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看见魏斯特死死盯着自己的身体,不由得有点羞恼,举起手中的马鞭,轻轻抽了魏斯特的一下叱道:“看什么呢?”
鞭稍正打在魏斯特胳膊上,衣服厚实不觉得疼通,但仿佛有一股电流瞬间流变全身,顿时让魏斯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酥麻感觉。心中想到:要是换上皮衣皮裤,穿上高跟筒靴,就是活脱脱的一位“女王”。
“放肆!”荆老将军看到自己的yòu_nǚ竟然当众鞭打皇储,又惊又气,大声怒喝道。
“大胆!”
“住手!”雷虎和洪卫兵从两边驱马上前,将少爷挡在身后,雷虎及手下全部兵器出鞘,怒指此女。身为护卫,竟然让被保护人受到攻击,这是严重的失职。虽然鞭子轻轻打在魏斯特的手臂,但众护卫都好像感觉猛抽在自己脸上。
魏斯特心知肚明,此女是骄纵惯了,做事没有轻重。加上是荆老的yòu_nǚ,却和其孙女差不多大小,在家中同龄人中辈分较高。见到一个比自己小的孩子的无礼举动,想都没想,顺手甩了一鞭。
魏斯特知道自己失礼在先,收起“猪哥”摸样,换了一副严肃表情,端坐马上,目不斜视。
男护卫将魏斯特严密保护起来,瞪着茹雪,防止其再出手。念在对方是个小女孩,没有兵刃相加的意思。
红袖和绿萝没有怜香惜玉的觉悟。红袖长鞭挥出,将茹雪卷落马下,绿萝从马上跃下,只见人影一闪,已经用右膝盖顶住茹雪背部,左手短剑架在其颈部,右手短剑护在身前。
茹雪也没想到自己小小举动,引来这么大反应,一大群人刀剑相向不算,还将自己打落马下,甚至拿兵器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平i里疼爱自己的爹爹也吼自己。想到这里又委屈又害怕,不禁放声大哭。
魏斯特望着地上那具曲线优美的身体,乌黑顺直的长发衬托下,玉颈显得既白且长,随着抽泣还在微微的抖动。闪着寒光的短剑架在如此较弱的颈项之上,利刃、乌发、玉颈、娇啼,一副凄美如画的场景。魏斯特再次被打动了,大声喊道:“住手!误会!”
“孽障,平i里娇惯坏了,今天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荆老转头对魏斯特道:“殿下,老臣教女不严,今i铸成大错。小女交由殿下处置,老臣绝不姑息。”荆老知道魏斯特宽厚,不会严厉处罚,但自己的姿态总要放低点。
魏斯特道:“荆老不必挂怀,无意中的一点小误会何必放在心上?绿萝,放开荆秀。你们把兵器都收起来。”
荆老抱拳道:“多谢殿下宽宏大量,茹雪还不快向殿下道歉。”
被解除禁止的茹雪,腾的从地上站起来,仰起带着泪珠的脸庞,带着哭音娇声道:“我才不道歉呢,哼!”说着翻身上马,调转马头,向城内跑去,也不理荆老连声“站住、站住”的命令。
魏斯特盯着远去的身影对荆老道:“没想到令爱如此年幼,好像只比我大三四岁?”心道:你这老家伙一定是老牛吭嫩草了。
荆老解释道:“这是老臣四十多岁时纳的夷人小妾所生,老年得子,一直宠爱有加,平i里缺少管教,让殿下见笑了。”
“哦,无妨,我看令爱率xing天真,娇憨可爱,倒也是个真xing情的人。”魏斯特赞赏有加。
进入襄平,荆老没在路上多逗留,打发了迎接的人,直接领着众人来到自己的府邸。大开中门,将魏斯特接进正厅奉茶,让自己的三子荆韬山陪着,荆老疾步向内院走去。
见到荆老进入内院,板着脸,只顾腾腾的往里走,大马金刀坐在内厅的主座上,对身旁的侍女道:“人呢?都叫过来,我有话说。”说完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皱着眉头又将茶杯放下,团茶真难下咽。
随着侍女们各院各屋传话,不多时,各房妻妾带着侍女纷纷来到正厅。见老爷面se不善,都小心翼翼的行礼问安。
荆老挥挥手让她们站在一边,只让原配夫人坐在下首。
看人到的差不多了,荆老扫了厅内各人一眼,问道:“夷姬呢?”
妻妾们嫉妒的心想:刚进家门谁都不问,就关心这个狐媚子,果然是年轻漂亮的得宠。
一侍女上前答话:“回老爷的话,刚才茹雪秀一身泥土的回来,夷姬夫人正给秀洗澡换衣服呢。
“叫她娘俩一起过来,马上!”
侍女应了声,立即跑了出去。
厅内众人疑惑着,这是怎么了,老爷可从来没有对他们母女说过一句重话啊。
听侍女说老爷心情似乎不好,还用严厉的口吻命令自己和女儿到厅中。夷姬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当初进公府门成了公爵大人的小妾,由于自己与众不同的外貌,曾遭受排挤,连下人都不愿服侍自己,私下还以“鬼婆”称呼。不咸不淡熬了几年,诞下茹雪这个女儿。凭着老爷对yòu_nǚ的宠爱,自己也水涨船高,不但老爷来屋里的次数频繁起来,自己地位也相应提高很多。平i里对自己不大理睬的各房夫人,都客气了不少。下人更是夫人前夫人后的殷勤伺候。夷姬明白这一切都是女儿带来的,对茹雪疼爱的如自己心肝般。今i看见其一身泥土,眼含着泪珠回来,吓了一跳,问原因,女儿只说不小心跌了一跤。
带着女儿进了内厅门,夷姬小心的给老爷和夫人请安。瞄了一眼老爷,果然面seyin沉,便想拉着女儿躲进人群里。
“跪下!”荆老厉声道。
夷姬闻言跪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