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林安排众将,说:“二郎,随我去迎接一下三位新人。柴勇、万春、你二人负责骑兵礼仪,一会在营门口迎接。卞祥,今天上午的训练工作由你主持。”
“是。”众人应声道。
柴林、武松二人骑上大黑马回村,几里的路转眼就到。柴家庄外商队正在交接呢,柴家庄的掌柜和扈家庄的掌柜正在核对骡子运输来的菜油、白芷、白术、纯碱、香料、硫磺、硝石等物品。
骡子群站在路边休息吃草,按照规定,外来的大牲口不许进村,一律在村外搭建的马棚吃草喝水,这是为了防疫需求。
扈家庄、柴家庄那是一家人,到了这边自然是热情招待。柴安选了本族的一位长辈,柴林的堂叔,准备了一辆豪华马车,十名庄丁随从,跟随商队回去,向扈家庄提亲。这些事情不用柴林操心,单说柴林、武松来到柴家庄客房。
阮小七等十几个汉子刚落下脚住下,庄丁热情的安排了四个院子,又是准备吃的喝的,又是准备热水浴桶,又是换新衣服,弄的阮小七都不好意思了,这也太客气了吧。
林冲林教头则和徒弟冯杰一个房间,庄客准备了香汤沐浴更衣,这一路走来,风餐露宿,辛苦自是不必提了。
林冲看着这熟悉的院子,有些感慨,叹道:“当初自己在这里住了一晚上,大官人给我写了信,我拿了介绍信,雪夜上了梁山。”
这林冲生得身材瘦高,越一米九左右的身高,宽肩帮大骨骼,一手大手青筋明显,手上都是经年的老茧。脸上不用说了,豹头环眼,不怒而威,但是一双眼睛似有忧郁之色。
“哈哈哈,教头,我们又见面了。”柴林爽朗的笑着进来了。
林冲见是柴林,紧走两步,撩衣服拜道:“小人拜见大官人。”
柴林赶忙把林冲扶起来,说:“教头受苦了,当初是我考虑不周。此番回来教头如虎入深山,蛟龙入海,定能大展拳脚。”
“大官人对我如同再造,感恩的话就不用多说了,以后林冲的命就是大官人的了。”林冲道。
柴林说:“教头,我给你介绍,我身边这位就是名满山东的武松武二郎,步战功夫相当了得。”
林冲抱拳对武松见礼,道:“见过武松兄弟,兄弟这身材可真壮实。”
武松笑道:“早听过教头的大名,如雷贯耳,当真好一个豹子头。”
柴林说:“教头,来的时候,给你说过的事情,恐怕得委屈你两年了,以后你就是鲍冲鲍教头了。”
“天大的干系,我如何不晓得,自此之后但凡对外介绍,我就是鲍冲了。”林冲道。
柴林、武松、林冲又来隔壁,阮小七等一行人正换了新衣服闹着玩呢。
柴林笑道:“小七兄弟,如何,哥哥给你准备的这衣服怎么样,暖和嘛。”
阮小七摸了摸自己的衣服,浑身不自在,笑道:“这恐怕是狗皮的棉袄吧,穿上之后怎么浑身燥热,一活动容易出汗。”
“这是武松兄弟打的狼皮,沧州北地,又靠海,比不得济州,三九天冻得上牙齿打下牙齿。穿暖和点好,以免上年纪了骨头疼。”柴林说。
武松见礼道:“见过小七兄弟,欢迎小七兄弟。在下武松。”
阮小七一看,柴林身边这两人真的龙虎之姿,武松是生面孔,旁边那教头仿佛哪里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了。
柴林:“这位是鲍冲鲍教头,马上的英豪,一手枪法出神入化,十分了得。”
阮小七笑道:“一看就位猛人,鲍教头,以后多多关照。我来自济州石碣村,打渔的。”
柴林说:“小七一身水里的本领无人能敌,十分了得,以后大家相互关照。鲍冲、武松,你二人若是在水中与小七放对,恐怕是光喝水了。”
“众位随我来,这里还有一位身手了得的兄弟。”柴林带着众人来到另外一间客房,这里住着的是来自高唐叔叔家的柴强他们几十人。
那柴强属于高大胖型的身材,小伙子壮实的很。
“这位是柴强,柴家高唐的本家兄弟,力气很大,拳脚了得,从高唐带来了几十名好手。”柴林介绍说。
柴强连忙抱拳道:“见过哥哥,见过诸位教头。”
又是一翻介绍,柴强虽然力大,但是没有系统的练习过,很谦虚。
众人寒暄了一阵,柴林道:“走,咱们回营。我已经命厨房准备了接风宴席,咱们一起痛饮。”
阮小七说:“我还以为这就到了呢。”
“就在旁边大营,没几步路,咱们一行人走过去。”柴林指引一行人几十人出了客房,朝着团练大营走去,行不得数里就是一占地几十亩整整齐齐的一座大营,栅栏紧密,帐篷整齐,五色旌旗迎风招展,正中心一杆大旗,辕门口设有两座箭塔。
“好整齐的营盘。”林冲赞叹道。
阮小七左右看看,说:“这里没有湖,我这一身本领该如何发挥。”
“小七恐怕也做几个月的旱鸭子了,先从这营中打熬身体,练好基本功。咱们的船还没造好呢,这几日就去买木头。等到时候无边无际的大海有你发挥的时候。”柴林解释说。
阮小七说:“小七有耐性的,哥哥放心。”
正此时,巨大的牛皮战鼓咚咚的敲响,低沉的牛角号吹响。辕门卫兵打开辕门,一队骑兵冲了出来分列两边,当先两元战将,盔甲齐全。
“好威武的骑兵。”阮小七等渔村来的汉子纷纷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