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的门窗紧闭的房间,此刻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一股风,只见房内的东西被吹得沙沙作响,巴颂也越来越痛苦,张峰只能在一旁干站着,什么也干不了,香灰和符纸被吹的满屋子乱飘。
看来是道长在和别人斗法,但是这样下去道长会不会很辛苦啊,张峰突然感觉自己似乎给道长添了不少的麻烦,这下欠的人情债可就多了去了。张峰正出神的想着什么,只见道长突然发难。
他一下站了起来,把指尖的一滴血往巴颂额头一弹,只见那滴血瞬间引入眉心,消失的无影无踪,马上巴颂就开始跪地求饶:“大师爷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什么都不懂,也是受人指使,放我一马,我一定投胎好好做人。”
听起来楚楚可怜,只是声音实在让张峰难以接受,道长叹了一口气,写了一张符,把符扔在地上,只见符上的字瞬间印入到巴颂的身体内,地面上的符也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