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沉睡状态的魏斯特,一直在做着奇怪的梦。梦见怀中的八卦镜化为漫天的繁星,然后纷纷飘落,围绕着自己旋转着、舞动着,跳跃着。随着自己的气力消耗,星光变得暗淡、旋转的速度也渐渐凝滞。直到自己抱起了玉玺,星光才逐渐变得灿烂,也更活跃。
凌晨,魏斯特睁开双眼,看了看四周,回忆起自己在母亲怀里睡着的事,猜想这定是母亲在燕京的住所。
躺在床上,思考着梦中的景象,伸手入怀,不由的一惊。包裹八卦镜的绸布还在,里面的八卦镜却不见了。但随着意念,八卦镜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感觉无数的星光,包裹着自己,和梦中一样围着自己欢快的舞动,仿佛给自己穿上了一身金甲。难道真实的东西被虚拟化了?这些星光又有什么作用?
魏斯特陷入沉思,随着时间的推移,金甲变得暗淡无光,人也觉得有些疲惫。魏斯特抓起床头的玉玺抱在怀里,盘坐在床上。慢慢的金甲重新变得有光泽,疲惫的感觉也渐渐消失。心中顿时明白了,这个金甲需要能量才能运作,玉玺相当于充能器。可金甲有什么作用呢?能不能和真实的盔甲一样抵挡攻击?这个得试试才知道。
目前最重要的问题是这个金甲一直开着会消耗能量,自己总不能时时抱着玉玺吧。想到这里心里默默的念道:收起来吧。金甲果然瞬间消失。原来可以随着意念的控制,金甲能收放自如。
收好玉玺,魏斯特下床,推开房门。靠着墙角打盹的洪卫兵jing醒的睁开双眼,看到少爷,激动的刚要喊叫,被魏斯特捂住了嘴:“嘘,别喊,我睡醒了,到院子里活动活动,你辛苦一夜,到屋内睡一觉吧。”
洪卫兵摇摇头道:“少爷我不累,我陪你去锻炼。”
魏斯特想想屋内的玉玺道:“你先守着这里,等会让雷虎派人来换你。除了我带来的人,其他人一律不给进。”说完魏斯特回屋拿起长枪,走到院中。
初chun时节,卯时之初,天se还只是微微有点亮光。魏斯特站在院中,找了个开阔的地带,做了十分钟的热身运动,然后按照荆老将军的教导,一丝不苟的连着枪法。
严格意义上来说,魏斯特的这柄长枪应该称为长矛。枪和矛的区别在于杆,硬杆为矛,韧杆为枪。不过现在基本混为一谈。
骑兵用的长枪一般只有一招,那就是刺。训练的时候先在靶子上画上许多茶碗大小的圆圈,练习快速攒刺。随着时间推移,圆圈逐渐变小,茶杯大小、酒杯大小,最后变成一个点。练熟以后,开始练习活动目标,在高处悬挂一个铁环,练习用枪刺晃动的铁环。最后才能上马练习。
但是魏斯特这柄枪特殊,硬杆除了刺以外,还可以撩、挑、拨、扫、投掷,甚至可以像重兵器一样,利用自身的重量“砸”!
今天晨练,魏斯特还是老老实实来练习着刺。对着不远处的一棵树虚刺着。一是天se尚早,怕吵着别人;二是院中树木也许是母亲的心爱之物,不敢随便毁坏。
晨曦中,一名早起当值的宫女,透过淡淡的晨雾,看见院子角落,一个小男孩正挥舞着长枪。定睛一看,这不是皇储殿下吗?一声高昂的尖叫打破了黎明的寂静——“殿下醒了!”
随即开门声、脚步声、话语声此起彼伏。南平公主随手裹了一件大氅,在侍女的搀扶下也出来站在廊下望着。
魏斯特像是对周围毫无知觉般专心致志的一枪枪刺着。
红袖走到廊下道:“启禀王妃,少爷晨练后需要沐浴,我对宫内屋舍器物不熟悉。”
南平公主还没发话,身边的一个女官出言呵斥道:“放肆,你居然敢在公主面前自称‘我’?”
红袖冷冷看了女官一眼道:“少爷治理领地时曾下令不准使用贱称,下对上只能使用‘我’,我不敢抗令。”
南平公主恼怒女官这个节骨眼上挑刺:“你不用在我这里伺候了,以后也不准出现在福阳宫。”赶走女官,公主和颜悦se的对红袖道:“还是你想的周到。”
说着集合院内宫女,划了一波人又对红袖道:“升你为福阳宫总管,专门负责盈儿这边的事务,这十六人以后归你带领,不听使唤,做事不认真的你拒打骂。”
红袖领命到:“遵命,王妃。”转身分派任务,挑了四个看起来干净利落的对香芫道:“这四个归你带领,专门负责少爷的膳食,现在就去准备少爷的早餐吧。”香芫点头,带着人走了。
红袖又点了两人去准备洗澡水,两人准备换洗的衣物。让绿萝带着四人负责少爷的起居,两人负责清洗少爷的衣物被褥,两人做其他的杂事。全部分配完毕以后,红袖和绿萝亲自去整理少爷的卧室,并通知所有人,未经少爷允许,不得进入少爷卧室。
王妃见儿子已经没事了,放下心来,回卧室梳洗更衣。
魏斯特晨练之后,沐渣衣,在绿萝的带领下来到前厅,见母亲已经在餐桌边等候自己,忙走近施礼:“娘,早安。”
正在出神的王妃见儿子走到近前,一把揽住,搂入怀里,哭道:“儿啊,这些年来,娘ii思念。前i方才相见,你又昏睡不醒整整一天两夜,可吓坏娘了。”
魏斯特这才知道自己居然睡了这么长时间,安慰道:“娘,可能是这一路太劳累的缘故吧,儿现在已经没事了,您不用担心。刚锻炼完,感觉很饿。娘,一起用早餐吧。”
娘俩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