说:“我们四个刚下船,就赶来了,中午还是水米没打牙呢,走,去客栈吃饭,边吃边聊。”
“好的,哥哥。”史进说。
一行人八人来到雅间,落座下来。柴林问:“几位兄弟,吃些什么,这里就是自己的家,不用客气,都点一个菜。”
陈达说:“大虾还是真好吃,肉多还劲道,我点个大虾。”
杨春说:“那大螃蟹真给力,来盘螃蟹。”
史进说:“就那个黄姑鱼吧。”
朱武摇摇头说:“我吃不来这些东西,一吃关节痛,我就点个肉丝炒豆角吧。”
典正南喜欢吃羊肉,解宝、刘唐点了烧鸡。
小二先上了些葡萄、黄瓜做个零食。
柴林说:“四位兄弟能不远两千里路能来,我感激的无以言表。既然来了都是自己人,我这庄上现在发展的产业相当的多,人手紧缺。我看史进、陈达、杨春三位兄弟弓马娴熟,想成立一个新的轻骑兵营,史进为主将、陈达、杨春为副将,如何?”
史进一激动,西瓜差点掉地上,那林冲跟自己师傅平辈的,才是主将,自己刚来就是主将。
史进说:“我等新来,寸功未立,恐怕众人不服啊。”
柴林说:“史进兄弟勿扰,咱们这乡兵实际上是我的私兵,军饷装备、人事任命全都是我一手操办,并没有太复杂的关系。当然了,如果史进兄弟干不好,到时候我再把史进兄弟安排为副将就行了。”
史进说:“不可能,哥哥放心,我史进百分百能干好这轻骑兵营的主将。只是不知道朱武兄弟怎么安排?”
柴林说:“咱们这军中,武将多,军师少。现在军中只有吴加亮一个军师,我想安排朱先生为二军师,参赞军机,可好?”
朱武说:“蒙哥哥看重,朱武定当效力。不知道哥哥现在咱们的实力发展到什么程度了,短期内的任务又是什么?”
“就现在来说,沧州乡兵的发展已经到头了,再也不能发展了。骑兵、步兵、共计一千五百多,水军二百余。其他的杂七杂八的加起来差不多小两千人吧。主将中有林冲、庞万春、武松、鲁达、解珍等好手。当然,我身边还有典正南、解宝、刘唐等人。要说今年的任务还是经商、开荒、养殖。海外有个养马岛,大约有一个县那么大南北长一百多里,东西宽六十多里地。现在正大量运输人手过去,开发此地,要把这里开发成一个养马、练兵为主的后方岛屿。”柴林解释说。
朱武道:“偌大一片岛屿,屯田就是巨大粮仓,养马也能提供大量的战马,可是用来屯兵,远水不解近渴,一旦有战事发生,来回调兵没个四五天做不到吧?调到了港口,才算是刚开始,还得接着赶路,这时间上就慢了许多,要我说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