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政斧腐朽无能,外界列强压迫,整个上海黑暗而混乱,人民苦不堪言。
黑帮趁势崛起,其中势力最为庞大,行事最为猖獗的当属斧头帮与鳄鱼帮,双分天下。
整个上海滩都笼罩在两大帮派的淫威之下,即使巡捕房的警察也不敢撩其虎须。
半个月前,鳄鱼帮老大连同情妇及手下一干小弟,惨死巡捕房前,警察洗地。
鳄鱼帮大小头领很快被清算,剩余底层的帮众直接加入斧头帮。
斧头帮接手鳄鱼帮所有的地盘产业,势力迅速扩展,已然是一手遮天。
其余大下帮派,只能仰其鼻息,瓜分从斧头帮手指缝里露出来的残羹为生。
大街上,只要看到有人黑衣黑裤,腰间别着斧子。无论是谁,都要心头打颤,绕路而走。
此时,两个斧头帮帮众,就享受着这般待遇。
所有与他们碰面的人,都是面带惧色,掩面而走。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白色短裤的秃顶老伯却向他们走来,拦在他们面前,拇指和食指搓了搓。
“两位小兄弟,借点钱花花。不然我往地上一躺,你们可就要送我去医院全身检查,到时候可就不好打发了。”
后面的车夫见夏无忌向斧头帮要钱,差点吓尿,腿肚子都在发抖。
“他妈的,还有人敲竹竿敲到我们头上来了。”两个斧头帮成员抽出腰间的斧子,恶狠狠道:“老东西,你知道我们斧头帮么?不想活了吧,信不信老子砍死你。”
“我知道啊,就因为你们是斧头帮,所以我才来要钱。我告诉你,我是你们帮主的爸爸,你们算起来还是我孙子。”
夏无忌一本正经道:“你们这群孝子贤孙孝敬爷爷我,这有什么不对么?”
两个斧头帮一怔,从加入斧头帮以来,就没有遇到过这么嚣张的人,不由脱口出:“我靠,你神经病吧你?”
“嘿,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
夏无忌从怀里掏出个牌子来,打开给两人看,洋洋得意道:“我就是神经病,专业机构发放的证书,一般人没点背景可弄不到。”
说完,理了理风中凌乱的头发,自言自语:“自从得了神经病,不但精神好多了,而且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
两个斧头帮成员:“……”
神经病啊。
不对,这还真是个神经病。
这年头神经病都这么嚣张的么?
“妈的,和神经病说这么多干嘛!?砍他!!”
他们抡起斧头就要砍人。
“他妈的,看来我儿子没教过你们什么叫尊老爱幼,莫欺老年穷。”
夏无忌反手两个巴掌甩过去,打的两人是头晕目眩,鼻歪嘴斜。接着按在地上,一顿人格修正,直接打成了两个猪头。
单方面殴打了一分钟后,夏无忌从从他们的包里摸出一把银元,交给战战兢兢的车夫:“够不够?不够我再找几个斧头帮,让他们给点孝敬,千万不要给我客气。”
“够了,大爷够了。”
那车夫浑身发抖,神情恐慌,待双腿不再发软,能够使力时,拉起黄包车,一溜烟就跑个没影。
“啊,想不到我英俊的面庞,竟让他羞愧的落荒而逃。果然,即使我变成了老头,依旧有着无可阻挡的魅力。”
夏无忌仰着头,四十度仰望星空,满脸唏嘘,那一条条皱纹,似充满了成熟与沧桑。
“站住,再动一下,就把你们的腿打断,三条腿。”
两个从地上爬起来,准备悄mī_mī逃走的斧头帮成员,立时身子一颤,一动不敢动。
“大大大爷,这位……大爷,你究竟要做什么?”他们哭丧着一张脸。
这个看起来吊儿郎当,患有精神病的老头,手脚力气可不是一般的惊人,打的他们两个年轻小伙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你们老大在哪?”夏无忌双手搭在两人的肩上,面带笑容道:“不要告诉我不知道,不然我就又要你们尝尝沙包大的拳头了。”
“琛哥……琛哥现在应该在大上海。”一个小弟战战兢兢道。
“好,带路吧,去大上海。”夏无忌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笑道:“不要怕,我和你们琛哥是失散多年的父子,只要你们乖乖听话,等我找到我儿子,保证让你们吃香喝辣。”
两个小弟对视一眼,苦着一张脸。
没办法,只能将这老年疯子带去找琛哥了。
不过那边的帮众也多,到时候一拥而上,不信拿不下这老疯子。
二十分钟后,三人来到了一条繁华的长街前。
长街上两侧有狗肉馆、烟馆、赌坊、当铺……
当然,最吸引注意力的,自然还是霓虹灯映衬下的歌舞厅、夜总会。
莺莺燕燕,日进斗金。
一间装潢豪华的西式舞厅包间中。
一个梳着油亮大背头,身材消瘦,眉宇间充斥着戾气的男子正倚在真皮沙发上。
他左手拿着一杆烟枪,吞云吐雾,让整个包间都云雾缭绕,面上露出愉悦的神情。
右手抱着个旗袍美人,一只手没入白花花的**中,使得旗袍美人不时发出沉闷诱人的呻吟声。
不消说,这个大背头自然就是斧头帮帮主——琛哥。
“琛哥,这个月进账比上个月多了两成。”在琛哥的身后,站在一个带着厚厚金丝眼镜的男人,面容略显猥琐,手中捧着账本,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两成?不够,还要更多的地盘,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