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翠撅着小嘴说到,“你才发现啊,最近他们父女两个都是神神叨叨的,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上课了。一到票号关门的时间,人就不见了。”
“哦,有这种事?”
张旦旦满是疑惑的走出自己的票号。他的士兵们已经准备好了装甲车,车上坐着埃文顿,关押着宫哲,等在门口。
“报告长官,车辆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准备出发。”
埃文顿显然还没有玩够,见到师傅出来,连忙问道:“师傅啊,这么着急叫我来干嘛?”
“我正好要回一趟北京,顺道送你回去。”
“我还没玩够呢。这里的人们相对淳朴一些。京城里的人总是对我们外国人充满了敌意。”
听到埃文顿说黑鹰山寨的土匪们更加淳朴一些,张旦旦觉得这事情有些怪异的好笑。
“应该教给你的,我已经都教给你了。你是时候该回去了,相信我,欧洲更需要你。”
张旦旦知道埃文顿这小子将来会是发明坦克的那一个人,所以是时候送这小子回欧洲去了。
“回欧洲?”埃文顿若有所思,出来已经很长时间了,是有点想家了。“师傅,回到欧洲,我会想你的。”
“我也是。提醒你一下,回去之后,不要忽视练功的事情,如果有机会,就去当个战地记者。”
“我记住了,师傅。”
说完,张旦旦坐上了车辆的副驾驶位置。
“司机?”
“是,长官,我们出发么?”
“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孩从票号里出来?”
“有的,她和一位老先生,俩个人乘着马车,往镇东头去了。”
“那我们也往镇东头去,顺道去看看。”
不一会的功夫车辆就追上了那辆马车,
张旦旦看到马车,连忙叫司机减慢了速度,远远地跟着。
“不要惊动他们,跟着就好。”
张旦旦也是非常的好奇,这父女两个人神神秘秘的在搞什么鬼。
就这样,张旦旦一直乘车跟在马车后面,快到刀家的时候,叫人停了车,自己下车步行,悄悄的来到了刀家附近。
到了刀家门口,看到刀玉婷先是四处张望了几眼,然后很快的用钥匙打开了门锁,
隔得远远地,在大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张旦旦远远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是刀白凤!
真的是刀白凤。张旦旦吃了一惊。
怪不得,原来是江德福夫妇两个回来了。
刀易恒和刀玉婷迅速的闪身进屋,关上了房门。
张旦旦走上前去看了看,注意到路口有士兵还在执行戒严任务,于是招手叫他们过来。
“嘘,不用行礼。”张旦旦冲着士兵做了一个小声说话的手势,
“你们在这边执勤有没有见到什么特殊的情况?”
“士兵摇了摇头,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
“你们有拿到涂三的画像么?”
士兵摇了摇头,“报告长官,有拿到。没有见到嫌疑人在此地出没。”
张旦旦更加小声的问道,“那边老刀家,你们有没有进去搜查过。”
“有,这家人很奇怪,门外面上着锁,第一天搜查的时候,我们就翻墙进去查看,发现里面住着一对夫妇,而且表情很惊慌,初时我们以为是嫌犯,后来经过审查,发现并不是。那位老先生每天都会来开门送些吃的。”
张旦旦点了点头,看来这江德福夫妇在这里住了有一段时间了。可是那刀玉婷对自己只字未提。这个事让张旦旦觉的很恼火。他恼火的不是因为江德福夫妇偷偷住在这里,他恼火是因为刀玉婷选择在这个事情上瞒着他。
如果此刻冲进屋去,张旦旦可以想见的会跟刀玉婷大吵一架。
张旦旦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放弃了这个想法。
先去京城办正事吧。
第二天一早,京城前门大街上。
一辆在当时的人看来,非常奇形怪状的装甲车停靠在路边上,临街的建筑就是京城着名的顺源镖局。
张旦旦与凌青青、宫哲以及两名士兵一起坐在车的后车厢里,相对而视。埃文顿早已被张旦旦送入了大使馆安排回国的事宜。
顺源镖局,这是一所由王五所建的武行押运镖局。
要说这王五在京城一带可是颇具威望的武林人士。江湖各路人马都会给王五一些面子。
顺源镖局也是在江湖上响当当的大牌字号。
宫哲并没有想过要带着张旦旦来这镖局找师傅,他觉得没脸。
可是这张旦旦也压根就没问他,而是直接开车来到了八大胡同,找到了凌青青。
起初,宫哲以为这凌青青是张旦旦的一位相好的烟花女子。后来才知道原来是跟自己一样的,也是师傅的弟子。
这同门师兄妹相见,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热咯。
相反地,还互相的鄙视。
宫哲怎么也没想到师傅王五会收这样一个风尘女子为徒弟,他甚至连见都没见过。
凌青青能体会到来自宫哲的鄙视,对于这样一个被捆着的人,凌青青自始至终都完全的无视他的存在。在车上只与张到底聊天。
她由衷的赞叹,这辆车才是真正的刀枪不入。
“你的师傅也会这个刀枪不入么?”张旦旦好奇的问。
“当然,我的本事都是从我师傅那里学来的。”凌青青答。
“哼,吹牛,我跟师傅学艺十几年,还从没听说过师傅有什么刀枪不入的功夫。”宫哲极其鄙视的说了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