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夜幕的降临,薛一氓和珍妮逃亡生活的第一个夜晚来到了。
珍妮去驾驶室看了里德船长一眼,因为现在正在逃亡阶段,因此游艇是不能够停下来的,因此里德没有办法休息。
“辛苦你了,船长!”
珍妮慰问了一声,而里德船长对珍妮忠心耿耿,为了帮助珍妮和薛一氓逃出米帝国主义的魔爪,一天晚上不睡觉没有事情。
于是珍妮怀着感激的心情,将薛一氓带到了游艇的卧室之中,因为是在游艇上,这间卧室当然比不上珍妮的别墅的卧室大,很小,两个人住的话,显得有一些挤……
“珍妮,依我看,我还是到外面去睡吧!”
薛一氓见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床,便有此提议,但是珍妮却一把将他的手给拉住了。
“达令,外面睡觉的话,可是会感冒的哦。”
现在是在海上,夜晚的时候会很冷,所以,如果不是睡在船舱里面的话,薛一氓是会被海风吹凉的。
就算薛一氓是铁打的身体,但是也不能够保证他能够无恙……
“可是,这里太窄了,而且这张床也很小,似乎只能睡一个人。”
薛一氓说出了自己的理由,但是这句理由却遭来了珍妮怨愤的目光。
“达令,你非要和我区分得这么清楚吗?难道说,我们还不能算作是一起同甘共苦的同伴吗?”
见到珍妮的情绪有一些低落,薛一氓的心里面也觉得愧疚。
自从来到米国之后。珍妮就对自己照顾有加,而且不仅如此,为了自己,珍妮已经背叛了自己的国家。她和米国总统对着干,违背了自己原本的信条。
而现在,薛一氓和珍妮,已经是一对关系极为亲密的同伴了,当付玉芝离开了米国之后,薛一氓和珍妮的关系更加亲密了。
“那好吧。”
既然是同伴,那么就算是挤在一张小床上睡觉,那也没有关系的,再加上现在正是逃亡的非常时期,不用去拘泥于那些小节。
于是薛一氓和珍妮挤在了卧室里面唯一的一张小床上。珍妮为自己和薛一氓准备了两床被子。两人同床但不同枕。背对背的睡着。
由于今天一天发生了许多的事情,薛一氓也觉得很累了,于是没有躺一会儿。薛一氓就睡着了,而珍妮也在薛一氓睡着之后没有多久就睡着了……
漫长的夜晚,在游艇狭小的船舱里面,薛一氓和珍妮熟睡正酣,不过两人的夜晚,并非仅仅是睡觉而已。
薛一氓睡得正迷糊,却突然发现珍妮已经慢慢的转过了身来,不再是背对着自己,而是面朝自己。
然后珍妮的手,又极不老实的伸向了薛一氓。薛一氓被珍妮嘴里面吐着的浊气弄醒了,又察觉到珍妮的手搭在自己的身上,心中暗想珍妮的睡相可真是差。
正在薛一氓有此念头,并且打算继续睡觉的时候,珍妮却又突然开始说梦话了!
“达令!人家在别墅里面和你一起住了这么久,你竟然都不正眼看人家一眼,人家的心里面好伤心呢!”
虽然是梦话,但是珍妮却说得异常的清晰,薛一氓听得心惊,脸一阵红一阵白。
“你和三个女人同时干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能够让她们三个人都心满意足,她们都夸你厉害,但是我却怎么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怎么厉害的……我也想试一试,我想试一试你究竟有多么的厉害!”
既然是梦话,自然就和喝醉了酒的醉话差不多,不仅大胆,而且口无遮拦,薛一氓听着珍妮的梦话,他想要自己的大脑立即忘掉。
可是,无论薛一氓怎么想要忘记刚才听到的话,却怎么样也忘不掉,薛一氓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心中,也在开始在乎这位米国来的女人了。
“达令!人家想要嘛!这些事情,你怎么不提出来,人家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嘛?达令,人家也想要待在你的身边嘛!人家虽然知道,在你的身边已经有这么多的女人了,但是人家不在乎嘛,人家只要能够待在你的身边就满足了!”
珍妮还在兀自的说着,而薛一氓越听越觉得惭愧,因为自己的身边已经有胡佳和付玉芝了,现在又加上珍妮的话,只怕会委屈了珍妮。
“对不起。”
薛一氓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就脱口而出,他不知道珍妮是否能够听到自己的这句话,但是就算是珍妮在清醒的时候向自己表达感情,薛一氓也是会拒绝的。
不过虽然薛一氓说的这句话是出于礼貌,但是珍妮却似乎并不领情……
“达令,你难道真的以为我在说梦话吗?”
突然之间,珍妮睁开了眼睛,这一举动吓了薛一氓一跳。
“你……”
薛一氓正诧异间,却没有办法再说话了,因为珍妮已经扑了上来,用自己的嘴堵住了薛一氓的嘴。
薛一氓虽然努力的克制自己,但是对于接吻的感觉他实在太熟悉了,当珍妮的舌头伸出来的时候,他也条件发射般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当两人的舌头触碰到了一起,薛一氓立即如同是触电一般的缩回了舌头,然后,他用力的推开了珍妮。
“珍妮,你为什么这样?”
对于薛一氓的问话,珍妮觉得非常的可笑,她的心情,已经在自己假装说梦话的时候完全表露出来了。
“你是我所见过的,世界上最笨的男人!”
此时的珍妮显得非常的愤怒,不过越是愤怒,她抱住薛一氓的手臂就越紧。就连薛一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