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公主,人家已经这么可怜了,您就大人有大量,给她一条活路吧。”当即有人打抱不平。
“就是,永宁公主,你都成公主了,怎么能如此小肚鸡肠,不就是个小妾吗,收在身边,让她好生伺候你。”念奴娇听了这话,差点扑上去咬死说话的人,谁要伺候萧曼了,她要的是做齐王妃!
“不对啊,齐王府的小妾,怎么跟永宁公主扯上关系了,难不成永宁公主要做齐王妃了?”
这句话宛若巨石砸入平静的湖中,掀起无数水花:“什么?永宁公主要选齐王当夫君吗?这可怎么办啊,我买的文大人啊!”
“你买的文大人呀,我买的秦王!”
“你们好歹也算是摸到了点门,我更惨,我买的岑家主。”
萧曼的脸黑了,这谣言的杀伤力当真是巨大,她什么都没有说,就被冠上了齐王未婚妻的名号!
念奴娇本来是想利用百姓逼迫萧曼为她出头,让她留在齐王府,谁知百姓在乎的是他们能不能赢钱,若是继续任由百姓这般歪下去,她的目的就达不成了!
“永宁公主,奴家不会与您争齐王殿下的,奴家哪怕为奴为婢,都可以,只求永宁公主不要赶奴家出齐王府,奴家与齐王殿下是真心相爱的,奴家不求名分,只求留在齐王殿下身边伺候。”
“天啊,永宁公主真要当齐王妃了?”
“这感情好,我买的齐王!”有人兴奋的喊道,奈何他的声音被淹没在众多声音中,根本听不清。
“听说前些日子,皇家狩猎,有小姐被人坏了清白,难不成就是永宁公主?”
“有可能,否则的话,永宁公主为何放着天人一般的秦王殿下不选,去选fēng_liú浪荡的齐王殿下呢?”
“绝无可能,你们忘了永宁公主的身手了?齐王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次次被她暴打!”
“那永宁公主为何要嫁给齐王?”
“定然是齐王油嘴滑舌,骗了永宁公主的芳心!”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萧曼,被齐王这样的浪荡子骗了芳心也就罢了,齐王的宠妾还这般打上门来,真可怜啊。
念奴娇一看,怎么事情没按照她预料的发展,她才是受害者啊,是被萧曼逼迫的人啊,为什么这些人反而为萧曼打抱不平!
“永宁公主,纵然您讨厌奴家,可……奴家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他不能没有父亲啊。”
吃瓜百姓,还在感叹,他们押的赌注输了,永宁公主竟然选了齐王做夫君,又听得齐王的宠妾说,怀了身孕,看萧曼的眼神就更加的怜悯了。
“永宁公主真可怜,还未过门,小妾就挺着肚子逼上门了。”
“这在戏曲中,叫逼宫吧?”有人兴奋的问道,“这小妾莫不是要仗着怀孕的肚子,逼迫永宁公主让位?”
“永宁公主若是让了,是不是就会选其他人做夫君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永宁公主,您就成全了人家吧,齐王不适合您!”
“就是,天涯何处无芳草,齐王红颜知己遍布天下,fēng_liú多情,今日有怀孕逼宫的小妾,明日就有带着孩子找上门的红颜知己,不如选秦王吧。”
“选文大人,文大人温文儒雅,洁身自好,待人最是和善。”
“探花郎好,探花郎可以入赘!”
“选我,我也可以入赘!”人群中,有人毛遂自荐,百姓顺着声音看过去,盯着那人看了半晌,纷纷发出切的声音。
“选秦王,秦王好。”
“楚王也不错。”
“文大人,文大人最好!”
萧曼被百姓围在中间,百姓纷纷给她推销各位候选人的好处,冷酷狂拽傲秦王,温润和煦文大人,病弱西子娇楚王,妖娆多情岑家主……萧曼的脸黑得可以滴出水来,百姓为她的婚事,当真是操碎了心!
南宫煜见萧曼越来越黑的脸色,实在是不好意思在一旁幸灾乐祸,正欲上前为萧曼解围,这时,国师踏风而来,宛若仙人,落入人群之中。
原本围着萧曼的百姓,纷纷退开,不敢靠近,生怕污了那圣洁的白袍:“国师大人。”
风天澜神色从容,眸色温润,无需言语,便让这些百姓折服,萧曼在心底嘀咕,她这师父简直比无忧那个老神棍还像神棍!
突然,萧曼伸出手,仿若恶作剧一般,扯下了国师脸上的面纱,周围的人见了,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人人都在猜测国师为何一直戴着面纱,会不会是因为容貌有损,奇丑无比,如今萧曼当着所有人的面,摘下了国师的面纱,面纱下是一张圣洁又如同美玉一般的脸,让人生不出丝毫亵渎的心思。
“顽劣。”话落,风天澜拎着萧曼,踏空而去,留下一地呆滞的人,继续沉浸在国师圣洁的光辉里,不能自拔。
南宫煜看着风天澜离去的背影,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冷笑,装出一副世外高人,不恋红尘的高深模样,也不过是为了掩盖你的狼子野心罢了,终有一日,你的假面会被扯下来,天下人都会看到你罪恶的嘴脸!
国师府,萧曼跪在地上,一会儿揉揉膝盖,一会儿捶捶腰,她被国师拎回国师府,就被罚跪,这都一个时辰了,也不见国师让她起来,她的腿都要断了。
萧曼不断的发出各种声音,意图引起国师的注意,企图赶紧结束这非人的折磨,若不是打不过他,她非跳起来跟风天澜打一场不可!
萧曼偷偷去看风天澜,风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