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死了吗？”
韦恩大厦内，穿着黄色风衣，嘴里叼着香烟的康斯坦丁，对地上的小丑脑袋踢了踢。
已经满脸鲜血的小丑勉强还能说话，他一边喘气一边笑。
“哈哈，这可真是前所未有的体验，被蝙蝠殴打的快要窒息而死的体验。在我死之前，神父先生，我能向你忏悔吗？”
康斯坦丁微微摇了摇头，“我可不是神父，并且我也不认为有人愿意倾听你的忏悔。”
“你可不能拒绝一个快死的人的请求。我必须向你坦白，大约是很久之前吧，也不算久，但是时间我已经忘记了，我只记得那是一个突发奇想的日子。我倾尽了所有，去挖出埋在一英里下的私房钱，挖到我满手是血。”
小丑不管康斯坦丁是不是愿意倾听，直接开始滔滔不绝了。
“不过，也有更便宜的方法......用阿凯恩博士的作品，或者黑风博士的。但我全力以赴了，我买了卡德摩斯干细胞，它们真的是绿的，你知道吗？”
小丑说出了自己曾经干过的蠢事。
“我还要伪造档案，这更难了，我知道蝙蝠会检测它们，所以我找了......找了克洛诺斯来老化纸张，墨水。”
说到这里，小丑微微有些喘气。
康斯坦丁把香烟熄了，他变得严肃起来，看着地上的小丑脑袋，“你是说哥谭的那起案子？”
作为一个侦探，他曾经听温特斯男爵提起过哥谭的“最后一案”。
据男爵所说，那导致了哥谭最后秩序的毁灭。
蝙蝠侠调查到自己的父亲，托马斯.韦恩涉嫌误杀一个小男孩，并且这个小男孩的父亲是乔.切尔（乔.切尔是犯罪巷杀害布鲁斯.韦恩父母的凶手）。
于是蝙蝠侠开始怀疑自己父母的死亡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抢劫，而是一场有预谋的复仇。
于此，他心中的理念开始发生改变。
小丑很开心康斯坦丁听说过那个案子，他的情绪微微高涨，“是的，那就是最后一案，最后的我留给蝙蝠的案子。那个巷子里死去的男孩的档案是我伪造的。你瞧，我就是这么热爱他。我一直以来所要做的，就是为了挑战蝙蝠，让他更强大，如果蝙蝠一旦被打垮，那他就配不上了。”
小丑承认了蝙蝠侠一直调查的“最后一案”完全是他伪造的，其匪夷所思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蝙蝠更强大。
“但这个案子，就是它了。因为我当时知道......我当时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并且知道如果蝙蝠看不明白，他就会倒下。”
小丑的喘气声更大了，“然而......有趣的是，蝙蝠仍未改变，他一点都没有改变，他打开了门，将群众迎接了进来。那真是一个有趣的想法，这个案子，蝙蝠一点都没有看明白。”
康斯坦丁听到小丑的疯狂笑声和直白，心里沉甸甸的，他再次从口袋里抽出一根香烟，点上。
“欧米茄就是布鲁斯.韦恩，也是蝙蝠侠。我一开始以为是蝙蝠侠疯了，这个世界正常着。但听到你的混账话之后，我才明白，蝙蝠侠是正常的，这个世界才他妈的疯了！”
小丑看着康斯坦丁爆出粗口，嘴巴咧得更大了，发出疯狂的笑声。
“哈哈......”
“不，你错了，神父。蝙蝠侠疯了，这个世界更他妈的疯了！”
他眼睛里流露出更多的得意，“当我们都倒下时，管家他带走了我剩余的部分，把我挂起来凝视着空旷的沙漠。但我一直没弄明白他到底是气我做的太过了，还是气我做的还不够？”
“我不知道，呵呵......但我知道的是，蝙蝠侠终究不是蝙蝠侠了。楼上那位战斗的欧米茄，他不是蝙蝠侠，再不是了，我曾是蝙蝠侠的左右手，现在，已经不是了。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秘密，神父，你能替我保密吗？”
小丑眼巴巴的看着康斯坦丁。
“你无需担心这个，因为已经没人在乎了，你所做的一切都会被湮没。”
康斯坦丁的心情异常沉重。
蝙蝠侠永远不会变，他还在以自己的方式守卫着哥谭。
虽然无尽的折磨令他无法踏上曾经的道路，世界的背叛令他无法相信曾经的自己，但他还是为这个世界的大门打开了一道缝隙，他努力为自己塑造了一个敌人，努力试图为哥谭重新创造一个蝙蝠侠。
他任凭这个异世界来的蝙蝠侠挑战自己，希望对方能完成自己的最后一搏。
他对这个世界和人民失望，他以自己认为正确的方式再次保护着地球。尽管他认为自己正确，但他又矛盾的希望有人证明他错了。
“呵......”
康斯坦丁将视线投向别处，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做了。
“这个世界当真无可救药了吗？人民失去了自我意识，失去仇恨和疯狂，像行尸走肉一样的活着，这就是欧米茄希望的世界。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康斯坦丁沉思了半晌，将烟头扔到地上，一脚踩碎。
提起小丑的脑袋，将他放在一个小型鱼缸里，带着鱼缸，向房间高层走去。
“神奇女侠关在哪里？我们需要立即把她们救出来。”
疯就疯吧，那我必须做完自己的那点狗屁事！
康斯坦丁暗暗的的对自己说道。
......
韦恩大厦，天台。
艾瑞克与欧米茄的战斗仍旧在如火如荼的进行。
被艾瑞克一套二连击，攻击的进入僵直状态的欧米茄躺在地上，往日威风的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