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巩新亮的喉咙里咕咚咕咚的在吞咽着粪便。双手拼命地乱挥。却丝毫挣扎不得。已经发不出叫声。似乎被呛着了。一阵阵的干呕。在他的头发上面还沾瞒了金黄的粪便。恶心之极。
很多人不由得干呕起来。纷纷闪开。
张小兰焦急地说:“杨局长,快松开他。再这样下去他会没命的。
杨逸感激地看了张小兰一眼说:“放心,我有分寸。”便继续按着他的脑袋。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杨逸游泳技术很好。他知道一个人的极限在哪里。一个人能闭气多久才会被淹死。他不想就这么放过巩新亮。
此刻巩新亮心里真的好绝望。无论他怎么反抗就是逃不脱杨逸有力的手掌。他觉得按在自己头上的不是一双手掌,而一块巨大的石头。很沉重。压得自己抬不起头来。喉咙里耳朵眼里眼睛里全都呛满了粪便。他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难闻的恶臭味和粪水呛得他几乎要窒息。他觉得自己已经憋不住气了,就快要死掉了。死亡的恐惧弥漫了全身。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去叫喊挣扎。
他只能这样等待这种屈辱的死亡来临。他开始后悔,今天在办公室没有羞辱他该有多好。今天自己不来这里宣布这件事该有多好。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绝对不会来惹他这个魔头。
甚至愿意放弃这个职位。啊,救命啊!
人群已经呆住了。他们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一个人可以这么暴力。这么狠!
这个人太可怕了。连这样的事情他都能做得出来。幸亏自己没有惹他。
每个人看杨逸的眼神都有不同。
就在巩新亮已经达到极限,脸色憋得发青,嘴里面吐着泡泡,身子僵硬的时候,杨逸松开了他。他颓然地瘫软在地上,嘴里不断地大量地涌出来很多粪便。顺着嘴角流到衣裳上地上马桶上。
“啊……”人群像见了瘟疫一样。马上散开退后。
巩新亮屈辱地流出了眼泪。
甚至恨不得自己不如就此死去。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杨逸笑嘻嘻地说:“姓巩的,怎么样?吃屎的味道好受吧?你现在是不是还认为我是软蛋啊?”
充满威胁的眼神如钢椎般刺向巩新亮,巩新亮全身都颤抖起来。顾不得什么尊严地位了。哪怕是在众多下属面前。他可绝对再也不想吃屎了。比死还可怕。他
忙跪在地上哆嗦着说:“不,不是,您不是软蛋,我才是软蛋。”
杨逸瞪了他一眼说:“错,你不是软蛋,你是屎。”
巩新亮带着哭腔说:“对,对,我是屎。是屎。求求你,能不能让我去洗洗。我,我看不清东西了。”巩新亮的眼睛和嘴巴都被粪便呼上,什么也看不清。
哭着哀求道。刚才的嚣张牛b都消失不见了。
人们看到的是一个狼狈不堪浑身是屎的中年男人。
人群中有人开始愉愉笑出声来。跟着人群爆发了哄笑声。
杨逸冷笑着在巩新亮屁古上踢了一脚道:“去吧。以后再敢狐假虎威的,记住,不管老子在哪里都会回来把你的脑袋按到马桶里。你给我记住了。”
“是,是。”巩新亮连滚带爬地爬到了洗手池边开始拼命地洗自己的脸和脑袋。耻辱的哭声充斥了整个卫生间。
杨逸理了理衣裳。从容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众人不自觉地给他让了一条道出来。
这时候一队警察冲了进来。厉声喊道:“让来。警察办案。”为首的身材笔挺的男警官见到杨逸从里面走了出来不禁一愣。惊讶地说:“杨局长,怎么是你?”
杨逸也怔住了,这个警察看着眼熟,却想不起来是谁。看到杨逸的神情那个警察就明白了杨逸这是想不起来他是谁啦。这样更好。免得让别人说自己偏袒他。这个警察名叫马明。马明机警地瞅了瞅周围的情况说:“我们接到报警,说这里有人使用暴力。怎么回事?”
杨逸耸耸肩说:“暴力吗?不知道啊。警察同志可以问问大家。”
杨逸说着用严厉的目光扫视全场。登时所有人都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刚才那一幕把大家都吓坏了。没有人愿意来惹这个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家伙。
何况大家从心眼里很讨厌那个装腔作势狐假虎威的巩新亮。于是马明询问了几个人,并没有人愿意为巩新亮作证。
都说不清楚便走开了。
于是马明就准备收队走人。这时候巩新亮从卫生间里面冲出来。一下子拉住了马明的胳膊哭着说:“警察同志,你们可要为我作主啊,刚才杨逸把我,把我给按到马桶里,让我吃屎。呜呜……”随着巩新亮站到屋里面。
一股恶臭味顿时散布整间办公室。人们纷纷捂上鼻子避开。马明也捂住了鼻子,厌恶地甩开巩新亮的手说:“你瞧瞧你这个样子。还是赶紧去洗洗吧。我们己经问过了。并没有这样的事。看你的样子,也应该是个干部,怎么会这副样子,是不是该去看看精神科啦。”
“你……”巩新亮气得差点背过气去。白胖的手指着马明说不出话来。
马明看了看巩新亮豪不在乎地说:“你什么你,我都问过了。这里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到底是谁报的假案,我们公安局一定要追究。哼!我们走。”
马明一挥手,众警察就齐齐地离开。来到门口杨逸身边的时候,马明低声笑着说:“杨局长,一场误会,我们马上就走。还希望杨局长在我们徐局面前多