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赛里斯亲自率领着骑兵击溃了多斯拉克人内心最后的一点抵抗的yù_wàng。
而奥柏伦那边分兵抵抗住的多斯拉克人看到了这边发生了的变故也果断撤出了战争的序列,但没有和这边的族人汇合到一起,而是向着另外一个方向撤退。
多斯拉克人的部落卡拉萨由一支支的卡斯组成,当卡奥身亡之时,所有的卡斯事实上都已经被解放了出来变成了灵活的小群体。
如果可以短时间内选出新的卡奥还好,如果没有新的卡奥诞生,那么这些卡斯便会脱离卡拉萨和其余的卡斯组成新的卡拉萨,或者加入其他卡奥的部落。
如今虽然还没有明确的消息传回来,但这支卡斯的首领认为卓戈卡奥十有八九已经被困在了那一场大火之中,焚烧成了灰烬。
卓戈卡奥死了。
否则大部队那边不会一片混乱。
“这群多斯拉克人已经完了。”
而在远方,奥柏伦眼睁睁的看着刚刚和他们交战的多斯拉克人向着远方撤去,但却没有追赶上去。
虽然这一战打赢了但奥柏伦却并没有飘,他深知道在马背上作战安达洛斯的普通骑兵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过多斯拉克人的,人数不占优势,安达洛斯才有几匹马,骑术也没有对方娴熟。
这一战可以打赢纯属是因为多斯拉克人小看了韦赛里斯,而韦赛里斯则是从一开始就把他们当成了生死大敌,处心积虑的布置下了一个陷阱。
可以说前面牺牲的士兵,陷马坑,拒马等等一切都是引导恶犬进入笼子里的圈套。
“等到恶犬进入到了笼子中,就可以挥舞大棒教训它了。”
狭窄地形内本就不适合多斯拉克人发挥,如果是在荒郊野外,纵然是一场大火也造不成太大的影响。
因为他们不会如同在城市道路中一般人挤着人,肩膀挨着肩膀,这样人群密集的环境下,一场大火可以造成的杀伤力成十几倍几十倍的增长。
“真是一个好计策。”
奥柏伦感叹了一句,摘下了自己头顶的头盔,汗水早就已经浸透了他的头发,往日里乌黑微卷的飘逸短发紧贴在脸颊和头皮上,汗水流淌了下来。
盔甲这件东西设计的真的很好几乎密不透风,夏天的时候可以被闷死过去,而冬天的时候有很有可能被冻成冰块。
随后多恩亲王擦拭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把头盔扔到了地面上,翻身跳下了自己的战马。
…
而在远方。
韦赛里斯以及重骑兵队击溃了多斯拉克人抵抗的意志,沉重的铁蹄摧枯拉朽般撕裂了他们混乱的阵型,就像是猛虎突入到了羊群中一般,携裹着不可阻挡的威势滚滚向前。
这些只剩下了老弱病残的多斯拉克人无力阻挡重骑兵,纷纷四散而逃,而这其中当然也有勇士,想要阻止这些铁罐头的多斯拉克战士拔出了弯刀冲了过来。
然而他没有任何装具的战马就像是一个沙包一般被撞飞了出去。
轰——
马背上的战士也口吐鲜血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同时有绕过了重骑兵冲锋的正面,挥刀想要砍杀这些安达洛斯骑士的人这才发现自己甚至根本就破不了对方的防御。
铛铛铛…
粗制滥造的亚拉克弯刀砍在了精工打造的厚重板甲上只是留下了一道道粗浅的划痕,随后手腕还被震得生疼。
然后便在惊恐的目光中被对方拔出了腰间的佩剑一剑砍落马下。
一只只铁蹄无情的践踏着倒在地面上的多斯拉克人,沉重的声响中把他们完全碾压成为了肉泥,永远的和大地融为了一体。
呼~
呼~
韦赛里斯盔甲下的呼吸声有一些沉重,持着长枪的手臂也察觉到了剧烈的酸痛,他耗尽了身上的力气。
而他的战马也终于释放完了自己的精力,身躯变得滚烫,汗水滴滴答答的流淌在地面上,混杂着让人作呕的血水。
“陛下。”
随后有侍从赶忙跑上前来把韦赛里斯从战马上搀扶了下来。
哗啦——
小国王身上的盔甲发出了声响,如今他整个人身上宛若一个血葫芦一般,不知道杀死了多少的敌人。
他的脚下甚至都有一些虚浮,然后在侍从的帮助下卸下了头顶的银色头盔。
随后韦赛里斯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所有的重骑兵们也都在侍从的帮助下从战马上翻了下来,因为他们都如同小国王一样已经没有力气下马了。
他们的战马也已经耗尽了体力,肺部如同要爆炸一般传来了粗重的呼吸声,汗水夹杂着血水流淌下来,骑士下马沉重的盔甲发生偏移很有可能让他们的战马被拉倒在地,然后摔伤甚至死亡。
“这一场战争结束了。”
韦赛里斯胸口微微起伏,然后在侍从的帮助下逐渐卸下来了身上其他的盔甲,脱离了沉重的负担。
咔——
侍从摘下了韦赛里斯胸口的胸甲,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顺畅了许多。
从清晨到黄昏。
这一战持续了一整天的时间。
而如今周围除了遍地的尸体也已经没有了多斯拉克人的身影了,死的死逃的逃,四散奔逃去往了远方。
夕阳的余晖洒在了遍地狼籍的战场上。
韦赛里斯纵然想要追击也没有追击的力气了,更何况他们的马也没有多斯拉克人的快。
“卓戈的尸体找到了没有?”
韦赛里斯卸下盔甲,然后也不嫌脏直接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