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菜都上来了,还别说,贵是贵,味道就是不一样,刘三连着吃掉四碗大米饭才有停下来的意思,不过他还是肉疼肝疼的,“这里价格也太贵了吧,一壶茶都得一千多,这得赚多少钱哪。”
张峰吃了一口菜,回道:“不贵,你在这里看到的每一件东西都是有来头的,值这个价。”
两人吃完饭服务员把桌子撤了换上一壶新茶,又给张峰他们上了一些点心和果子,楼下的台子上有人在弹着古筝,刘三摇头晃脑的,一时也被这气氛给带入进去了,觉得好不惬意。
这时弹琴的人撤了下去,上来两个女人,有人搬了一张桌子上来,用锻布铺着,这时站中间的蓝旗袍的女人拍了拍巴掌,只见所有大灯全部熄灭,留下各包间一盏昏暗勉强可以照明的灯。
楼下的灯也几乎全灭,只留下展台上一盏大灯照射着,蓝旗袍也没说话,台下上来两个人,搬了一个什么东西放在台子上,蓝旗袍把布一扯开,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