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路回国的时候特意到乔府拜访星炼,感谢她当时解了痒粉的恩情,顺带搬了五对自己私藏下来的托弥蟹给她。
送他一路出门,好死不死的,就瞧见了他所带的一群人堆中,某个轿子里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女人。
活该乔诗曼倒霉,原本大概是被困个几天,等四风景月气消了大概也就放回来了,谁知道阴差阳错的竟然被那个花花肠子给找了去,若是一路带去了托弥,估计这辈子都没法回来了。
轿子里的乔诗曼显然也瞧见了她,挣扎着朝她瞪了几眼后,星炼干干脆脆的一扭头,说了几句‘一路顺风,路上小心,有缘再见’后就直接挥手告别了。
极为不厚道的与若言又将五对托弥蟹煮了,搬了几坛子酒在屋子里犹自庆贺了一番。
海喝到了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乔府的人仍旧在皇宫里找的热火朝天,谁也不知道要找的人已经被带走了,估计此时连圣都都出了。
想的开心,星炼又开封了一坛酒,干脆连杯子都不用,对着嘴就猛灌下去。
乔诗曼被掳走了,这府里又少了个碍眼的人,难道不应该开心吗?
“小姐,你别喝了,你看看这满屋子的酒坛子。”若言一把拽下她手中的酒坛,重重往桌子上一搁,眉头皱的死紧,“你要是不开心,干什么还要嫁给凌王,若言真不明白小姐在想什么!”
星炼扬起一边的眉毛,伸出手又拉过那只酒坛,笑嘻嘻的开口,“若言啊,你这眉毛拧的简直可以夹死一直苍蝇了。”顿了顿,她又说,“我哪里不开心了,难道就不能是太开心,所以才喝酒庆祝吗?”
“你骗谁!若是开心,为什么昨日定了婚期时那般神不守舍,若是开心,我怎么没见你笑过!”
“我难道不是在笑?”星炼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简直快要咧到耳根的嘴角,“这不是在笑吗?”
若言再度夺过酒坛,“哪里是笑,比哭还难看!”说完,干脆直接就抱着这最后一坛酒,转身就朝门外走。
整个屋子都是酒味,连她走进来时都险些被熏翻,再这么喝下去,乔府的酒就要被喝完了!
星炼摇摇头,软下身子躺倒椅子上,手指轻轻叩着桌面,“这丫头简直无法无天,连她小姐我都敢管了。”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话音一落,孩童稚嫩的声音传了出来,“后天就是大婚之日,没想到凌王竟然将婚期定的这么近。”
“近了也好,早日让无极如愿,也好早日让景月脱身。”想到景月,她又坐起身子,“小白,景月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据说是染了风寒,最近两日一直住在无极的府中。”
“风寒?”她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无极不愧是国之炼丹师,精通各种丹药,倒是能找出这样奇特的药物。”
就因为这“风寒”所以那女人除了第一天闯了乔府之后,就再也没来过了。
无极倒是真的下的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